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big·mom應該是自羅傑之後被幹掉的海賊里最有分量的一個了吧!」波魯薩利諾歪着嘴巴驚嘆道,「朗基努斯少將,你可真是一個讓人驚訝的男人!」
就連平素不苟言笑的薩卡斯基也難得浮現一絲笑意,「少將這種稱呼,很快就會過時了。」
「那倒是,如果做出這麼大的功績還是少將的話的確有些說不過去。」波魯薩利諾「羞愧」的說道,「二十一歲的中將,唉,我二十一歲的時候連海軍都還不是呢!」
「咿,十七歲準將,十九歲少將,二十一歲中將,現在一想……」波魯薩利諾驚嘆道,「朗基努斯你該不會再過兩年就先我們一步成為大將了吧!」
「大將……」朗基努斯無奈的搖搖頭,「我可沒有那種野心,像卡普中將那樣的反而還要自在許多。」
「大將,才是海軍真正威懾各方的底氣!」薩卡斯基冷着一張臉說道,「海賊這些年越發猖獗,不能說與卡普中將拒絕升任大將沒有一點關係。」
「哦喲喲喲……」波魯薩利諾擠眉弄眼道,「這話你應該當着卡普老爺子的面去說,說不定,還能換來他對你『愛』的感謝呢!」
薩卡斯基眉頭狂跳,「你當我以前沒有說過?」
「嘶!」波魯薩利諾敬佩的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的說道,「難怪我以前有一次拍你肩膀的時候,以你的性格竟然會叫出聲來!」
薩卡斯基眼神不善,鼻尖有岩漿滴落。
「咳咳。」朗基努斯趕緊打圓場道,「兩位中將,我們還是先把這次行動的一些收尾工作處理下吧。」
向來以任務為重的薩卡斯基自然是很快收斂心神,問道,「還有什麼需要我們動手的?」
他的言外之意是,你這「苟延殘喘」的樣子就別動手了。
朗基努斯也不以為意,「下方的峽谷區裏有不少陷落進去的巨人和海賊,其餘的夏洛特家族成員則分開逃向了四周,現在去抓的話,多少應該還是能抓到一些漏網之魚。」
「峽谷里的我去,逃向四周的就交給你了。」薩卡斯基朝一旁說道。
「為什麼我要跑這麼遠……」波魯薩利諾迎上薩卡斯基冰冷的眼神,舉起雙手道,「好了,好了,我明白了!」
反正也沒人知道,隨便抓一兩個回來湊數就好了……鹹魚猴如是想到。
「還有一點善後工作就是,」朗基努斯無奈的看了下四周,「這德雷斯羅薩的災後救援。」
「救災?」薩卡斯基皺皺眉頭,殺人放火他在行,抗震救災什麼的就太難為他了,「這些還是交給戰國大將去頭疼吧!」
波魯薩利諾深有同感的點點頭,戰國大將不就是專門給他們擦屁……收拾爛攤子的嗎?
交代結束後,波魯薩利諾化作一道光芒飛向遠方,薩卡斯基也準備行動起來。
突然,他銳利的目光投到遠處的一個大繭上。
憑他多年抓捕海賊的經驗,這種獨屬於海賊的氣息,他是絕對不會看錯的……好吧,其實是他透過絲線縫隙看到了裏面的「小蟲子」。
「唐吉訶德家族的海賊?雖然不成氣候,但既然遇上了,就一併清理掉吧!」薩卡斯基徑直落到大繭前方,灼熱的高溫只是逼近都讓織成大繭的絲線開始燃燒。
「等等,薩卡斯基中將,別動手,我是自己人!」多弗朗明哥急忙打開大繭解釋,他可是知道,這位薩卡斯基中將可是海軍中有名的鐵血鷹派,落在他手中的海賊,多半連送往推進城的機會都沒有。
「自己人?你是在侮辱我嗎?」薩卡斯基怒火大盛,提起岩漿大拳就要落下。
「這混蛋簡直比朗基努斯那傢伙還要霸道!海軍本部現在是怎麼了?一個個都這麼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的嗎?」多弗朗明哥心中怒吼的同時急忙朝天空喊道,「朗基努斯少將,我們之前的約定還作數吧?」
「薩卡斯基中將,麻煩停下手吧。」朗基努斯拍拍米諾斯,後者很快明白過來,雙翅一振便出現在兩人身前的地面。
「多弗朗明哥閣下現在已經是政府王下七武海的一員,想必,他日後一定會成為我們打擊海賊的得力助手。」
薩卡斯基並不說話,只是將懷疑的目光朝某黃毛投去。
「這兩個混蛋,是在逼我表態嗎?」多弗朗明哥頗為不爽,但忍氣吞聲這種事情就和女裝大佬一樣,只有一次和無數次之分。
因此,多弗朗明哥很快便自矜的點點頭,「我會讓政府和海軍看到我的誠意。」
薩卡斯基也不深究,他向來是那種只看重結果而不計較手段的人,在某些海軍眼中如毒瘤一般的王下七武海,他反倒沒多少感覺。
以暴制暴也不失為一種手段,至於王下七武海可能帶來的某些不好後果,最後再去卸磨殺驢便是,說不定還能讓這些所謂的王下七武海為海軍發揮最後的餘熱。
因此,薩卡斯基冷漠的點點頭,然後縱身一躍,直接跳入了黑漆漆的深邃峽谷中。
「多弗,我們現在就回去嗎?」大個子琵卡一臉驚魂未定的走上前來,他們三人的實力也算是不錯了,可在之前的大戰中真的連炮灰都算不上。
尤其是他,琵卡,身為石石果實能力者,在遇上這種大戰,第一反應就是融入到岩石大地中去。
誰知,整個王之高地的大地都被那兩個怪物打成廢墟,他差點什麼事都沒做,就被那兩個怪物的戰鬥餘波給幹掉。
托雷波爾和迪亞曼蒂也沒好到哪裏去,哪怕沒有被刻意針對,他們也幾乎被卡塔庫栗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不該來的,這次真是不該來的!」多弗朗明哥嘆了口氣,他到底是做了什麼孽?
沉寂兩年,本能想以一次竊國行動高調回到所有人的視野中。
結果倒好,這次的目標沒有實現也就算了,還被迫挨了兩頓毒打,被迫戴上奴隸項圈,被迫成為王下七武海,甚至在和卡塔庫栗的戰鬥中,那藥劑還莫名其妙的不起作用。
其實也不能說不起作用,傷勢的確是恢復了不少,可和他想像中的第二條命實在是相差甚遠。
如果不是最後機智的用鳥籠把自己關起來,他這次差點就為了政府而「壯烈」犧牲了!
「壯烈」犧牲這種事情,無疑是對自詡惡人的他的最大侮辱!
越想越氣的多弗朗明哥煩躁的問道,「你給我們的治療藥劑該不會是以次充好的假貨?就算是海軍,也應該要講仁義吧!」
朗基努斯仿佛在對方身上看到了伽治的影子,旋即義正言辭的說道,「我敢保證,我自己用的和給你們的絕對是同等品質的藥劑!」
「都是對於中等傷勢比較有用的那種。」朗基努斯在心中補充道。
「那為什麼我用了之後只是恢復了部分傷勢,可你卻是幾乎痊癒?」
「這還用問嗎?」朗基努斯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着他,說道,「當然是因為我對於身體的掌控能力遠在你之上,所以才能讓藥劑的效用得到最好的發揮!」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可是,我為什麼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太對勁?」多弗朗明哥嘆了口氣,還是決定回去找個地方躲起來獨自舔舐傷口,「走吧,離開這個地方,德雷斯羅薩,我以後再也不會來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5s 3.988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