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陽走在一片荒蕪的草地上,這個時候的衛陽,只記得坐在網約車上出了車禍,然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當他醒來的時候,看着一望無垠的草地,心中十分的疑惑,他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他逃出手機,試圖聯繫其他人,然而他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的,這裏根本一點信號也沒有,就連緊急撥號也辦不到。
無奈之下,衛陽只好漫無目的的走着,希望能找到有信號的地方或者遇到一些人,好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一天過去了,此時的衛陽早就飢腸轆轆,但遺憾的是,他並沒有碰到任何一個人,而手機也一直沒有信號。
隨着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衛陽心中越來越焦急,他發現手機的電量越來越少,隨時可能關機。
「噠噠噠噠」,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聲音傳入了衛陽的耳中,他聽着這個聲音好像是馬蹄聲,但他心中卻是疑惑不解,都二十一世紀了,誰還會騎馬呢?
沒過多久,十來道人影出現在了衛陽的眼帘之中,果然是有人在騎馬。
這個時候,衛陽也顧不得向原因,見到有人,激動得手舞足蹈,口中大喊着,「喂喂,救命啊。」
那些騎馬的人仿佛聽到了衛陽的吶喊,向衛陽的方向疾馳而來。
衛陽站在原地,那些人騎到衛陽面前就停了下來,人人一臉警惕地望着衛陽。
而當衛陽看到這些人的時候,心中再次疑惑了起來,見到他們人人都是披頭散髮,上衣着短衣,下身合襠褲,腳穿皮革靴。
衛陽望着這些人,心中想着,「難道是在拍電影麼?」
但此時衛陽完全顧不了那麼多,急切的說道,「請問你們是在拍電影嗎?我迷路了,手機也沒有信號,你們能帶我出去嗎?」
那十幾個人聽到衛陽講話,互相交流了幾句,但落到衛陽耳中,卻只聽得出他們在「嘰里咕嚕」的講話,根本聽不懂。
衛陽一臉期待地望着那些人,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個人拿着馬鞭,指着衛陽,嘰里咕嚕的胡亂說了一通。
衛陽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只好說道,「能麻煩你們說漢語或者英語嗎?我實在聽不懂啊。」
那些人再次交流了一會兒,只聽其中一個人再次吼了一聲,嘰里咕嚕地說了幾句,幾個人翻身下馬,就將衛陽架了起來。
衛陽見到這樣地情形,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急切地說,「你們想要幹什麼?」
那些人根本不理會衛陽,將衛陽綁了起來,提着衛陽上了馬背,然後疾馳而去。
衛陽臉上露出驚恐,大聲喊道,「你們究竟想幹什麼?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
但是,那群人完全不理會衛陽,也不知道是不是聽不懂衛陽講話,只管騎着馬在草原上飛奔。
也不知道是衛陽實在喊得累了,還是餓得實在受不了,衛陽在馬背上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哎呀」,一陣疼痛感傳來,衛陽感覺自己被人從馬上仍在了地上,而那群人嘰里咕嚕地說了幾句,衛陽就再一次失去了知覺。
「咩」,一陣羊叫聲傳來,衛陽幽幽地醒了過來。他剛想起身,卻發現身上疼痛不已,忍不住慘呼一聲。
「你醒了。」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蒼老地聲音傳來,衛陽隨着聲音望去,看見一個衣着邋遢的老頭正在望着他,那老頭看上去得有六七十歲的樣子了。
衛陽聽到老頭說的漢語,頓時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激動地說道,「老伯,這裏是哪裏?」
那老頭笑了笑,說,「此處乃是北海。」
「北海?」衛陽在腦海中搜索着這個地名,疑惑說道,「難道我到了廣西了?這怎麼可能?」
那老頭聽到衛陽說話,說,「老夫不知你所言的廣西是何地,此處乃是赤燕地界。」
衛陽聽到老頭說話,更加的疑惑了,正想說話,肚子裏面卻傳來雷鳴般的響聲,衛陽只好尷尬的撓了撓頭。
那老頭看到衛陽這個樣子,笑了笑,說道,「想必你是餓了,老夫備了些食物,你且稍候。」
過了一會兒,老頭拿着一些食物過來,衛陽見到這些食物都是一些野菜,只是煮熟了,並未加任何的佐料。
這個時候的衛陽,肚子早就餓得不行了,也不管那是什麼,接過食物就開始吃了起來,根本沒有品嘗到其中的味道。
那老頭見衛陽這個樣子,不由地笑了起來。
「我看小友雖衣着古怪,卻說的是楚話,莫非小友是楚人不成?」
衛陽抹了抹嘴,說,「我的確是楚人,我叫衛陽,不知道老伯您怎麼稱呼?」
那老頭聽到衛陽問話,說道,「老夫蘇元。」
衛陽聽到蘇元說話古怪,但這個時候也管不了那麼多,說道,「蘇老伯,這裏哪裏可以坐車?我想回家。」
蘇元眉頭皺起,說道,「此處乃是赤燕地界,如何會有馬車?再者,赤燕人如何能放你離去?」
「赤燕?怎麼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個民族自稱赤燕的麼?」衛陽嘀咕了一陣,然後說,「蘇老伯,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任何人都沒有權力無緣無故的扣留一個人的。」
蘇元聽到衛陽這樣說,頓時笑了起來,說,「衛陽啊,這你可說錯了。此處乃是赤燕的天下,莫說扣留我等,便是殺了你我也是他們一句話之事。」
「什麼?他們居然這麼的無法無天?」衛陽似乎想到了什麼,問道,「蘇老伯,您說的赤燕到底是哪一個國家?是中國的嗎?」
蘇元聽到衛陽這樣說,仔細地打量了衛陽一番,問道,「莫非你不曾聽聞過赤燕?」
「怎麼會沒有聽過呢?不過,赤燕都是古時候的稱呼了,我實在不知道哪裏還有赤燕這個稱呼的。」
「古時候?赤燕如今與我大楚為鄰,屢次騷擾我大楚北境,若非陛下雄才大略,將赤燕人趕至大漠之北,恐其仍為我大楚之心腹大患。」
衛陽越聽越是覺得糊塗,說道,「蘇老伯,楚國都是兩千多年前的事情了,您的這個回憶難道不覺得太過久遠了一些麼?」
蘇元聽到衛陽這樣說,也是心中一片疑惑,說道,「老夫不知你為何如此說,不過,如今的赤燕確實不比從前,衛將軍與霍將軍曾屢次擊敗赤燕國,此時的赤燕已無法與我大楚相比了。」
衛陽聽到這裏,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的臉上一陣抽搐,聲音顫抖的問道,「蘇老伯,請問現在是哪一年?」
蘇元不知道衛陽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但仍然回答了他的問題,「老夫於天楚元年出使赤燕,如今已過去了十幾年了。」
衛陽聽到這裏,心中再次陷入迷茫,顫顫的問道,「您叫蘇元,您口中的陛下莫非是楚武帝劉據?」
蘇元聽到衛陽這樣說,整張臉頓時沉了下來,喝道,「放肆!陛下的名諱豈是你可以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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