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人多打人少,個個都敢搞,這些人或許是被潘安之前的話給喚醒了良知,也或許是怕了,再或者是可能沒有想那麼多,最終上來打潘安的就兩個人。
這兩個人的動作在潘安的眼中是無比的緩慢,潘安的身體沒有腦子和眼睛的反應快,所以一秒鐘打上幾百下的事情也做不到。
輕易的躲掉一個人抓過來的手臂,潘安抬起一手拉住對方的手臂,將這個男人拉向了自己。
力量屬性和噸位的碾壓,讓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瘦子很容易的就被潘安拉到了身前。
右腳順着往前一絆,潘安在身前這個少年身體彎曲着摔倒下的時候,輕輕的將這個少年給推向了旁邊的草地上。
在輕而易舉的將一個人給放倒之後,潘安迅速的後退。
「不要這樣,我不想打架,現在大家各回各家吧。」
潘安說着,朝着有攝像頭的地方後退。
其實這幾人出現的時候就被攝像頭給捕捉到了,但是潘安需要站在更清晰的位置才好動手。
像是風和火的關係一樣,潘安的身體就有一個名為抑鬱症的閥門。
急速分泌和產生的鬥志,在大腦開始思考如何安全有效的制敵的時候,這情緒就被壓制了下去,也冷靜了下來。
本質上,潘安並不喜歡使用暴力的手段和人爭鬥。
很多時候,潘安還是喜歡一個人憂鬱着,憂鬱着,像是一個憂鬱的少年。
當然,潘安真的很希望這些人能夠放下爭鬥之心,大家不打不相識多好。
只是潘安一邊說話一邊後退的樣子在其餘人看來就是懦弱之舉。
在看到潘安那軟弱的樣子之後,五個人就迅速走向了潘安。
其中一個男人沉默的看着潘安,他的右手拿着一個鋼管,而在逼近潘安的時候,就從單手變成了雙手緊握着鋼管的底部,然後慢慢的舉起了管子。
潘安注意着這個男人,苦口婆心的說道:「你看,這些人里就你一個人拿着武器,除了事情肯定是甩鍋到你頭上,你看,你沒有朋友在你的前面,你的那些哥們都是站在你的後面看着你動手。」
被潘安這麼一說,男子頓了頓,然後回頭看了一眼,確實是發現其餘人都落後了好幾步,而且身為當事人的蘇星站在老遠的地方,之前那個被潘安放倒的男人也站在草坪那邊站着。
打架的時候最怕頭腦突然冷靜,一旦冷靜下來就不容易再上頭了……
「別聽他嗶嗶!打了我們就跑!真出事了,我扛着!快點動手!」蘇星氣憤的走了過來,他的蛋疼的厲害,現在生氣的時候,就更加疼了。
鋼管男子聽到這話後,就對着潘安罵道:「**!今天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說着,鋼管男子再一次的舉起了鋼管,揮舞着鋼管就要打向潘安。
潘安再次後退兩步,躲過了對方揮舞過來的一棒,同時一手指着自己身後方的電線杆子,「那裏有攝像頭,你動手之後跑不掉的,你那些朋友都在攝像頭之外,你要是敢打我,我報警之後就咬你一個人,到時候你不出賣別人,就要自己扛着,多不好?」
鋼管男子又一次的冷靜了下來,遲疑的看向了潘安後方,發現那裏確實是有一個冒着紅光的攝像頭……
看到這裏,鋼管男子迅速的低下了手,同時也停下了腳步。
蘇星看到這裏,怒罵道:「****!你她媽的怎麼這麼費勁呢!給我打啊!出了事我扛着!」
潘安迅速說道:「他說什麼你們就做什麼?他給你們多少工資啊?夠你們賣命的嗎?」
「這孫子!草**!你剛才不是很厲害嗎?不是說要教訓我們嗎?動手啊!給我過來挨打!」蘇星憤怒極了,從沒有見過這麼能嗶嗶的,「都給我滾!我自己動手!」
潘安聽到後,迅速的說道:「這本來就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走吧,我們兩個單獨聊聊去。」
潘安看着其餘人,「你們回去吧,我和蘇星是朋友,老相識了,還有點親戚關係,我們之間的事情你們就不要參合了,不然以後也不好說話。」
這鬼扯的話讓那些打手們都看向了蘇星,他們和蘇星是朋友,這一次其實就是幫蘇星找回面子。
蘇星停在了原地,他很清楚自己打不過潘安,此時臉色脹的厲害,「你們到底是不是兄弟了?你們過來就是看我挨打的嗎?這傻逼的廢話你們也信?!是兄弟就給我上!今天誰再墨跡,以後就別出現在我面前!」
潘安看着蘇星,難受的說道:「你這是害了他們啊,讓你兄弟幫你打架,就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非得讓弟兄們蹲監獄你才高興?」
這邊絮絮叨叨的對話,讓一個暴脾氣的打手忍不住了,直接就衝過來一腳踹向了潘安。
「馬幣!!我讓你罵的嗶嗶!」
蘇星大聲喊道:「動手!一起上!」
潘安看着像是一個拋物線一樣傾斜着踹向自己的男人,只能是站在了攝像頭的最佳拍攝角度上,被逼無奈的開始了表演。
握拳,一腳踏前,着地,力量從腳步穿過小腿和膝蓋,腰部手臂開始用力,下一刻,雙手猛然的握住了飛過來的一隻破鞋,然後將其舉過頭頂,摔出去!
摩擦,在方塊磚頭留下的縫隙里摩擦,摩擦。
暴脾氣的男子摩擦着,翻滾着摔出了三四米遠。
潘安的身體站在原地,在又一個男子靠近自己的時候,一腳上踢。
蛋碎!
「殺戮非我所願。」潘安一腳踢在了對方的兩腿之間,就這樣保持着平衡,一臉憂鬱的訴說自己的憂鬱。
沒辦法,有抑鬱症的潘安很難興奮起來,剛升起來的鬥志在思考如何對敵和打架的時候,就慢慢的退卻了。
「這個世界多麼美好,我們不如坐下來好好談談?求同存異,比如聊聊女人?」
潘安說着沒骨氣的話,而潘安身前那個男子的眼睛鼓鼓的,雙手的五指都緊緊的張開,半個身子都彎曲着,努力的保持一個姿勢,不讓身下的淡淡因為稍微一點點的動作而更加的火烈。
那疼痛,從胯下直接傳遞到了腦子裏,疼到了肚子裏,一圈圈的在身下和肚子之間輻射着。
潘安說的話,這男子一個字都沒有聽到,他現在已經疼得快要昏闕了!
「我們大家各退一步,今日之事,到此為止。」潘安收回了腳,後退了一步,同時雙手放在了口袋裏,「大家就此別過,如何?」
連續兩個人被一招斃命,對於其餘幾個人的刺激實在是太強烈了。
尤其是那個被一腳踢到淡淡,並且現在痛苦的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的那個同伴,更是給大家一陣感同身受的疼痛感。
潘安。
其餘人都警惕的看着潘安,再也不敢說狠話了,這點子太扎手了……
蘇星此時看着潘安那虛偽的模樣,怒火中燒,迅速的走過來喊道:「別害怕!大家一起上啊!為老三報仇!」
或許是潘安一直都在退讓的表現讓這些人認為潘安是怕了吧,在看了看左右之後,包括蘇星在內的五人迅速的包圍住了潘安。
「上!」
蘇星一聲大吼下,幾人同時靠近了潘安。
潘安迅速的轉過身,冷眼注視着蘇星。
蘇星的動作猛然一滯,手腳不由自主的就停了下來,同時雙腿迅速的夾緊,就像是夾着尾巴逃竄的喪家狗一般。
在一眼嚇住了蘇星之後,潘安身體猛然的向前,小蘋果一樣的拳頭,駭然的打在了一側的那個人的腹部。
出拳之後,迅速的收拳,五爪抓住這人肚子上的衣服,然後將這個人給朝着另外一側撞了出去,把那個剛被扔出去的人再一次的給壓在了地上。
解決了身前的人,潘安轉身站在那裏,冷然的看着另外三人。
「差不多就完了,真以為我好欺負不成?」
一個打手抄起手中的鎖鏈就砸向了潘安,「差不多尼瑪!」
潘安有些煩躁了,感覺身上的血液似乎是在逆流,將剛才壓抑下去的怒火又給點燃了,就像是陰火一樣在身體裏不斷燒着,熱的厲害。
不閃不躲,在那個年輕人將鎖大門的粗鐵鏈子甩向潘安的肩膀的時候,潘安就那麼自然的接下了鐵鏈子的抽打。
同時,潘安的眼神變得異常的冰冷,像是麻痹一樣的右臂傳來了熱熱的感覺,像是蹲坑蹲久了的那種麻痹和升溫。
這感覺並不是被鐵鏈子抽打而來,而是情緒和身體的雙重爆發。
當鐵鏈子打在潘安身上的時候,潘安的一手也由上而下的落下。
五爪停在了那個鐵鏈子主人的頭上,潘安的五爪抓住了這人的金色燙染長發。
下一刻,對方被潘安按在了地面。
「真是的,為什麼非要逼我動手呢……」鬆開手,看着手中這個雙手雙腳都在緩慢的掙扎着的人,潘安慢慢的站起來,「叫救護車吧。」
蘇星這一下子是害怕了,此時看着地上倒下的那個人,還有那個一臉不在乎的男人,後悔了。
下一刻,發生了讓潘安和其餘人都很意外的一幕,只見身為當事人的蘇星轉身就跑了出去。
潘安沒有理會蘇星,拿出手機撥打了救護車的電話,同時也報了警。
從始至終,自己都是只打一下,而且都是在別人動手的狀態下展開的反擊,在治服對方後也沒有追加後續攻擊,再加上自己是附近的住戶,這些人還是多數,所以妥妥的是正當防衛。
裝的像是個弟弟,但其實幹的都是殘暴的事情!
哦,對了,還忘記了一句。
「不要打了,你們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啦。你們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們的。」潘安看着那幾個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打手,說了一句讓這些人不敢動彈的話。
潘安說明了自己沒有傷害這些人的話語,這是程序話,必須要說的,說了之後他們聽不聽,就不關自己的事情了。
不要說我沒警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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