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星星還是那個星星 眼睛不一定還是那個眼睛
「大娘你便送藍。筆神閣 bishenge.com」
「那有不送客人的道理啊!」
「好吧,大娘我一直好奇一個問題,想問你又怕你們難過。」
「沒事兒,你問吧?」
「那我問啦?」
「嗯。」
「我是想問,為什麼你們家裏沒了人蘭,也不見你們穿孝發喪啊?」
「哦,這個問題啊。你們剛來不知道,這君子劍客都是國葬。所以家家戶戶習慣了,也嫌麻煩就順其然了。」
「噢,是這樣啊。」慦焐還是有些不甚明了,但實在不好意思再問了,就告別了婆婆一家人。走出婆婆家,慦焐只覺頭暈嘔心,看着寧勾兒和二怪,竟看不到家家,心裏越發憋悶。誰知二怪卻說道:「爸爸,你才拌煩里,問起話來就不住了。」
氣的慦焐說道:「我倒想不拌煩里,你們能讓我省心啊?」
「爸爸,你乾兒連?這麼一會兒又不高興藍?」
聽二怪一問,慦焐忍着性子說道:「你們能解開爸爸給你們破的謎,又用上了誠然是好事兒。但你們在用的時候,見爸爸是怎麼用的嗎?」
「怎麼了爸爸,我們用得不對?」
「不是不對。手中有了劍……吆,僬僥劍怎麼跑到我手裏藍。」
「爸爸,我覺得僬僥劍能聽懂你說話兒。」
「可能哦?」
「嗯,不信你試試。」
「勃龍給我捶捶背。」慦焐說完。三個人眼直直的看着僬僥劍,稍息慦焐說道:「看哈聽不懂。剛才我說到那兒藍,二怪故意打斷我的思路。」誰知此話一出,那僬僥劍在慦焐手中又擺了擺。「哦,這手中有了劍,該怎麼用才是問題的關鍵。」
「爸爸,你看僬僥劍還是知道,你想說什麼啊?」
「二怪,爸爸和你們說正經事兒里。你說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就把君子劍客全部打光了。剛才咱們上婆婆阿,你說人家那孤兒寡母里,看着多麼難受阿。你們這一下子,會有多少這樣的家庭遭遇不幸啊?」
「哈們不幸,都是自找里,誰着哈們把家家弄木來連。」
「二怪你說什麼唵?家家找不到了?」
二怪話趕話的說漏了嘴,急忙扯姐姐的衣袖,示意聲援。寧勾兒見此也只好實話實說道:「爸爸,俺昂怕你着急當時沒敢對你說,意者破了君子劍客,就找到家家了,可給你個驚喜。誰知道,到了這兒還是沒有家家。」
「寧勾兒,你把我不在的時候,你們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現在又和我相遇的過程說一遍,越詳細越好。我也好理理這頭緒,看看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這街上露大,咱們找個歇腳的地方,再吃點兒東西兒。」
「爸爸,咱們去影兒姑姑那兒吧,哪兒多好啊。」
「你影兒姑姑現在還認里咱們留。她現在肯定恨的咱們正牙痒痒里。」
「爸爸,這可能哦?」
「這怎麼不可能唵?有些事兒你們理解不了,對你們說又覺得……爸爸這麼說吧,你影兒姑姑和咱們在一起的目的,是為了尋找到她的生身之地,也就是君子國,然後替父母報仇雪恨。現在可好,你們把君子劍客消滅完了,哈成了光杆司令。只有那個假君子劍客,還能讓她找回昔日的些許榮耀和自尊。君子劍客的覆滅是因家家而起,家家也成了哈記恨的目標。而僬僥劍又吸走了,哈父王君子劍的劍氣。這一切的一切,哈本來就是多年積恨於胸頗深的人,再加上有人從中挑撥離間。所以說你們要從心裏弄清楚,現在的形勢。不可盲目的樂觀幼稚,知道了吧?」
「爸爸,你這麼一說也是。影兒姑姑不會怎麼咱們吧?那咱們怎麼找家家啊?」
「暫時不會,因為哈沒找到下嘴的理由,所以咱們小心為上。前面有個死胡同,咱們上那兒先避一避,吃點東西兒,就不冷了。你們連對我曉曉那事兒,占唵辦?」
「這兒啊?」
「嗯,嫌受罪?」
「走吧二怪,咱昂和爸爸過去吧?」
「好吧!」
看着二怪不情願的蹲在牆角邊兒,慦焐羞愧的說道:「哎,爸爸無用啊,讓你們跟着受苦了。」
「木事兒,爸爸。」
「真的木事兒?」
「嗯,咱昂吃點兒麼兒啊?」
「來碗餛飩湯暖暖身子吧?誰吃辣椒兒粉、蝦米就多放點兒,還有芫荽。」
「怎麼樣?都城裏的鄉野套餐,還可以吧?」
「嗯,好吃。」
「好吃,就是不知老三子,現在吃什麼呢?」慦焐說着點了一鍋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方覺痛快了許多。
「爸爸,你老是吃飯的時候吸煙,煙沒有好處的。」
「嗯,爸爸知道。不吸煙這腦子有時候就不轉了。」慦焐說着又掐滅了。
「爸爸,一本兒吃飯一本兒對你說吧?」
「寧勾兒吃完飯再說。」
「行。」
吃完飯,二怪拾掇了一番。寧勾兒便將哈們追逐尋找君子國的過程,向爸爸說了一遍。趕寧勾兒說完,她特意又補充了發現星星劍的疑惑和不解,笑着對爸爸說:「看着那星星閃閃的,結果是把劍。而且那劍還是從山上反射的月光,二怪還不相信我里發現呢。」
「哪兒唵,你也白弄不清。不是我說過去看看,你能發現來啊?」
「哦,那三子是什麼時候,找不到的?」
「爸爸,不是對你說嘍。俺昂打了那個差門兒後,就哪兒也找不見哈了。這與差門無關吧?」
「嗯,這的確無關。有你夢華姑姑那一仗子事兒,就能看出來。不過你說的星星劍,好像是我領悟到了什麼。」
「領悟到了什麼啊?爸爸。」
「寧勾兒,二怪你們還記得咱們剛來到《山海經》的時候,碰見的是什麼了吧?」
「狌狌啊。」
「看你姐妹倆得記性還是不賴,好,有心眼兒。那我問你們,當時爸爸打的什麼字訣?」
「打的什麼字訣……」
「是猩猩字訣。」
「對,寧勾兒記性好。」
「那後來呢?」
「後來越變越多。」
「對,二怪還是記得。那你知道這說明什麼啊?」
「說明爸爸打的字訣不對唄。」
「看來這一路走來,你們沒有白跟着爸爸瞎受罪。我看看你們能說對唵辦昂,你們說如果當時爸爸打什麼字訣就對藍?」
「打什麼字訣?打什麼字訣啊?」
「寧勾兒肯定知道。」
「哦,爸爸你是說就是這個差門兒?」
「對。這是你偶爾里發現,這麼一說是爸爸徹底明白藍。星星就是猩猩,猩猩就是狌狌就是這個差門兒。」
「這可能哦?爸爸。咱們走來半天,一直在這兒打轉?」
「這麼說……二怪這麼說倒又提醒了我,很有這種可能。」
「那爸爸,這裏古怪里,我覺得太恐怖了吧?」
「恐怖什麼啊,看你那架兒自啊嚇活自啊。」
慦焐本來也暗自覺得,這挺瘮里慌的。但聽老大一說禁不住誇讚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就算老天也抵不過年輕。寧勾兒有這樣的想法,咱們還怕誰?別說區區一個《山海經》,二怪說對唵辦?」
「爸爸,我覺得你特像《山海經》裏的一個人。」
「哦,二怪還有心得了,我像《山海經》裏誰啊?」
「他名叫任性,字是吹,大號兒不廷胡余也。就是你爸爸。」
「好啊,你個二怪,學會揭帖你爸爸了。不過這麼說,說明你領會的還不錯。」
「爸爸,你說着說着就瞎棒起來藍,家家可怎麼辦啊?」
「寧勾兒啊,爸爸能不着急嗎?說真的爸爸是最怕傢伙兒有事兒的,但是怕是麼來是麼。我想着一定是有人盯上咱們了,你想想咱們在《山海經》裏這麼折騰,能不觸動什麼人的利益哦。不過這也說明,咱們這麼折騰是對的,方向沒有錯。他們這麼做反而告訴了咱們。」慦焐說完大喊一聲:「跛足雙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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