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及時喝阻了蘭羽欣,但是那頭兒不肯放過。
「哦?什麼本事?」那頭兒道。
蘭羽欣一愣,突然想到自己在胡天面前承諾過不說出他的秘密,現在見他着急,心知既然他不願意,那自己還是最好不要說出來。
於是不回答那頭兒的話。
「他會讓喪屍打別人!」有美女道。
「對!」眾美女附和。
「哈哈,你他媽真有這本事?」頭兒大笑道。
很明顯,他不相信。
胡天呵呵一笑,說道:「總得有點本事讓她們崇拜吧。」
那頭兒突然一腳踢到胡天的腹部!
這一腳並不是很快,按胡天現在的反應速度,要躲開這一腳其實並不難。但是他根本就沒想到這頭兒會突然打他,毫無防備之下,他結結實實地挨上了這一腳!
胡天只感傷口處一陣鑽心疼痛,他站立不住,捂着傷口蹲在了地上。
蘭羽欣驚叫一聲,趕緊過來攙扶胡天。
「這就是你讓她們崇拜你的本事?」那頭兒笑道。
胡天心裏對這頭兒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卻無可奈何。不過,從這頭兒的舉動,他更是認定這傢伙不是好人,至少對他來說不是好人。
「胡天,要不,你告訴他吧!」蘭羽欣道。
她見那頭兒一臉惡意,擔心胡天要吃更大的虧。
「好。」胡天道,說着向那頭兒一招手,「你讓所有人走開些,我只告訴你一個人。不然的話,這本事就沒多大的用處了!」
那頭兒一愣,擔心胡天耍詐。
「怎麼,怕我嗎?」胡天嘿嘿笑道。
「笑話!」那頭兒怒道,「老子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麼鬼把戲!」
頭兒說完,吩咐大家站開,然後他走過來,蹲在胡天的旁邊,說道:「你小子也快活了些日子,今天要是不說出個道道,老子就收了你這條小命!」
胡天道:「誰的聲音大、動靜大,喪屍就喜歡首先攻擊誰。這個,你知道麼?」
頭兒並沒有總結出這條規律,但是想想似乎的確如此,說道:「那又怎麼樣?」
其實胡天是瞎謅的,他只知道喪屍能看能聽並且有感知,但是說首先攻擊動靜大的目標,他並沒有做過實驗。不過,他也能猜到眼前這人也沒做過類似的實驗,現在聽他這麼問,他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用處可大呢!」胡天道,「女人膽小,喜歡驚叫。嘿嘿,你裝着指揮喪屍,會不會讓她們認為是你在讓喪屍攻擊她們?」
這頭兒腦袋也算靈活,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罵道:「你他媽狐假虎威啊!」
胡天道:「在此基礎上再編些理由,嘿嘿,要讓這幫被喪屍嚇破了膽的女人相信你有大本事,並不是很難。」
頭兒道:「你這小白臉的確在騙女人方面有些道道,嘿嘿,好吧,那老子就不殺你,你就在這島上好好養傷。」
他說完,招呼那些一同上島的人把食堂的煤氣罐、食物等等往遊輪上搬。而那些美女,也是一窩蜂地湧上了遊輪。
「你真不走?」大家忙活的時候,蘭羽欣走到胡天的身邊,問道。
「他們只喜歡保護女人,不願意保護我這個男人。」胡天道。
「其實我也挺討厭這些人,感覺他們沒安什麼好心!」蘭羽欣道,「但是好歹他們是公職人員,現在自願來救我們,還是應該肯定他們的。」
胡天道笑了一笑。
「其實,」蘭羽欣遲疑了一下,說道,「要是美姐她們沒過來投奔你,我說不定會和你一起繼續呆在這裏。」
胡天知道蘭羽欣看不起自己這幾天和眾美女的胡作非為,冷哼道:「和你一個人呆在一起有什麼意思?嘿嘿!」
蘭羽欣怒道:「你真是無可救藥!好吧,你繼續去做你的皇上,祝你妻妾成群!」
她說完,轉身向遊輪走去。
看着蘭羽欣離去的背影,胡天突然有一種失落的感覺,畢竟這是唯一一個對他還算有點情義的女人。
在頭兒的指揮下,眾人把食堂的有用之物掃蕩一空。
「你小子是吃軟飯的,嘿嘿,老子不殺你,就讓你一個人在這個會所吃獨食吧!哈哈!」頭兒臨走前,還要戲謔胡天。
胡天有傷在身,不想再添麻煩,忍氣不頂嘴。
頭兒頗感滿意,又罵了胡天幾句,這才走了。
這群人來得快,去得也快,轉眼間,遊輪就向對岸駛去。
整個小島,一下子就空蕩了起來。
胡天調息好了傷口的疼痛,這時才有力氣來到碼頭,卻見碼頭空空蕩蕩,連一艘小船都沒留下。
「他媽的,這是要讓老子傷好以後游泳離島嗎!」胡天大罵。
氣憤不過,胡天見地上有半截磚頭,他彎腰撿起,使勁朝着對岸扔去。
現在的胡天,力氣已經較之往日有了長足的增長。如今他力扔磚,那磚頭裹挾着勁風,「呼」地就向對岸飛去,去勢駭人。
胡天沒想到自己扔出的磚頭有這樣的去勢,他也是大感意外。不過碼頭離對岸終究太遠,磚頭在離岸十來米的地方掉入了湖中,激起了一串水花。
在碼頭站了一陣,胡天轉身回到食堂,卻發現,這裏已經沒有了一丁點兒的食物留下。
「真夠絕的!」胡天暗罵。
好在現在島上已經沒有了喪屍,胡天打算到處去找一找,希望有所發現。
在島上轉悠了一陣,眼見天黑,胡天正準備回房休息,卻聽夜風中有隱隱約約的聲音傳來。
「天哥,天哥,是你在島上嗎?」
胡天朝着聲音來源走了一陣,聽清了夜風中的聲音。
「是猴子和馬蟲!」胡天大喜,連忙向聲源處快奔過去,一直到了湖邊。
只見夜色之中,一艘皮划艇正在湖中蕩漾,皮划艇中坐着兩人,正向島上喊話。
「猴子!馬蟲!」胡天朝着皮划艇大叫,同時雙手揮舞。
皮划艇中的二人正是猴子和馬蟲二人,他們見到了胡天,雙雙歡呼一聲,奮力划動手中的船槳,快速靠岸。
猴子、馬蟲、胡天三人都是由他們師公帶大的孤兒,三人從小到大都是在一起生活。
早先,他們的師公本是要把一身的醫術傳給三人,無奈猴子和馬蟲的智商不達標,所以繼承他們師公本事的重任就落在了胡天一人身上。
不過,猴子和馬蟲在胡天學醫的時候也沒閒着,他們二人經常被師公安排來做胡天的標靶。
胡天在學針灸的時候,猴子和馬蟲二人身上的穴道可說被胡天扎了個遍;胡天在學熬製湯劑的時候,這二人沒少喝胡天配置的湯藥。正因為二人做出了巨大的犧牲,胡天的師公去世時一再告誡胡天,要讓他務必照顧好二人。
當然,猴子和馬蟲給胡天當了十幾年的標靶,這其中的好處也是有的。那就是胡天把二人的經脈也摸了個透,可以說,他對二人的經脈熟悉得就跟是自己的似的。
自認而然,胡天這個只會醫治自己的醫生,也會醫治猴子和馬蟲二人。
「天哥,我……和馬蟲……都以為你……死了呢!」上岸後,猴子激動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馬蟲本來就口拙,更是說不出話,只是眼中含着淚水。
胡天也是非常激動,重重地拍着二人的肩膀,笑道:「放心,咱哥仨死不了!」
這時的夜晚還是比較冷,胡天將二人帶到房間,點亮了蠟燭。
「天哥,有吃的沒?我和馬蟲餓慘了!」好不容易不再激動,猴子感覺肚子餓了。
胡天罵了一聲,怒道:「他媽的,食物今天才被人搶了!不過你們放心,有天哥在,食物總會有的!」
接下來胡天問了二人怎麼會想到來這裏找自己,猴子將這段時間發生在他和馬蟲身上的事情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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