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尉遲然和獵隼都很驚訝,處於意識空間內的獵隼扭頭看着方尋憶,滿臉的懷疑:你竟然認識娜思公主?
方尋憶道:對,t國民間不是一直有個傳聞嗎?說娜思公主過去年輕的時候,曾經喜歡上一個平民小子,因此甚至拋棄公主的身份,和其遠走高飛,但後來又回到王室,對期間發生的事情絕口不提。讀爸爸 m.dubaba.cc
尉遲然立即道:t國誰不知道這個故事呀?都快變成童話了。
獵隼道:你可別告訴我,這個平民小子就是你?
方尋憶笑道:怎麼可能是我?那真的是個平民小子,娜思公主和這小子認識是在一個王室濟貧的活動上,兩人直接看對眼,就互相喜歡上了,而這小子也如童話故事裏那樣,以花匠的身份進入了王宮,兩人私下接觸了好幾個月之後,深知身份的差距,是無法長相廝守的,於是決定私奔。
獵隼笑道:這種故事全世界各地都有。
娜思公主和花匠私奔之後,王室震驚,但礙於面子,不敢公開尋找,只能派遣王室衛隊私下搜尋。
私奔的花匠和娜思公主為了能夠長相廝守,決定逃離t國,花匠在過去朋友的幫助下,準備越境去鄰國,自然也就告訴了朋友關於公主的身份。那位朋友心生歹念,夥同匪徒直接將兩人綁了,決定要挾王室釋放被捕的毒販同夥,同時還要王室支付大筆的贖金。
獵隼聽得不耐煩了:這個故事很老套,我都能猜出結局來,肯定最後你是英雄救美,對吧?
方尋憶道:事情遠比你想像中要複雜,也要可悲,他們被綁架之後,原本花匠還很堅強,但後來被朋友毆打和勸服之後,決定加入他們,因為他意識到,自己的身份永遠那麼卑微,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和公主在一起,而公主也不一定願意和他過苦日子。
尉遲然插嘴道:為什麼他就要過苦日子呢?不能自己想想辦法把日子過好?
方尋憶道:那些沒有受過教育,也沒有長輩賦予基礎的人,要出頭很難,就算有出頭的也是意志力過人的,但始終是少數。花匠不是那極少數的人,他和大部分人一樣,選擇了接受現實,決定利用娜思公主賺一筆錢,然後遠走高飛。
獵隼感嘆道:這是個極品王八蛋呀。
方尋憶又道:不過,他當時決定做一件事,那就是先佔有了公主再說。
獵隼奇怪:你是說,他們那時候還沒有身體上的接觸?
方尋憶道:沒有,公主是個很傳統的女人,認為他們必須要在傳統儀式之後。
尉遲然問:接着說,然後呢?
雖說當時娜思公主不知道花匠的轉變,可還是不同意花匠的要求,最終花匠強行佔有了公主,而公主發現了花匠的真面目之後,萬念俱灰,當夜就自殺了。
公主死了,拿不到贖金,而且事情敗露,花匠和那群匪徒自然也會被王室追殺,所以他們決定掩埋屍體後立即潛逃,但在潛逃之前,這群匪徒殺死了花匠,將兩人偽裝成為愛殉情,這樣就算王室發現了兩人的屍體,也不會再追查下去。
在匪徒偽造現場的時候,方尋憶恰好查出了匪徒的藏匿處,不過他當時並不是為了找公主,而僅僅只是因為這群匪徒中有人曾經提到過哭村,他以為可以找到線索,所以追蹤而來。
匪徒們將花匠吊死,偽裝成為上吊自殺,而公主原本的確也是自殺的,只不過是割腕,所以,現場看起來很完美。
尉遲然打斷方尋憶:所以,你就用血救下了他們倆?
方尋憶道:對,我救下了他們倆,沒想到的是,他們醒來之後,花匠卻在第一時間要襲擊我,公主也聲嘶力竭地對我說,是花匠害死了她,我制住花匠問清楚前因後果之後,將花匠再次殺死,然後將公主平安護送出那個地方。
獵隼道:原來如此,難怪公主回去之後,再也沒有露面,也不參加任何活動。
方尋憶道:公主為了報答我的救命之恩,答應了我的條件,不對任何人提起我的身份,當然了,不經歷那件事,她也不會答應對我保密,我們從此也成為了朋友,但交流僅限於網絡,我不可能冒險去王宮裏見她,後來也是她安排我進了p。
尉遲然問:公主可以安排你進p,這麼說,公主和p的關係非同一般?
方尋憶道:娜思公主的哥哥就是卡杜德王儲,他們是同父同母,也是王室中唯一同父同母的王子和公主,所以卡杜德很心疼自己這個妹妹,幾乎是有求必應,再者,p的建立,雖然是現任國王的提議,可p建立的過程中,卡杜德王儲也參與其中,可以說是創始人,只是外界極少人知道而已。
此時,尉遲然和獵隼才知道,為什麼卡杜德王儲會出現在鬼母號上,因為p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屬於他的。
但更為可怕的是,河洛竟然敢利用卡杜德王儲的兒子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尉遲然立即道:如果卡杜德王儲獲知了河洛的所作所為,那麼河洛肯定會因此完蛋?
獵隼警示道:你不要將事情想得如此簡單,河洛敢這麼做,應該有十足的把握。再者,卡杜德王儲是創始者,他之所以能眼睜睜看着p分為聯合派和孤立派,肯定就是有所防範。
提到孤立派,尉遲然自然而然想到了鮑君浩。
鮑君浩在印度事件後,就消失了,各方面的檔案也將其列為了失蹤人員,他去哪兒了呢?是死是活?
方尋憶分析道:就鮑君浩的表現來看,他被我復活的事情沒有被孤立派上層獲知,如果孤立派上層知道了,他早就人間蒸發,被帶去當小白鼠了。所以,鮑君浩要不是被印度方面秘密扣押了,要不就是被孤軍弄走了。
臨近晚上十點,高鐵終於到達了邊境小城,但這也只是他們的第一步,按照刑術的計劃,他們得冒險在邊境小城呆上幾天,目的是為了看看身後到底有沒有尾巴。
這個尾巴當然指的是517的跟蹤。
三人住進了刑術早就租好的出租屋內,按照刑術的說法,他早就在東北很多城市租下了房子,租期都是一年,這些地方可以當做藏身處,也可以當做交易的場所,但他絕不考慮第二年續租,第二年肯定是要換地方的。
刑術放下行李後,直接癱倒在沙發上:「酒店不如這裏舒服,也沒有這裏安全,我剛才看過了,我們身後沒有尾巴。」
侯萬故意說道:「517的人都是專業的,就算跟蹤我們,我們也不一定會被發現。」
刑術咧嘴笑了:「沒關係,我從不擔心自己被抓。」
尉遲然問:「為什麼?」
刑術道:「他們要的不是我,而是我背後的人,一天見不到我背後的人,他們就一天不會抓我。」
說到這,刑術起身來,看着侯萬道:「你們的老闆也一樣,也想通過我牽線,見到我背後的人,所以,我知道自己很安全,我一旦出事,這條線就徹底斷了。」
侯萬半開玩笑道:「你就不怕審訊嗎?現在就算不用刑,用其他辦法一樣可以撬開你的嘴。」
刑術一臉自信:「你們也已經見識過我的天賦了,如果用酷刑,自然而然我就會流血,我一旦流血,就算血沒濺到對方身上,我也可以用天賦讓我自己置身於幻覺之中,到時候就算用藥物,也撬不開我的嘴,我甚至可以讓自己死在幻覺之中。」
這人簡直有病吧?尉遲然看着刑術的那副表情心裏嘆道。
獵隼道:「他不是有病,他是有絕對的自信。」
方尋憶搖頭道:「你和侯萬麻煩了,你們是無法動他,而且隨時隨地會被他撬開嘴巴的。」
的確,如果刑術使用了幻覺,那麼侯萬和尉遲然也會在不自覺中將自己所執行的任務說出來,到時候兩人就是死路一條了。
在出租屋內住了幾天後,司馬清和雲堅兩人也趕來會和,隨後刑術便讓侯萬聯繫那個俄國的異商奧列格。
侯萬拿出衛星電話,撥給奧列格,心裏祈禱着千萬不要出現任何岔子。
眼下,除了祈禱之外,他和尉遲然還能有什麼辦法?
衛星電話的免提開啟後,電話卻傳來忙音,似乎對方直接掛斷了電話。
刑術、司馬清和雲堅只是冷冷地注視着侯萬和尉遲然。
侯萬道:「也許是有什麼事,我等下再打。」
話音剛落,侯萬的衛星電話響起了,按下接通鍵之後,裏面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餵?誰呀?」
侯萬道:「是我,侯萬。」
奧列格聽到侯萬的聲音後卻是反問:「誰?」
侯萬的手心都是汗:「侯萬!」
奧列格沉默了一陣,忽然笑了:「這次又是我贏了!你怎麼每次都輸?」
侯萬抬眼看了看刑術,故意笑了笑,那意思是:他老和我開這種玩笑。
奧列格看樣子很有經驗,他這種做法明顯是知道侯萬身邊應該是有人在聽,所以故意而為,目的就是要消除他人的戒心。
侯萬問:「你那邊的渠道徹底打通了嗎?」
奧列格道:「還差一點。」
侯萬問:「什麼意思?」
奧列格道:「我沒辦法買通那裏的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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