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蛋被夏雨荷扶到了別墅之中,依舊處於深深的醉酒狀態,她取了一條熱毛巾,敷在了鐵蛋的額頭,看其不時嘔吐,整個人痛苦不堪,並不時的喊着師傅、老禿驢,讓夏雨荷的也異常的感覺難受。
十多分鐘之後,林語蝶開車來到了西湖別墅區的門口,等到了身份的確認,並且在一名保安的帶領之下, 說是帶領,更直接點而言便是監察,任何一名陌生人進出,都得確定身份,來到了夏雨荷所在的別墅。
夏雨荷迎了出來,見林語蝶從車上下來,忙聲說道:「語碟,不好意思,這麼晚還麻煩你過來。」
林語蝶一笑,說道:「雨荷姐客氣了,只是那小禿驢,哼,就應該讓她多受點罪。」
夏雨荷也跟着一笑,言道:「語碟,你就別計較啦,那小和尚也沒啥壞心眼,無非平日裏喜歡開開玩笑而已,我們進去吧。」
可林語蝶一想到鐵蛋,氣就不打一處來,在市第一醫院之際,就被他調戲了,胸前都被他看了個一乾二淨,後來在妖姐的住所,更是光明正大的調戲自己,聽到夏雨荷替他說話,不高興而道:「雨荷姐,你就這樣慣着他,這小禿驢可不是什麼好東西。」當然,她可不敢把這難以啟齒的事跟夏雨荷全盤托出。
「好啦好啦,語碟妹妹,他要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我替他向你道歉嘛。」
「哎,算了算了,我這就進去給他狠狠的扎兩針。」
兩人進了屋,鐵蛋躺在沙發上,林語蝶走了過去,看了看鐵蛋此時的狀況,嘆了一聲,問道:「這小禿驢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
「應該有三斤左右,而且還是高度的白酒,我當時以為他挺能喝酒的,沒想到都是硬撐着,想必心裏難受吧。」
林語蝶掏出了一些藥和藥劑,說道:「雨荷姐,你幫忙把這些藥餵給他吃下,我給他打一針。」
「剛才醫生好像給他掛瓶來着,第二瓶才掛到一半,後來有突發情況,所以並沒有掛完。」
「醫院大部分的醫生,都是以掙錢為目的,其實洗個胃,然後打一針,基本都沒事了,而且掛的藥水,我都知道是什麼,不僅成本低,而且也只是補充個水分而已。」
「或許吧,那有勞語碟妹妹辛苦一下了。」夏雨荷說完,沖了一杯涼開水,餵着鐵蛋服下了藥。
林語蝶弄好了針筒,臉色微微一紅,對夏雨荷說道:「雨荷姐,你幫我把他的褲子脫了……」
夏雨荷見林語蝶嬌羞的模樣,輕笑了一聲,說道:「你平日肯定是看習慣了白花花的屁股,為何他的褲子你卻不敢脫了,」
「我怕噁心……」
夏雨荷也沒再多說什麼,把鐵蛋翻了一個身,隨即把他的褲子給脫了下來,一點都不害臊的還拍了拍他的屁股,調笑而道:「手感好像還不錯,摸摸,」
「雨荷姐……」
夏雨荷又是一笑,說道:「好吧好吧,給他打吧。」
林語蝶拿着一撮沾了酒精的醫藥棉,在鐵蛋的屁股上擦了擦,臉上的嬌色更紅,可一想到這小禿驢對自己所做之事,隨即毫不客氣的在鐵蛋的屁股上狠狠的扎了一針。
一管針打完,夏雨荷幫鐵蛋的褲子穿了上去,並且把鐵蛋扶到了房間休息。此時她才有空收拾自己,被鐵蛋吐了一身,滿身一股難以言說的味道,她對林語蝶說道:「你在這稍坐一會,我先去洗個澡。」
「雨荷姐,不然我就先回去吧,時候也不早了。」
被鐵蛋折騰到了下半夜,此時然她離開,夏雨荷並不放心,所以開口說道:「晚上你就住在這裏吧,對了,好像你現在也住在醫院的宿舍,不如搬到這裏,跟我們一起住得了唄,」
林語蝶一想到鐵蛋對自己輕薄,忙搖頭拒絕而道:「雨荷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住在醫院的宿舍習慣了,我還是繼續住在那得了。」
夏雨荷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是不是嫌棄姐姐我了,反正你一個人住在外面,也沒有一個照料的,明天我幫你一起把行李搬過來。」
「不用了,不用了,雨荷姐,我……」
「行了,不必多言,就這麼說定了。」
夏雨荷把林語蝶按在了沙發上,再次交代而道:「等我洗完澡,可別先走了,而且這裏出去,還得靠指紋識別,你想走也走不了。」
聽得她如此說來,林語蝶只能無奈一嘆,說道:「哎,雨荷姐,真是拿你沒辦法……」
林語蝶坐在沙發上,閒着也是無聊,便來到了鐵蛋的房間,看他昏沉的睡着,哼了一聲,自言自語而道:「臭禿驢,敢吃我豆腐,今天落在本小姐的手上,一定要好好的出一口惡氣。」
她說着,朝着鐵蛋揉着粉拳而去,一臉狡黠的笑容,坐在了他的床邊,而後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臉上,氣呼呼的罵道:「小禿驢,死禿驢,可惡的臭禿驢。」
『啪』的一聲之下,鐵蛋輕哼了一聲,他摸了摸臉,又撓了撓,而後好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的繼續張開了一個大字型。
林語蝶看着他這幅模樣,掩嘴輕輕笑了一聲,又一巴掌拍了過去,接着說道:「哼,讓你調戲本姑奶奶,不讓你吃點苦頭,長點記性,不把你打成豬頭,我不信林。」
鐵蛋冷不丁的又被打了一巴掌,也不知道他夢到了什麼,翻了一個身,雙手用力一抱,迷糊的說道:「靈兒,不要離開我……」
林語蝶嚇了一跳,因為被這臭和尚緊緊的抱住了,她忙掙脫,可鐵蛋卻根本沒有鬆手的意識,反而抱得更緊,喃喃而語:「靈兒……靈兒……」
林語蝶又羞又怒,使命掙扎,可鐵蛋的力氣,哪怕喝醉了酒,也遠遠在於她之上,所以壓根就掙脫不開,她怒罵道:「畜生,你放開我。」雙拳像是雨點的打在了鐵蛋的身上。
可鐵蛋不僅沒有放手,反而把林語蝶往床上拖來,口中又是說道:「靈兒……我想你,你在哪裏……」
「可惡。」林語蝶此時已經不知如何是好,雙腳已經離地,被鐵蛋拉着懸空了身子,她又是掙脫一番,可卻徒勞無功。
鐵蛋緊緊抱着,口中說的話,越來越模糊,好像他真的夢見了老方丈的女兒,夢見了她正一步一步的遠離自己而去,他忙上前,抱住了她,不讓她離去……
此時夏雨荷已經洗完了澡,換了一套棉質的睡衣,穿着寬鬆隨意,在大廳之中,不見了林語蝶,狐疑之際,聽到了鐵蛋的房間傳來了一陣哭泣之音,忙趕了過去,卻是發現鐵蛋緊緊抱着林語蝶,而林語蝶正不停的扭動着自己的身子……
「你……」夏雨荷見此一幕,有些吃驚的說道。
林語蝶見妖姐進來,全都被她撞見,更是哭出了聲音,說道:「雨荷姐,這小禿驢欺負我,嗚嗚……」
夏雨荷連忙上前,發現鐵蛋依然處於昏迷之中,倒是虛驚了一場,她還以為鐵蛋此時服了藥,打了針,已經甦醒過來,想要把林語蝶就地正法。她卻是笑了一聲,說道:「哈哈,這小禿驢還真是懂的享受……」
「雨荷姐……」林語蝶更是委屈。
夏雨荷卻是說道:「讓你坐在沙發上,你倒好,還跑到了他的房間,你若說不進來,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嘛。」
「我……」林語蝶被妖姐說的一時無語,輕哼了一聲,找了一個藉口,抱怨而道:「我不是看他到底死了沒有,沒想到他這小禿驢色膽包天……雨荷姐,你還笑,還不過來幫忙弄開他。」
「好啦好啦……」夏雨荷過來幫忙弄開鐵蛋的雙手,卻是發現他的臉上,有着五個紅紅的手指印,當下已經明白了什麼事,再次微微一笑,不過並沒有多言,把鐵蛋安頓好之後,和林語蝶一起離開了鐵蛋的房間,只不過離開之際,也是聽到了鐵蛋輕輕呼喚着靈兒兩字。
可一出來,林語蝶便是說道:「雨荷姐,我要回去,和這小禿驢呆在一個屋檐下,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喝醉了還敢這樣對我,要是他清醒的時候,指不定就……」
夏雨荷聽到鐵蛋喊着老方丈女兒的名字,心中有了些許的失落,只不過這一絲表情,在其臉上一閃而過,聽得林語蝶如此說來,勉強笑了笑說道:「他臉上的五個手指印……」
雖然林語蝶打鐵蛋在先,而且也是為了出一口惡氣才進去了鐵蛋的房間,此時卻是說道:「誰讓他不知天高地厚的抱着我……我當……當然得打他了。」
女人的心思都比較縝密,林語蝶看出了夏雨荷臉上出現不過眨息之間的表情,問道:「雨荷姐,有心事,」
夏雨荷微微搖了搖頭,回言道:「沒……」
但林語蝶再次問道:「是不是鐵蛋說的那一個叫靈兒的人,她到底是誰呀,好像那小禿驢很在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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