只要看見目標,對於卓樂峰和蒲安南來說就好辦了,畢竟這兩人都算高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蒲安南的哥哥蒲安東是個柔術狙擊手,而隨着卓樂峰和蒲安南的相處,他也已經了解蒲安南的本領不在其哥哥之下。蒲安南擅長近身搏鬥,特別是對泰拳很是精通。所以一接觸,蒲安南便用肘部攻擊對手的面部,跟着一個膝蓋上拱,差點沒把對方的隔夜飯都打出來。
可到了這會,卓樂峰卻後撤了幾步。就在蒲安南又要將對方壓倒在地之時,卓樂峰這才又蹭的竄了出去。原來就在暗處,還有一個手持長矛的傢伙準備偷襲兩人。卓樂峰剛才就是預防有人偷襲,這會正好出手,兩人一人摁倒一個。
「長矛攻擊一般也是組隊,所以不可能只有一人。」話語間,卓樂峰又看見有人朝着這邊衝來。他知道這是敵方想要搶人,便跟蒲安南二話不說,拉起兩個俘虜就朝剛才的湖泊奔去。
一直衝到湖泊旁邊,站在空曠的地方,兩人又手持槍械警戒四周。雖說早有提醒不能隨便開槍,但已經到了這一步,真要遇到生命危險,大不了同歸於盡。果真,前後左右都有人影出現,一眼望去,見這些人手裏拿着弓箭長矛連弩,甚至還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冷兵器,這幅場景讓蒲安南有種穿越感,真以為自己在打古代戰爭一般。
「這都是一群什麼人。」
「什麼樣的將軍帶出什麼的兵,這得問他們的頭。」卓樂峰反而淡定了,「至少他們都出來了,總比一直躲在暗處放暗箭強。」
火光還在繼續竄起,有人已經開始滅火。越來越多的人竄出來,將卓樂峰和蒲安南圍在中間。一看這場景,也別同歸於盡,他們兩人已經成了瓮中之鱉。
蒲安南苦笑道:「是束手就擒還是拼一下?」
「如果他們想殺我們,早就動手了。暗中的那個人一直覺得這是一場遊戲,他在找樂子。既然如此,我們就給他找點樂子。」
「哈,你是說他們接到命令,要抓我們活着回去。所以我們盡可以動手,反正也死不了。」
說到這裏,蒲安南興奮了,他一拳打在旁邊一個俘虜的腦袋上,瞬間開瓢的同時也震懾了旁邊一人。那人唯唯諾諾,做出求饒的舉動。卓樂峰趁此機會正好逼問一些問題,但是那人嘰嘰咕咕說的語言完全不明所以,惹得蒲安南和卓樂峰面面相覷。得,白忙活一場,這俘虜白抓了。既然如此,那就索性放開手腳大幹一場。
也別等那些人上前,卓樂峰和蒲安南各自從懷中掏出匕首,徑直朝着人群衝去。這兩人如下山猛虎,更不畏懼生死,倒是把其他人嚇得半死。一交手,兩人便是殺紅了眼,絲毫不顧左右情況。倒是旁邊那些人且戰且退,確實不敢主動傷及卓樂峰和蒲安南的性命,這樣一來,便是坐實了卓樂峰之前的判斷。
火光之中,兩個血人在人群中穿梭,他們冷酷無情甚至帶着更多野性,他們也清楚,這樣的場景不會持續多久。背後中的那個人不會讓卓樂峰一直這樣放肆下去。但是卓樂峰必須要這麼做,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將幕後之人被逼出來。
「夠了,別讓這個混蛋在鬧下去。給我拿下。」
頭目終於惱了,在自己的地盤,在自己的遊戲中,既然有人不按常理出牌。這破壞了他遊戲的心情,所以他必須要懲罰這個人。
不多久,四周的弓箭和長矛齊齊扔了過來。但是這些弓箭長矛並不傷及兩人性命,似乎在逼迫兩人朝着一個方向撤退。卓樂峰後退幾步,就感覺腳下一軟,他迅速抓住旁邊的樹枝,這才沒掉落到陷阱之下,可又剛剛站穩,從天而降的木樁差點擊打到他的後背,又是翻滾躲閃,這次卓樂峰可沒好運去,從天而降的一張大網將他罩住,左右又是衝出一群人,終於將卓樂峰活捉了。只是沒想到,蒲安南抓住了人群中的一個空隙,趁着所有人注意力都在卓樂峰身上時,他倒是迅速消失在叢林之中,反而成了漏網之魚。
該來的遲早會來,在這種地方,卓樂峰想過要麼是自己找到幕後人,要麼是幕後人抓住自己。現在雖說是第二種選擇,可情況未必太差,畢竟從分析上,對方還不急着殺死卓樂峰。
一群人將卓樂峰五花大綁,更是用粗木棍將卓樂峰吊着前行。這種待遇到有點進入了非洲食人部落,卓樂峰就像是他們的食物,被抓後正要架到火上去烤。
他也不急,雖說這姿勢不好受,可好歹能休息會,被這群人架着走了一段路,又是過了一個吊橋後,他們來到一個山洞前。洞口有人在看守,互相打個招呼後,其餘人並沒有進入,只有兩個人繼續抬着卓樂峰走了進去。
洞口很深,且沒幾步就有人在守衛。卓樂峰打量四周,腦海中第一時間想起了西遊記唐僧被妖怪抓進山洞的既視感。又是走了一段路,前面竟然還有人換班。又換了兩人將卓樂峰到洞內,來到一處寬敞地方後,那兩人直接將卓樂峰扔在了地上。
撲通一聲響砸的卓樂峰渾身酸痛,他也忍不住罵了句:「一群狗東西,就不知道伺候大爺舒服點。」
「都到這時候了,你還在嘴硬!」
忽然飄出一個熟悉的聲音讓卓樂峰猛地扭頭看去。眼前出現的那人自當是熟人,且從他的目光中卓樂峰讀出了深深的敵意。
「維金斯蘇南!」那個當初在賽蒙營地,因為卓樂峰和江俊彥配合誣陷,差點讓他被賽蒙給斃了的頭目。此刻他和卓樂峰在這種地方見面,更是坐實了此事和賽蒙有關,「好久不見。」
「確實是好久不見,當初還是我送你們出賽蒙將軍營地,卻沒想到這次在韓國,我們又遇見了。」維金斯蘇南緩步上前,他的手上並無武器,這和他在賽蒙營地時槍不離手完全不同。
難道維金斯蘇南就是幕後人?卓樂峰瞬間否定了這個猜測。他雖然和維金斯蘇南不是很熟,可畢竟在東南亞和他交手過幾次。此人決然沒有那樣的城府和洞察力,更不會是一個反現代工業犯罪。所以,他只是擺在前面的一個棋子。
維金斯蘇南聽命於賽蒙,現在卻被派來了韓國,這無疑也是說明,賽蒙營地確實發生了巨大變動。
「這裏的一切應該不是你的傑作。賽蒙?我想他也沒這麼無聊!維金斯蘇南,莫非你又換了主子?哈哈,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可就是名副其實的三姓家奴了。」
想用這樣的話語刺激維金斯蘇南,卓樂峰卻不能輕易得逞:「你現在最該考慮自己的生死,而不是去管別人姓什麼。我真的很詫異,安京市好好的日子不過,你卻跑到韓國這森林中亂竄。你說,你想找什麼。」
「我想找什麼?你心中清楚還用我來說。賽蒙和余菲娜合作針對江俊彥下手,便是對我下手,這事如果我不管,以後我還怎麼在安京市混。」
「哈哈,說得好。但是這事你管得了嗎?你連江俊彥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還敢貿然來這裏找死。」
「他一定活着。且你們從他口中沒得到你們想要的答案。」卓樂峰甚至有些得意,當然,內心也有些敬佩江俊彥。
其實韓國之行前,不論是卓樂峰還是胡楚光,他們都擔心江俊彥已經叛變。可是現在和維金斯蘇南對話,卓樂峰反而安心了。因為如果江俊彥交代了卓樂峰的身份,維金斯蘇南不可能還跟卓樂峰這般兜圈子。
果然,有些懊惱的維金斯蘇南搖了搖嘴唇,面露不悅道:「你跟江俊彥都是嘴硬的傢伙,只不過他比你更狡猾。他跟我們兜圈子兜了這麼久,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能活到現在,也算他命大。不過現在你來了,他的價值倒不大了。」
「未必!」卓樂峰冷笑道,「你們抓住江俊彥,其目的肯定不止一個。但是其中一個目的,肯定是要從江俊彥身上探知我的信息。那我問你們,你們到底想知道些什麼?為何你們確定江俊彥知道這些!可是你們為何不反過來想想,也許是我知道一些江俊彥的內幕呢?」
「你什麼意思?」維金斯蘇南感覺到話中有話,但是他的腦子一時半會可轉不過來。
話說到這裏,卓樂峰卻不往下說了,這吊起了對方的胃口,卻也讓維金斯蘇南束手無策。幾分鐘後,卓樂峰看見一個小弟屁顛屁顛的跑來,對着維金斯蘇南耳語幾句。再然後,維金斯蘇南也是馬上離去,只留下更多人手看守卓樂峰。
這樣的變動其實無疑說明一點,維金斯蘇南背後有人,且此人也許就在這個洞內。
約莫十分鐘後,維金斯蘇南又是折返回來。這一次,他招手讓人將卓樂峰帶到一旁。又用鐵鏈子將卓樂峰的雙手雙腳捆住後,四周的火把跟着一起點亮。剛才昏暗一片,卓樂峰沒看見這四周情形,現在一眼望去,他不免心中泛起涼意。
這根本就是一個刑訊房,就在卓樂峰的旁邊擺放着各種刑訊器具。燒紅的烙鐵,帶刺的鞭子,還有看上去得慌的夾手夾腳的刑具。這狹小的空間中,說不定已經將十大酷刑都包含在內。
「卓樂峰,接下來如果你不老實,可就沒好果子吃了。」維金斯蘇南發出了猙獰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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