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荷抱起鐵蛋,朝着門外而去,而妖姐也快速的把車停在了房門口,此時的鐵蛋,全身上下,鮮血潺潺,裂開的皮膚顯得格外滲人,並且不斷抽搐着身子,肌肉緊繃。
她把鐵蛋放在了車上,也坐上車,關上車門,妖姐好似亟不可待的一加油門到底,車子『轟』的一聲,飈射而出。
「雨荷,你給語碟打個電話,把情況跟她說明,我這邊也聯繫專家,」妖姐急聲而道。
夏雨荷不敢拖沓,給林語蝶打了一通電話,而妖姐這邊也給位於首都的專家打去了電話,只不過妖姐的這一通電話,並沒有人接聽,想必是在搞研究,通訊工具,並不得帶入實驗室。妖姐一嘆,回過頭來,看了一眼異常的鐵蛋,也只能再次加快速度朝着市第一醫院而去。
林語蝶見夏雨荷打來的電話,以為又是說搬到西湖別墅的事,接起便道:「雨荷姐,我上班呢……」
「語碟,鐵蛋出事了,」夏雨荷原本也是波瀾不驚的女子,可現在要是關於鐵蛋的一切,卻已經無法做到平靜的對待,帶着哭腔而言,着急而道。
林語蝶沒想到夏雨荷會有這樣的語氣,可知事情的嚴重性,忙問道:「雨荷姐,他怎麼了,」
夏雨荷把事情的經過和她說起,期間妖姐也應了幾句,林語蝶最後說道:「把人儘快送到醫院,我這裏幫你們聯繫安排病房,」
十分鐘,車子在市第一醫院的門口停了下來,夏雨荷忙把鐵蛋抱了下來,而林語蝶已經站在門口接應,一行人急匆匆的往病房而去。
林語蝶也叫來了醫院的專家,可是他們看到這樣的場景,不覺倒吸了一口涼氣,此時的鐵蛋已經昏迷不醒,但全身上下,連一塊完好的皮膚都沒有。聽了聽鐵蛋的心跳,雜亂不堪,把了把脈,節奏異常,眾人皆是搖了搖頭。
其中一名醫生問道:「他到底是怎麼了,」
這試劑,是國家的頭號機密,所以必定不會把關於試劑的東西說出來,妖姐只是回言道:「打錯針了。」
她說完,把林語蝶拉到了一旁,小聲問道:「能聯繫上你的父親麼,」
林語蝶搖了搖頭,愛莫能助的回道:「我還是不能聯繫上他,已經快有一個月的時間了,或許過段時間,他會聯繫上我……」
妖姐嘆了一聲,瞥眼看了一眼鐵蛋,又回過頭來,問道:「那你有辦法治好他麼,」
林語蝶再次搖了搖頭,不太確定的說道:「要找到病因才能知道,你說的那藥劑,我連成分都不知道是什麼,而且每個人的體質都不一樣,中醫開藥,都是看人而去,即使是一樣的病,開出的藥單也有可能不一樣,可你一試管的藥,全給他輸進去了……」
妖姐此時開始有些自責,但臉上並沒有表現出太過焦急,只是看着鐵蛋,心中不好受。
林語蝶再次說道:「妖姐,而且我猜想,藥與藥之間,也是會有反應的,就像是食物相生相剋,本來分開而食是美味的,但同食的話就有可能中毒。所以這小和尚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導致如此,還需要等血液的化驗結果出來。」
妖姐反覆想着林語蝶的話語,覺得她說的確實有道理,也怪自己太過衝動,念想到鐵蛋的身份,可是血魔的兒子,遺傳了血魔的基因,想必他的體內,也應該是有其它藥物成分存在。
「語碟,化驗單,除了你,不要再讓任何人看到,」妖姐對着林語蝶一臉嚴肅的說道。
「嗯,放心,」林語蝶回完妖姐的話語,抽取了鐵蛋的血液,拿去化驗。
此時病房之內,除了昏迷之中的鐵蛋,只剩下妖姐和夏雨荷。夏雨荷紅着眼睛,看着鐵蛋,不知如何是好。而妖姐又再一次打電話給了首都的專家,可依然沒人接聽。
在鐵蛋昏迷之際,炎龍收到了留在步寒堂內應的消息,得知了他將要前往自己留在步寒堂內應的所在之地,露出了擔心的神色,問金戈而道:「那小禿驢難不成發現了他的身份,」
金戈面露一絲凝重,想了一想,說道:「不排除有這個可能性,但是認真想想,如果他的身份真的被識破了的話,想必不會通知於他,直接做掉,豈不是更好,」
炎龍聽完金戈的分析,點了點頭,緩緩說道:「言之有理,看來那小禿驢是想引蛇出洞,既然如此,呵呵,那就陪他好好玩一玩了,」
「堂主,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他想引我們出來,我們就陪他玩玩貓抓老鼠,」炎龍輕哼了一聲,再次言道:「給留在步寒堂的內應,發個消息告訴他,我們現在就動身前往他所在之地,」
金戈不明,既然他是試探,如果真的出現在了他所在之地,不僅是暴露了內應的身份,也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可謂得不償失,所以問道:「堂主,為何要前往他所在之地,」
炎龍神秘一笑,回言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想過沒有,萬一這內應,已經被控制住了,就等着我們的上鈎呢,金戈,永遠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話語,」
被其一說,金戈更是不明白了,既然內應已經被發現,按理說更不應該現身才是,沉默良思許久,不抬確定的說道:「難不成堂主的意思,也給他放一個空炮,」
「正是,」炎龍點着一根煙,眯縫着雙眼,打着自己心中的如意算盤。
金戈雖不太明白炎龍的用意,但還是給留在步寒堂的內應發了一條信息過去。之後不久,對方也回復了消息,大意便是注意安全。
而青蛇帶着退伍的特戰隊員匆匆趕回fz,傍晚之際,出現在了黑手的病房之中。
黑手見青蛇回來,心中激動而道:「蛇子,見到你真好,」
「哥,我說過了,這輩子都會在你身邊,你身體好些了沒有,」青蛇風塵僕僕而來,卻依然炯炯有神,坐在了黑手的床邊,關切的問候說道。
黑手微微用了用力,還是使不上任何的力氣,並且還傳來陣陣生疼,畢竟傷筋動骨一百天,粉碎性骨折可不是這麼容易康復的,並且康復之後,還會伴隨着後遺症。他輕輕一笑,言道:「好多了,蛇子,你現在就給堂主打一個電話,告訴他你回來了,」
「嗯,」
只不過處於昏迷之中的鐵蛋,自然是無法接聽青蛇的電話,一通電話沒接,青蛇也只好收起了手機,對黑手介紹而道:「哥,我身邊的這三位,也是自家兄弟。」他指了指身旁一位個高一米九,穿着一件黑色背心,露出健壯古銅色筋肉的男子,道:「哥,這位是琅邪,加入過國際維和部隊,身手了得。」
琅邪對黑手笑了笑,說道:「黑手哥,經常聽青蛇談起你,百聞不如一見,」
黑手不好意思的回以一笑,言道:「廢人一個,見笑了。」
青蛇又指了指琅邪身旁的一位,個子瘦小,在一米七左右,白白淨淨,根本不像是一名特戰隊員,其介紹而道:「這位是隱殺,特戰隊信息收集專家,以一人之力,可以摧毀敵軍,不容小覷,」
隱殺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撓了撓頭,說道:「黑手哥,蛇子他說笑了,以一人之力可不敢當,雕蟲小技罷了。」
「這位是獵鷹,也是身懷絕技之輩,」
青蛇一一介紹過去,黑手也一一回應,有着這三人的加入,可以說穩住了步寒堂的基石,只是現在並不能聯繫到堂主,倒有些失望。
琅邪、隱殺、獵鷹三人先到酒店休息去了,青蛇留了下來,想着今後步寒堂的發展,青蛇也得知了凌寒飛去世的消息,雖然與凌寒飛接觸不多,但知道堂主對其的情義,心中也難受許久。
凌晨之際,鐵蛋血液的化驗單出來了,林語蝶面色凝重的帶着化驗單來到了鐵蛋的病房,妖姐看她手中拿着一張單子進來,忙站起身,問道:「怎麼樣,」
林語蝶把化驗單給妖姐看了看,但妖姐畢竟不是學醫的,對於這些數據完全看不懂,所以連聲問道:「這上面寫的到底什麼意思,」
雖然他流了很多的血,但是他體內的血小板數量此時卻是常人的數倍,而且白細胞的數量也多了不止一星半點,最為重要的是這一項數據。
她說着,指着化驗單上寫着的『血肌酐』,再次說道:「這一項代表是他體內肌肉的代謝能力,高於正常水平百倍不止,實在是太過怪異了,」
妖姐知道,這一試劑的作用,的確是加強體內細胞的代謝能力,並且可以控制肌肉細胞瞬間凝聚在一個點上,可以使得身體的某一部位硬如鋼鐵,只是不曾想過,這小和尚打了這一針之後,會有這樣的反應。
她點了點頭,心中放心不下的問道:「那他身體其他方面,還有什麼狀況麼,」
ps:純屬虛構,什麼血肌酐,醫學上有這個名詞,但並不是真的如文中所說的那般,切勿較真,小僧有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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