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差不多八點時分,滴血堂的堂主,黑墨,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可是卻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省公安廳的新聞發佈會,昨日他也看了,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那看起來不起眼的小和尚,居然還有着這樣的一層關係!不僅啥事沒有,反而還被授予了一面見義勇為的錦旗!
他沉悶着氣,坐在辦公椅上,而擎邪雨坐在一旁的茶桌邊,泡起了茶,倒是一臉的愜意。
黑墨一手敲着桌子,忽然想到了被黑手抓起來的步寒堂之人,放心不下,便撥通了黑手的電話,想要了解那邊的情況。
可是,電話打了三通愣是沒人接聽,黑墨沉不住氣的罵了一聲,道:「媽的,到底怎麼回事,黑手那崽子也不接電話!」
擎邪雨當做沒有聽見的抿了一口茶,呵呵了兩聲,換了一泡茶葉。
卻不過一會,擎邪雨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看了看來電,忽然心一沉,把茶杯慢慢的放下,但眼睛卻沒有離開過手機屏幕。
他站起身來,朝着門外而去。
黑墨看了他一眼,這種表情很久都沒有在他的臉上出現,帶有一絲疑慮的想要追問,但擎邪雨直接伸出一隻手來,成掌相拒。
走到了一旁,擎邪雨接聽了電話,雖內心一緊,但還是淡淡而言道:「喂,你好。」
「呵呵,你好,擎邪雨……」電話那頭,更是一句淡淡的話語聲。
聽得這一句女人的聲音,擎邪雨滿臉驚異,這話語聲似曾相識,不過他依然表現得輕鬆的話語說道:「敢問尊姓大名?」
電話那頭的女子,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說道:「沒想到,你也學會了隱名埋名,改頭換面。不過擎邪雨這名字,聽起來還是蠻好聽的,也倒是符合你的性子。只要你一出手,天空也必定會下一場邪惡的、血紅色的雨……」
聽得此語,擎邪雨已是被深深的震驚,自己的身份,是個殺手,雖然不是秘密,但是現在的自己也並未高調,換做常人,必定是不知道自己這個名字其實並不是真名。而且,聽她說話的語氣,不僅知道自己的本名,而且,對於自己的過去,還甚是了解。他臉上的精肉終於抖了抖,迫不及待的再次問聲道:「說,你到底是誰?!」
「曾經的你,大殺四方,天皇老子也奈你無何,怎麼,現在只是一通電話,也讓你如此緊張和害怕麼?」電話那頭,輕笑了一聲,質問而道。
「給你三秒鐘回答我,否則,我們結束此次通話!」擎邪雨不喜歡被人牽着鼻子走,直接冷冷的說道,以此威脅,想要佔據主動權。
電話那頭,不急不撓,笑了兩聲之後,說道:「想不到性子還是如此急躁,不過我相信你不會掛斷電話的。因為,二十年前,恐怕你也對血魔出手了吧?」
擎邪雨心中猛然一驚,雖然他知道,二十年前的風波,現在又起了風浪,但聽到血魔二字之時,還是不能控制此刻的心情,臉上居然冒出了些許的冷汗。他深吸了一口氣,試探性的問道:「你是說血魔還活着?」
「約個時間地點,碰個面,我想見見你。」電話那頭,收起了玩笑之勢,認真而言道。
「若是我不從呢?」
「因為我知道你不會。」
擎邪雨對於電話那頭的女子,心裏升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話,此人定然不簡單,不僅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二十年前的事情都心知肚明,最重要的是,她對於自己的心中所想,一清二楚。他不作聲的深思了一會,許久之後,終於緩緩說道:「千機血狐!」
電話那頭的女子,打了一個響指,笑着回言道:「識貨!」
擎邪雨呼了一口長氣,內心再也無法平靜,如果說血魔還活着,他做不到如此的心平氣和,驕躁的一面,浮現在了他的臉上,他握着手機,踱步在走廊,再次說道:「沒想到是你,說吧,找上我,到底是因為什麼事!」
「時間和地點。」千機血狐和擎邪雨的談話,似乎不在同一個頻道,她依然沒有回答他的話語。
「現在!滴血堂總部,你給我過來!」擎邪雨沉不住氣的對着電話那頭的千機血狐大聲說道。
但千機血狐卻自顧自的說道:「你還是這般急躁,如此不好。這樣吧,晚八點,三里亭,私人會所骷髏簾,到了給我電話。」
「媽的,你玩……」
擎邪雨的話語還沒有罵完,但是千機血狐已經掛斷了電話。
他一臉鬱悶不爽,心中卻又無比的震驚和期待,他握着手機,看着這一串電話號碼,這一串數字,特殊的標識,只屬於血榜八人的印記。這也是為何他還沒有接通這電話之時,會表現的如此緊張的原因。
他長嘆了一聲,緩步走回了辦公室,卻是一臉的無精打采,躺在沙發上,陷入到了一片沉思,似乎是在追憶。
而黑墨見着他走了進來,看到他表現如此,想問又不敢問,但坐着卻也沉不住氣,正要再次打電話給黑手之時,辦公室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他沒好氣的把電話接起,說道:「說。」
電話那頭,傳來一笑,道:「黑墨老鬼,你不覺得很奇怪麼?」
黑墨聽得這話,氣不打一處來,敢直呼自己為黑墨老鬼的,在fz,除了百鬼堂的堂主,百鬼之外,並無他人,他接着這個發泄的機會,對着電話中罵道:「干你老娘的,我奇怪你媽死了怎麼還有一股騷味啊!」
百鬼被人喊爹罵娘,也回罵了一句,怒道:「我擦你老婆,干到她下.體腐爛啊!老子跟你說,你滴血堂遲早被我掀翻!」
「掀翻你家祖墳!老子跟你說,有本事你別動嘴,今晚咱們約了就干一場,你敢不敢?!」黑墨暴脾氣也起來了,對着電話中咆哮着罵道。
但百鬼見已經把他激怒了,反倒自己沉靜了下來,說道:「傻子才現在跟你打,老子從來不打無準備的戰!老子是想跟你說,你關押步寒堂三人的地下室,已經被我血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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