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烏—拉——
每當這可怕的聲音如山呼海嘯一般以排山倒海之勢響起的時候,說作為敵人的德軍是腿肚子發軟都不足為過,即便是黨衛軍也難逃這樣的情況發生。大筆趣 m.dabiqu.com
這倒不是說德國人真就怕了這種勢不可擋的兇猛步兵衝鋒,而是每當這種聲音響起的時候,國防軍亦或者說是黨衛軍即使想要取勝也得付出非常巨大的代價。
這是一種浸染在鮮血和屍體中的,能讓最勇敢的軍人也不想再以敵人的身份去面對第二次的可怕戰鬥,會像絞肉機與碎紙機一般研磨碾碎掉所有的情感與思想。
剩下的,只有那如同野獸本能一般去捨命戰鬥的極盡瘋狂。
「俄國佬衝上來了!上刺刀,把他們擋回去!」
像這個世界上所有被冠以強者之名的軍隊一樣,拼刺和近戰一樣是德軍的必修課程,不論是國防軍還是黨衛軍都皆是如此。一名軍人就算是把火器和自動化武器熟練應用地再好,近戰和拼刺戰鬥仍然是最考驗意志和技巧的戰鬥,唯有能扛過這一關才算是合格的精英。
拉夫里年科率領的中堅主力重型坦克部隊,將步兵送至了陣地前最後的衝鋒距離。
無需拉夫里年科再次下令就知道該做什麼的紅軍戰士們主動出擊,借着坦克寬大的移動掩體和機槍火力掩護下向前猛衝。沖在最前面的衝鋒鎗手和機槍手們抱着手裏的傢伙事兒猛烈開火,朝着目所能及視野範圍內出現的一切敵人傾斜彈雨。
本就為對方坦克所壓制的黨衛軍步兵們一時間竟抬不起頭來,任何敢露頭出來的不要命狂熱分子都會被瞬間掃成篩子,步上那些反坦克炮兵和機槍兵們的黃泉後塵、一同歸西。
狂奔速度堪比百米田徑奧運會的紅軍戰士們,很快便抄着手中的各式武器躍入了那簡易的低矮戰壕。
沒有人知道腳下這被德國佬拿來就用的戰壕到底是誰挖的,可能是之前在此短暫駐留過的黨衛軍部隊也可能是紅軍,仗打到現在已經讓很多戰士都分不清東西南北、全亂了套。
「希特拉的走狗!死吧!」
噗嗤——
「啊!!!」
手舉着工兵鏟一躍而下的順手一擊力劈華山直衝腦門而去,頭頂着鋼盔被狠勁兒拍了個結結實實的黨衛軍步兵,當即一聲慘叫中後仰着跌倒在地。
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大家都懂。
倆腳落地剛一站穩的紅軍戰士二話不說,左手依舊握住工兵鏟的同時立刻右手抽出腰裏別着的瓦爾特p38手槍,對準那名被撂翻在地的黨衛軍臉上立刻扣動扳機,啪啪啪地就是連開三槍。
捂着個臉剛準備掙扎着起身的黨衛軍步兵徹底歇逼,三槍打過來幾乎把半張臉都打成了血肉模糊的血色爛醬,如同斷了線的木偶一般當場撲通一聲又給原路向後、倒了回去。
親手繳獲來的德國佬軍官手槍還算比較好用,至少在當下的關鍵時刻能發揮應有的用處。
年輕的戰士將槍口青煙尚存的手槍重新別回了腰間放好,同時將左手握的工兵鏟順勢往腳下一插,右手以最快速度一把撈過腰間挎着的已經打空彈鼓的波波沙,騰出來的左手從屁股後面彈藥包中取下的備用彈鼓已經準備就緒,咔噠一聲輕響的雙手瞬間組合即是換彈完成。
「跟我上!同志們,衝鋒!」
彈鼓撞擊槍身的輕響聲尚未消散,班長那熟悉的一聲吶喊已然從近在咫尺的方向傳來。
重新緊握住手中波波沙的年輕戰士以行動回應了號召,再一次緊握住手中的波波沙向着呼喚聲傳來的方向拔腿而去。
步兵之間的短兵相接戰鬥已經開始,拉夫里年科料理殘餘黨衛軍坦克的手頭工作也仍在繼續。
那幾輛在拉夫里年科看來純屬不知死活的黨衛軍三四號破爛仍不肯善罷甘休,眼見攻擊重型坦克無果竟然開始直接對步兵下手,75和50毫米高爆彈蹬鼻子上臉直接招呼在了人群中央,幾聲劇烈炸響過後又多了十幾個站位密集的紅軍戰士倒在了血泊之中。
這幫蠢貨黨衛軍裝甲兵竟然選擇無視自己,把自己當成棒槌的行為直接激怒了拉夫里年科。
在坦克的眼皮子底下屠殺人家的步兵,這樣的行為無異於後世走在大街上直接往人臉上吐唾沫,並且被吐一臉唾沫的這哥們還是個暴脾氣的鋼鐵猛漢。
「給了瞄準了轟!把這幫吶粹走狗的破車全都轟上天!」
「車長同志,炮膛里現在是高爆彈!」
「不用管,我說轟就轟!那些破爛擋不住!」
「是!」
拉夫里年科記得馬拉申科同自己說過,緊急情況下可以下令讓部隊使用高爆彈對付敵人的裝甲目標。只要裝藥夠多、口徑夠大,即便是高爆榴彈也一樣能夠癱瘓甚至是摧毀敵方坦克,而最新式的122毫米分裝彈藥坦克炮無疑滿足這樣的條件。
轟——
此前一直彈藥充沛的拉夫里年科,還是第一次下令在實戰中用高爆彈轟擊德國佬的坦克。
從炮口烈焰爆風之中呼嘯而出的122毫米全口徑高爆榴彈帶着巨大的衝擊動能,碰撞擊發的彈丸瞬發引信在接觸到四號坦克炮塔裝甲的一瞬間,立刻就以人眼根本難以記錄下來的爆速擴散成一團巨大的火球。
手扶着車長潛望鏡的拉夫里年科,沒看清楚那輛敢朝自己臉上吐唾沫的四號坦克到底是如何去世的,但確實看到了對方在一聲巨響過後,連半截炮管子都被炸飛出去十幾米遠的不忍直視殘骸模樣。
122毫米全口徑高爆榴彈不但以爆心點為圓心、炸穿了四號坦克脆弱的車體穹甲,毀傷了車體前端的肉體與各種車載設備。從坦克外露的各種縫隙里鑽入車內的瞬間爆炸超壓,還順帶造成了極其可怕的看不見殺傷後效。
扭曲的鋼鐵殘骸並未發生殉爆,但已經被點燃了的汽油火苗卻開始由內而外、冒出黑煙。
看似可觀的餘下逃生時間,卻沒有一名黨衛軍裝甲兵活着從車裏爬出來,甚至連打開艙蓋的動作都全然沒有任何動靜。
倘若當下能揭開炮塔頂蓋過去瞅一眼,被震的七竅流血、死不瞑目的一車屍體,大抵是當下唯一所能過目不忘的情景。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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