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把自己的上校坦克兵冬季大衣直接罩在了作戰服外面,頭頂上的黑皮坦克帽也被換成了嶄新的大檐常服軍帽。看書否 m.kanshufou.com
火急火燎收拾了一下自己儀容儀表的馬拉申科左等右等就是不見有車隊過來,身體是地地道道的土著人不假、但靈魂卻屬實被凍得夠嗆。
在戰壕里不由裹緊了身上大衣的馬拉申科放下了手裏的能見度不高望遠鏡,已經不知是第幾次向着身旁的政委同志開口問道。
「馬上就要天黑了,你確定會來嗎?」
「來與不來電報里寫的很清楚,你又不是沒看,何必在這裏老是問我。」
「......」
被面無表情懟了一道的馬拉申科咂吧了兩下嘴巴始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正準備再次舉起手裏的望遠鏡放眼望去時,一道由遠及近的引擎轟鳴聲響卻突然隨着風聲傳入了耳邊。
「來了,兩點鐘方向,我們的嘎斯吉普車,做好準備。」
穿越來到這個特殊時代的馬拉申科,截至目前為止已經見過許多自己曾經只在黑白照片中見過的人,這些人大多數都和馬拉申科腦海中記憶里的照片印象有所區別。
比如說辦公室里的老朱同志比照片上要更和藹可近一些,紅場閱兵的慈父斯大林同志也沒那麼嚴肅死板,遠遠望去反而覺得更有感召力和凝聚力一些。
但是當馬拉申科人生中初次見到活生生的瓦圖京走下車來,邁開穩健的步伐朝自己走過來時,馬拉申科就感覺像是照片裏的人活生生走出了相框一樣近乎百分百相似。
「你比照片裏更像是真正的紅軍坦克英雄,馬拉申科上校,你把部隊指揮的很好!」
沒等眼瞅着瓦圖京的馬拉申科緩過神來,走到面前後最先開口的反倒是作為上級的瓦圖京自己。
「都是戰士們的功勞,司令員同志。近衛第一重型坦克旅上校旅長馬拉申科向您報道,祝您健康!」
意識到自己光顧着看人而慢了半拍的馬拉申科趕緊補了句開場白,生怕因為伺候不周給自己帶來什麼麻煩,但瓦圖京這邊卻好似不以為意地爽朗一笑。
「邊走邊聊吧,馬拉申科同志,帶我去看看你們旅剛剛繳獲到的德國佬超級大炮。」
「好的,司令員同志,請跟我來。」
負責給瓦圖京帶路的馬拉申科邊走邊介紹情況,同時也注意到瓦圖京這次專門跑過來居然只帶了三輛車,並且全都是輕便、速度快、載員量少的嘎斯吉普車,其中還包括他自己乘坐的那輛。
堂堂一個方面軍司令出門晃蕩只帶這麼少的護衛,去的還是炮火橫飛、隨時都可能會有敵人出現的一線戰場。
馬拉申科大概能夠猜到這個長着一張國字臉,看上去像是和藹鄰家大叔的微胖司令員同志,為什麼會在短短一年多以後被那群區區一二百號人的烏克蘭叛國走狗給打成重傷,並最終導致不治身亡的原因了。
「看來以後要是打回烏克蘭了可得出門多帶點護衛,免得被人幹了黑槍、冤枉上路......」
這是馬拉申科得出的第一個結論。
至於這第二個結論,馬拉申科同樣也是一瞬間得出來的,那就是瓦圖京絕對是個比自己還莽的猛男。
「你在下令讓部隊前出突擊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馬拉申科同志,這麼做可能會讓你掉進德國佬的埋伏包圍圈裏,導致部隊的損失慘重或者是全軍覆沒,以及你可能會被懲罰降職、甚至是軍法審判的結果?」
果然,老子就知道會這麼問!
內心中直呼自己預感沒錯的馬拉申科不禁有些吐槽,總不能給瓦圖京說自己是後世穿越者,早就知道城裏半死不活的保盧斯已經是強弩之末。別說是調集部隊快速反應、打出城來埋伏一手,就連支援那些羅馬尼亞人也是扣扣索索、不願派兵,這麼說肯定不現實。
腦袋瓜子轉的飛快的馬拉申科稍稍考慮了一下,很快就像着瓦圖京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對勝利的自信來源於對整體戰局的把握和判斷,司令員同志。」
「我和我的搭檔們分析後認為,我們的前期進攻準備足夠隱蔽、做足了保密工作,而攻擊開始後我們的攻勢又是勢不可擋、足夠迅猛,足以讓敵人被打的反應不過來、被打亂戰略部署,這是非常有利於我們的先決條件。」
「古老的中國人信奉足夠快的進攻和違反常理思維的戰術一定能夠取得意外的勝利,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兵貴神速,兵者詭道,出其不意則大獲全勝」。」
「我知道這聽上去或許有些一時間難以理解,但是我按照我自己的理解方式執行了這種戰術,結合我們在反攻開始後迄今為止所遇到的實際戰場情況來執行這一切。」
「碰巧逮到的羅馬尼亞俘虜報告說,相隔不遠處就部署有德國佬的超級武器,那是一門口徑和威力都無比巨大的超級大炮。我在權衡戰場局勢後,判斷那些德國佬一定會把如此重要的超級武器着急運走,他們肯定不想被我們繳獲。」
「事實證明我的判斷是正確的,我們攔截到了正在拆卸大炮的德國佬,並成功阻止了他們。現在我們可以很高興地說,這門德國佬的超級武器以後就得改叫蘇維埃的名字了。」
馬拉申科邊走邊說講的非常細緻,原本跟隨在身旁的隨行人員和護衛們都有意無意地拉開了與這二人的距離,留給了瓦圖京和馬拉申科一個只有他們二人才能聽到彼此的交流空間。
馬拉申科特意安排了一場小小的儀式迎接瓦圖京的到來,這是一場集結了近衛第一重型坦克旅所有is1重型坦克的檢閱儀式。
熱車啟動、擺出面朝敵人所在方向出擊隊列的數十輛is1低鳴顫抖着鋼鐵之軀,所有的車長都半身屹立於炮塔外面朝瓦圖京敬禮,在即將迎來黑夜的暗淡光線之下依舊顯得磅礴有力、氣勢恢宏。
「那名羅馬尼亞俘虜呢?能把他帶來看看嗎?」
馬拉申科當然知道瓦圖京指的是哪個羅馬尼亞俘虜,同樣也有應對方案。
「行軍當中不便看押俘虜被他掙脫逃跑了,在警告無效的情況下將其擊斃,是副旅長拉夫里年科指揮他的座車主炮完成的。」
有自己的死黨好基友幫忙兜着襯托,馬拉申科自然不怕謊言敗露,以拉夫里年科的智商在對付這種小意思問題上還是綽綽有餘的。
好在似乎只是隨口一問的瓦圖京並沒有打算就此深究下去,畢竟擺在眼前的既有結果,在瓦圖京看來已經比逝去的過程更加重要。
所有的一切行動皆是為了最終的勝利,而馬拉申科顯然很好地貫徹並做到了這一點,即便這是靠他自己的主觀意識判斷來完成的。
望着面前巍峨霸氣的這一批此前只是聽說卻從未見過的新式重型坦克,那些昂首半身屹立於坦克炮塔外的車長們身上似乎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特殊感覺。
瓦圖京覺得自己漸漸開始有些理解,為什麼朱可夫大將會對這個年輕的坦克兵上校有着相當之高的評價了。
「你做得很好,馬拉申科同志。你的確帶領着一支傳奇的英雄部隊,就像是人們廣為流傳的那樣。」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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