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裴笙笙才從男人一陣深吻里掙脫出來。筆神閣 bishenge.com
她急喘着,氣都快沒了。
抬眼看他作勢又要開口說話的樣子,而旁邊的活春宮卻還沒結束。
她心裏欲哭無淚,自覺的再次親了上去。
……
大概是仗着鎖門了,裏面不堪入耳的聲音愈發激烈。
過了二十分,動靜終於停下。
「怎麼樣寶貝兒,喜歡麼?是不是比平時在床上刺激?」
「許倫哥哥,知道你厲害。但是快走吧,爺爺發現就不好了……」
「晚上再讓你知道更厲害的。」
「可是笙笙回了,你會陪她吧。說來奇怪,為什麼他們去機場的人,還沒接到笙笙?」
「別提她了,晚上我甩開她,找個機會來找你,等我……」
聲音越來越遠,隨着關門聲停了。
這二十分鐘對她而言是漫長的。
但對白靜雪來說,應該有點兒短吧!
許倫和她們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相比他一邊假裝喜歡她,一邊跟她表姐睡了,她更想知道的是,這算不算早泄?
「失望?」
耳邊響起一個好聽得讓人覺得蘇到骨子裏的磁性男聲,竟似看出她心裏在想什麼。
「不是每個男人都這麼快。」
男人漫不經心的一句,也絲毫不掩氣場的卓然森寒。
那雙略顯冷漠的幽瞳正定定看着她,讓裴笙笙警惕地退了一步。
她腿有點發軟。
眼神複雜的看着這個剛才被她反覆強吻,一直強吻到屈服了的男人。
心裏琢磨着,將他怎麼辦才好呢?
他手上的煙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滅了,俊臉早已恢復了最初過于禁欲的冷靜。
如果不是他襯衫上被她抓出的褶皺和扯開的扣子,剛才的激烈仿佛沒發生過。
男人沒理會她的眼神,伸手將她褲子口袋露出一個角的小卡片抽出來。
打開一看——時越寒。
他的名字。
他削薄的唇輕輕勾了下,重新看向她。
「對了,你是這次壽宴的客人嗎?」裴笙笙假裝淡定的追問。
她上身是一件貼身的工字背心,勾勒着足夠惹火的身材曲線。
而那張巴掌大的小臉,膚如凝脂,唇紅齒白,五官精緻完美,一雙眸子更如同收入了室外夜空的漫天星光。
唯獨有點破壞畫面感的,是她下面有點松松垮垮的西裝褲還被她提在手裏。
「不是。」時越寒慢條斯理的重新點了一支煙。
裴笙笙放下心。
反正邀請上不是她的名字,他看了也不知道她是誰。
既然是路人,就不要浪費她時間了。
她正想走,男人修長的手指夾着那張寫着他名字的邀請函遞到她面前,「這是哪兒來的?」
裴笙笙搶回來隨口道,「我男人的!」
時越寒:「……」
「不好意思,我男朋友這個人非常小氣,又權大勢大。」裴笙笙看着他臉上耐人尋味的思索,認真的勸誡,「不如剛才的事我們就假裝沒發生過吧。不然的話,親時越寒的女人,我真的怕你吃不了兜着走。」
時越寒抽着煙,深眸凝着她的一番好意,「……你男人,叫時越寒?」
「是啊,怕不怕?」
裴笙笙三年沒回來過,根本不知道時越寒是誰。
白羽集團董事長的壽宴,沒邀請函很難混進來。
羅南隨手給她一張,讓她不用客氣的用吧,她就用了。
現在用來當擋箭牌最適合不過。
裴笙笙沒時間再搭理他。
一出陽台,就將陽台門從室內先反鎖了。
然後利落的脫下褲子,換上羅南給她在這兒準備好的小禮裙,瀟灑的出去。
休息室門一開,一個陌生男人驚訝的看着她走出來。
「不好意思借過一下,這裏沒人了你隨便用吧……」裴笙笙走了幾步,又良心發現說,「哦對了,陽台上鎖着個男人,如果你也想偷情我建議換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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