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爾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神『色』,同時也有幾分擔心地問道:
「方先生,不知……您想如何處置約翰松呢?」
方揚沉『吟』了片刻,開口說道:
「第一,在我『女』朋友培訓期間,約翰松必須從澳洲大陸上消失,我不想我『女』朋友再受到任何『騷』擾。。更新好快。」
「是是是,這是應該的!我讓你明天就離開澳洲,請您放心!」戈爾連忙說道,接着他又關切地望着方揚既然說了「第一」,那自然就是還有第二第三了,戈爾現在就是在等待着下文。
方揚淡淡地說道:
「第二,也很簡單,他接我一掌就可以了。另外,我也沒有其他更多的要求了。戈爾先生,這麼簡單的要求,你們可以做到嗎?」
戈爾連忙點頭說道:
「可以!可以!我們同意!方先生……約翰松他身體有點虛弱,還請你手下留情啊!」
戈爾說話的時候,還『露』出了可憐兮兮的表情。不過他演戲的成分居多。
當他聽到方揚說第二個條件僅僅只是打一掌的時候,其實他心裏就已經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在戈爾看來,區區一掌又能造成多大的傷害?哪怕是用拳頭,估計也比用掌殺傷力要大吧?
不過他卻是不敢表『露』出來,甚至還故意做出一副擔心的樣子,就是為了防止方揚後悔。
方揚淡淡一笑,把目光投向了約翰松。
約翰松連忙向方揚擠出了一絲諂媚的笑容。
「約翰松先生,我提出的兩個條件,你有沒有異議?」方揚問道。
「沒有,沒有,我同意……」約翰松連忙說道。
「好!剛才戈爾先生已經承諾明天就送你離開澳洲,第一個條件應該是沒有問題了。」方揚點頭說道,「至於第二個要求……」
「方先生,您隨便打!」約翰松連忙說道,同時還擺出了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約翰松同父親戈爾想的是一樣的。
僅僅只是打一掌而已,就他那個小身板,估計也就跟給我撓痒痒差不多。約翰松在心裏說道。
相比之下,約翰松更在意的是要離開澳洲,楊柳依培訓結束之前都不能回來,這讓他有些難以接受。他從小就在悉尼長大,現在突然要讓他拋棄優越的條件,孤身一人到國外去生活,任誰都不會感覺舒服的。
不過約翰松也知道,相比亨特利和林建平,方揚真的已經是手下留情了,所以他根本不敢有任何反駁,甚至也巴不得方揚趕緊打,免得一會兒又反悔。
方揚豈會不知道他們心裏想的是什麼?他也不說破,只是淡淡一笑,然後走到約翰松面前,抬起手來輕輕的一掌印在了他的後背上。
約翰松只是覺得仿佛有一股冰冷的東西透體而入,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等他再回過神來的時候,方揚已經收回了手掌,而他體內那種短暫的不適感也很快就消散了。
這就完了?不光是圍觀的人還是約翰松的父親戈爾議員,都感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方先生,謝謝您手下留情!」戈爾連忙說道。
其他人的想法跟戈爾也差不多少,都感覺方揚可能就是隨便找個台階下,這樣他也不會丟面子,而戈爾的目的也達到了,這樣大家皆大歡喜,你好我好大家好。
包括約翰松自己也是這樣覺得的。方揚那一掌輕飄飄的似乎沒有一點點力量,除了剛剛接觸的時候那一絲絲寒意外,自己也沒有什麼不適應的感覺,肯定是放水了嘛!
方揚只是淡淡一笑,說道:
「戈爾先生,希望你履行諾言,明天就把約翰松送到國外去,在我『女』朋友培訓結束之前,約翰松不允許踏上澳洲大陸一步。」
只有方揚自己心裏清楚,他那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掌,實際上已經用靈氣在不知不覺中將約翰松的幾條經脈打傷了。雖然不至於威脅到生命,但是在將來很長一段時間內,約翰松的身體都會變得很虛弱,定是三天兩頭就生病。
楊柳依自然也是方揚的逆鱗之一,約翰松觸犯了這個,方揚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
方揚這麼做,一方面來說,從國家利益的角度出發,照顧了戈爾的情緒;另一方面,方揚也遵循本心,並沒有輕易放過約翰松這一掌造成的影響甚至會持續經年,約翰松的生活品質定然會持續下降。
從這個角度來說,方揚也算是出了一口氣了。
「一定一定!」戈爾連忙說道,「方先生,請您放心,我一定按照你的吩咐,明天一早就把他送到國外去。」
方揚微微點了點頭。
這時,樓梯口那邊傳來一陣匆匆的腳步聲,大家不約而同地抬頭望去,只見傑森拖着自己『肥』胖的身軀,正快步走下來。
誰說胖子就笨拙的?這時的傑森簡直靈活得不得了呢!
「方先生!您好!」傑森熱情地說道,「您來參加宴會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呢?我好去接您啊!」
大家見了這一幕,也都忍不住『露』出了震驚的神情。
如果說威爾遜為方揚出手,還可以解釋為這是他跟方揚兩人的『私』『交』的話,那現在傑森對待方揚的態度依然也是這麼好,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這個國內來的小伙子的確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
人群中一個中年男人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絕望。
他就是林建平的父親林震華,當他看到自己兒子被威爾遜帶來的那如狼似虎的保鏢帶走時,就一直在思索該如何搭救自己的兒子,可是現在看到傑森對方揚居然也是這個態度,甚至相比威爾遜來說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就連林震華這個華夏商會副會長都覺得有些束手無策了。
「傑森先生,你好。」方揚淡淡地說道。
傑森接着又對劉鑫恆說道:
「劉總領事,想不到咱們這麼快就見面了,你們的鑑定專家準備得怎麼樣了?」
「傑森先生,我已經第一時間和國內聯繫了,上級原則上已經同意了我的建議,同時也讓我轉達他們對你的謝意。」劉鑫恆微笑着說道,「鑑定專家這一兩天就會抵達澳洲,不會耽誤您的安排。」
方揚就站在一旁,聞言有些好奇地問道:
「劉總領事,什麼鑑定專家啊?」
劉鑫恆連忙說道:
「哦,方先生,是這樣的……傑森先生願意將他收藏的所有華夏文物全部捐贈歸還給我國,對於傑森先生的義舉,國內有關領導表示了高度肯定,親自指示我們要把這件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呢!」
「是嗎?傑森先生可真是高風亮節啊!」方揚意味深長地看了傑森一眼,微笑着說道。
傑森也沒想到今天就會遇到方揚,而且劉鑫恆還這麼「上道」,直接就給自己免費宣傳起來了,甚至連方揚都親口表揚了自己。
傑森也是壓抑住心頭的喜悅之情,故作謙虛說道:
「方先生您過獎了!那些文物本來就是華夏的,我以前把它們據為己有,是一種十分自『私』的行為,現在我只是意識到了原來的錯誤並且付諸了改正而已。」
在場的華人們就如同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黑幫教父傑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這麼通情達理了?
當然,明眼人一看就曉得了,這件所謂的歸還文物事件,極有可能僅僅是傑森向方揚示好呢!
「不錯,不錯……」方揚微笑着說道,「傑森先生,感謝你為華夏國做了這麼多事情。現在在澳洲,有一些對華夏不太友好的聲音,我希望……」
傑森連忙說道:
「方先生,這個絕對沒有問題!我會親自出面協調的!聯邦議會中我的人或者是我可以拉到自己陣營的人,還是有不少的,我向您保證,今後澳洲將會逐漸轉變,也會漸漸發出對華友好的聲音!」
方揚等的就是這句話了,他打了一個響指說道:
「傑森先生果然是個熱心腸的好同志啊!」
傑森嘿嘿笑着,臉上的『肥』『肉』一顫一顫的,腰部就更是跟套了一圈游泳圈一般。他微微哈腰說道:
「方先生,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當不得您的表揚呢!」
方揚哈哈一笑,意味深長地望着傑森說道:
「明天上午九點,你到我住的酒店房間來一趟吧,記住,不許帶隨從,只能你一個人來!同時,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保鏢、警衛等人員出現在我酒店周圍,可以做到嗎?」
傑森毫不猶疑地連連點頭,『激』動地說道:
「當然沒問題!謝謝方先生,謝謝,謝謝……」
傑森知道,那該死的詛咒終於有可能消失了,他這兩天絞盡腦汁的想,總算是沒有白費。一想到這些,傑森差點熱淚盈眶。
而那些圍觀的人也都看呆了。
叱咤風雲的傑森先生,在這個國內來的小伙子面前,簡直就是乖順得像只小貓咪一般,實在是難以想像這樣的場景,但是卻真真實實地發生在大家的眼前。
ps:今天一整天都在火車上,晚上九點多才到家,也沒吃晚飯,也沒洗澡,直接坐下來碼字。可是實在太累了,上下眼皮都打架了,隔一會兒就要起身拿涼水洗臉,一直磨到現在,才寫了一章,堅持了一個月,最後一天還是沒有堅持住,全勤也沒有了,鋼槍無比鬱悶……最近客觀原因比較多,感謝大家的理解,今天就只有這一章了,實在是困得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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