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隻天宗厲害一點的狗,有什麼可怕的。美國小說網 https://m.gogogous.com/」
司徒墨也不想隱忍了,天宗的人屢次要殺他們。
再三忍讓,對方還是不收手,必須要給他們一個教訓。
否則的話,自己還要在這裏尋找蕭夢涵,呆上許久,這群人豈不是要蹬鼻子上臉了。
「哼,只會懲口舌之利可救不了你的命。」
張川不屑,整個人多了一股威壓。
威壓散發,給人一種十分強烈的壓迫感。
天宗的弟子紛紛高喊,「師兄威武,師兄殺了他。」
「不殺他,我天宗威嚴何存。」
張川從飛劍上落下,隨後真氣凝結成為實質,一道劍氣斬殺向司徒墨。
劍氣縱橫,強悍如斯,十分恐怖!所有人都以為司徒墨要死在這一劍之下,就連蕭韓也覺得這一劍太快了,快到他根本捕捉不到。
張川自負一笑,「要怪,就怪你招惹了惹不起的人。」
只是他話才說到一半,那一劍打在司徒墨身上沒有掀起半點波瀾。
「臥槽!」
「我擦!」
「啊!」
「我沒看錯吧,絲毫無傷。」
天宗的弟子見到這一幕大驚失色,整個人都傻了。
而上方張川也是微微蹙眉,「好強悍的肉身。」
他這一道劍氣怎麼也有武帝巔峰的三成修為,雖然輕描淡寫,卻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的。
司徒墨為之冷笑,「就這樣的下三濫招數,就想殺我,垃圾。」
被司徒墨諷刺,張川動怒不已,而這一次,他全力爆發。
接連轟出數十拳。
「這是張川師兄的泰山拳,一拳之下,有崩山碎石之能,威力強悍,這次蕭墨絕逼死定了。」
有人覺得甚是大塊人心。
武帝巔峰的試煉在他們之中絕對能夠同輩稱尊。
然而在司徒墨眼中,也不過就是大一點的螞蚱,他見過的天才中,隨便一個都能夠將其碾壓。
「小子,死來。」
一拳必殺,殺機畢露,張川沒有任何的掩飾。
這裏是天宗!天宗之中,殺了一個不起眼的嘍囉,那也不算什麼,無人敢問罪於他。
司徒墨渾然不懼,拳風使得他的衣襟獵獵作響,整個人都多了一股王者之氣。
在那一拳來臨的時候,司徒墨大手驀然向前一探,直接掐住了張川的喉嚨。
在後者驚駭的瞳孔之中,有着不敢相信。
然而司徒墨出手太快了,猛力一扔,直接將他拋飛數十丈遠,重重的砸在地上。
一瞬間現場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我沒看錯吧,這小子,只用了一招,就擊敗了則張川師兄。」
一人使勁揉了揉眼睛。
「張川師兄可是武帝巔峰修為啊。」
有人驚叫,有人不敢相信,更多的人是失落。
堂堂天宗第一年輕強者,竟然輸給了人宗。
蕭韓整個人都傻了。
「臥槽,這尼瑪是假的吧。」
蕭墨的實力很強他知道,可不知道竟然能這樣猛。
蕭韓狐疑,「難道又是因為體修?」
蕭墨是體修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但對體修一直不怎麼了解,此刻看到蕭墨大展神威,忽然對體修有了一點莫名的憧憬。
地上張川咯血,整個人氣息萎靡了一大截,他渾身顫抖着,整個人都像是傻了一樣。
片刻之後,他才清醒,聽着周圍議論紛紛,張川內心無限屈辱,他被人宗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給擊敗了。
還只用了一招。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有這麼強。」
從小他就是在無數人的包圍,吹捧中長大,一步步走上巔峰。
任何事情,他都必爭上一爭,力求做到最好,最強。
這就是他一步步修煉到武帝巔峰,超越同輩人的根源。
然而司徒墨一招擊敗他,讓他的道心徹底瓦解,整個人陷入瘋狂。
雙目變得有些赤紅,猙獰恐怖,渾身力量像是增強了不少。
「我是不可能會輸的,唯有殺了你,我才能找回自信。」
張川腳下踩着靈動的步伐,抬手便是對着司徒墨腦門兒一掌撲來。
司徒墨猛地抬腿,直接踢中他的腹部,『轟隆』一聲,張川像是炮彈一樣倒飛出去七八十丈,比剛才還狠。
「蕭墨,今日我和你不死不休。」
張川含着血沫掙扎要站起來,奈何一身骨架都被司徒墨給踢散了。
司徒墨可是一拳能夠打死武聖的存在,區區一個武帝巔峰,縱然沒有用全力,也足以碾壓他。
「我蕭墨手上不殺無名之輩,想死在我手裏,你還不夠資格。」
狂!狂的沒邊了!給人一種很想掐死他的衝動!狂!狂!豎子狂妄啊。
天宗的人在內心吶喊,一群人都憤怒不已,可卻沒有一個敢與司徒墨正面抗衡的。
張川是他們眼中的神話,可這神話,現在已經徹底破敗了。
「那老夫呢,可還夠資格。」
天宗之上,有一座宮殿之中,一個中年人,渾身纏繞六條清氣,每一條都有龍象之力,此人竟然是御空飛行而來。
武聖,真正的武聖。
如同救命稻草一般,大喜過望。
「七長老,蕭墨欺我天宗無人,竟敢公然羞辱我們。」
「是啊,七長老,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最好能殺了這小子,為我們出這口惡氣。」
不少人都說司徒墨的罪狀。
「閉嘴,還嫌不夠丟人嗎?」
七長老寒聲,居高臨下,武聖威嚴讓下方一群人臉色蒼白,搖搖欲墜。
「平日裏讓你們好好修行,你們就是這樣修行的嗎?」
七長老憤怒,「從明日開始,每人每天加強修煉強度,還要外出歷練,去獵殺沙漠之中的異獸,讓自己變強。」
天宗的人叫苦不迭。
做好這一切之後,七長老才盯着司徒墨看了許久。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其貌不揚,不顯山不露水,渾身氣息內斂,即便是在他的威壓下都毫不變色。
不過,武帝終究只是武帝,和武聖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塹。
良久他才正色司徒墨,「小子,你先是殺我孫兒王莽,後打傷煉丹房童子,長老,如今又重創我天宗年輕一輩翹楚,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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