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饑似渴,如狼似虎的樣子,葉凌宇絲毫不懷疑,若是旁邊沒人,美婦定然直接就撲上來了。
她胸前雙峰飽滿,幾欲裂衣而出,葉凌宇整隻手掌都差點陷進去。
周圍好多人投來目光,但更多的是深深的惋惜和無奈。
此女在太玄門中名聲可不好,除了媚術以外,她還修煉了采陽補陰之術。採摘男子元陽壯實己身修為,一年之內不知道有多少男子死在她肚皮上。
人雖美,卻是個貨真價實的蛇蠍美人。被她盯上的男子往往活不過十日,而且死相都極慘。
如葉凌宇這般,長着一張英俊清秀的面孔,身材看上去精悍有力,這種人完完全全就是美婦心中最渴望的那一類。若是能把葉凌宇吸乾了,她的修為定然會精進不少。
「小弟弟,此處無路可去,你就算四處遊蕩也無用,不如在找到出路前留下來安心修煉。這麼大一座七彩琉璃山,別處可碰不到,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要浪費了。」
那聲音是越發的嬌柔,紅唇越湊越近,胸脯也越挺越高。
葉凌宇非但不退,反而手上狠狠揉了幾把,惹得美婦嬌聲連連。
「好呀,你既然誠心邀請,那我們留下來便是了。」又有琉璃山,又有美人,幹嘛不留下來。
美婦一聽,眼中頓時流出光彩,反倒是旁邊不少人暗暗嗤笑。心說又是個掉進了蜜罐的人,色字頭上一把刀,到時候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等他反應過來,想逃都逃不掉了。
美婦連忙拉起葉凌宇的手:「既然如此,那你隨我過來吧。」
說着竟然是往山腳的方向走。
「我可以過去?」葉凌宇似笑非笑問。
美婦輕抿紅唇,嘴角勾起:「有何不可,那位雲執事是執事,我同樣也是執事,我說的話也一樣管用。」
「那不知尊姓大名?」葉凌宇又問。
「花雅,你叫我花姐便是了。」美婦道。
葉凌宇哈哈一笑,雙手背在背後,裝模作樣頭髮一甩:「人如嬌花,談吐風雅,好名字。」
自己現在是個風度翩翩的小白臉,裝個文化人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好歹得對號入座嘛。
旁邊傳來不少忍俊不禁的聲音,還談吐風雅,到時候他就知道死字怎麼寫了。
花雅同樣忍不住輕笑一聲。
「對了,我這朋友也能和我一起去吧。」葉凌宇指了指夢雪。
花雅望去,發現那女子平庸至極,實在找不出任何亮點,覺得無關緊要,便隨口答應了。
帶着葉凌宇和夢雪來到七彩琉璃山下,找地方把他們安置。到了這裏,靈氣幾乎已經快要完全凝固。葉凌宇只覺得渾身像是被漿糊包裹住一樣,甚至舉手抬足都頗感阻力。就算沒有特地吸收,靈力都時時刻刻往自己體內涌。
夢雪隨手撿起一塊七彩石頭,細細打量一番:「是七彩琉璃石沒錯。」
整整一座山的七彩琉璃石,這種東西拿出去,絕對是無價之寶。這東西放在任何地方,那地方都能變成修煉的寶地。
葉凌宇已經在尋思着把這整座山給搬回御獸門會是什麼情況了,到時候門下的弟子修為絕對是噌噌噌往上飆。
「這位小弟弟,我還沒問你名字呢。」美婦湊上來,輕輕挽起葉凌宇的手臂。
「你問我?我……我叫風雲龍。」葉凌宇隨口回答,心說雲龍兄你可不要怪我。
「原來是風弟弟啊,這名字還真是威風八面呢。」
風弟弟?你有本事當着風雲龍的面叫一聲聽聽,他絕對用那熊掌般大的巴掌,一巴掌掄死你。
「這琉璃山你們開採了不少吧。」葉凌宇裝作漫不經心隨口問。
在美婦看來,葉凌宇已經是她的囊中之物,反正再過不久就是死人了,也沒必要隱瞞:「是開採了一些,不過這山太大,也不可能完全采完。」
「哦。」葉凌宇撓着下巴,張目四望,突然看見在山的一側有個幾人高的大洞,「那洞是什麼?也是你們之前開採的?」
看上去只是平平無奇的洞窟,但在洞窟附近,明顯靈氣更加濃郁一些。
「你問這麼多做什麼?」花雅有些不樂意。
「我就覺得好奇,難不成還是什麼大秘密不成?我就隨便問問,不用這么小氣吧。」葉凌宇死皮賴臉的纏上去,伸手挑起花雅的下巴。
逗女人嘛,自己又不是沒做過。
花雅紅着臉把他手拍開,沒好氣的道:「看你文質彬彬,原來也不是個好東西。好啦,我告訴你就是了,那是通往山體中心的洞窟。這座山看似全部由七彩琉璃石堆積而成,但其實真正核心之處在於中心的一塊七彩琉璃玉,這個洞窟就是通往琉璃玉的。」
葉凌宇眼中有金光冒出,哦了一聲:「這麼說來琉璃玉你們已經得到了?」
「那倒沒有。」花雅捋了捋鬢髮,「洞穴之中,越往前越難前進,即便是我和雲執事也到不了盡頭……」
花雅正說着,旁邊突然傳來雲執事的歷喝:「花雅,你還有完沒完,你打算把所有事情都透露給這小子嗎?」
被歷喝驚擾,花雅沒好氣的回瞪了他一眼:「雲白飛,我要怎麼說是我的事,你管得着嗎?難不成你還擔心他把七彩琉璃玉取走不成?」
連他們都取不走,這一個玄階頂峰有什麼好提防的。這種人若是有什麼奇怪的想法,他們隨隨便便就能制服,還怕他掀起浪花不成。
他們那邊吵得不亦樂乎,葉凌宇這邊卻在心底暗暗醞釀。琉璃玉,那應該是比琉璃石還珍貴不少的東西吧,從他們口中能感覺到這東西極為不凡,不過沒有親眼見到,具體怎麼樣還不得而知。
稍微想了想,拉起花雅的手朝着洞窟走去。
「風弟弟,你做什麼?」花雅突然驚覺。
「帶我過去看看。」葉凌宇凌空而起,不由分說拉起花雅。
「等等,我剛剛說了連我們都沒辦法,你一個玄階過去那邊幹什麼?」花雅突然發覺這男子力氣好像出奇的大,她居然有些反抗不了。
葉凌宇陰陰一笑,突然將她攔腰抱起,一隻手從她領口鑽了進去:「那裏沒人看見,一男一女,你說能幹什麼?」
花雅黛眉皺起,使勁推了葉凌宇兩把:「壞東西,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好了,把你的髒手拿出來。啊,你輕點!」
一個女人的力氣豈能反抗葉凌宇,葉凌宇直接把她抗在肩上,大步走進了洞窟。
旁邊白雲飛不屑哼了一聲,其餘弟子有人臉色通紅,有人則是幸災樂禍。
心說這小子果然是個愣頭青,到現在還沒看清這女人的真面目,到時候他就是豎着進去,橫着出來。也許他到了閻王殿報道的時候都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洞窟里,伸手不見五指,葉凌宇取出一枚夜明珠照亮,順手把花雅扔了下來。
花雅剛被放下來就像是蛇一樣纏上葉凌宇脖子,她在外面就極其奔放,而到了這裏面,那姿態就完全是欲求不滿。一雙皓臂纏在葉凌宇脖子上,一條腿也纏上葉凌宇的腰。
「還專門找山洞,原來你還是個害羞的人。」花雅的嬌柔之聲在葉凌宇耳邊響起,吐息如蘭。
然而葉凌宇在外面表現得急色攻心,但到了這裏卻出乎意料的平靜。
夜明珠一邊照亮一邊打量四周,洞窟中幾乎和外面沒有區別,四周都是七彩琉璃石堆積而成,要說唯一有什麼區別,那就是這裏的靈氣簡直充裕的不像話,光是向前踏出一步都能感覺到不小的阻力。
一步一步往前走,完全置花雅於不顧。
花雅還纏在葉凌宇身上,突然感覺不對:「等……等等,你去哪?」
「進去看看,怎麼了?」葉凌宇腳步不停,邊走邊說。
花雅立馬就急了:「停下,趕緊停下,你回來,我說了那不是你能去的地方。」
她完全不明白,剛剛這人還急不可耐,怎麼突然之間好像變了個人。
「我不就隨便看看,有什麼大不了?」葉凌宇好像壓根兒沒在意她的話。
「你給我停下!」花雅從葉凌宇身上跳下來,一聲歷喝,抽身擋在他身前。
葉凌宇和她四目相對:「你想如何?」
花雅本來還面帶怒色,隨即又轉回一張笑臉:「討厭啦,你怎麼能這樣,你就打算拋下我,一個人往前?」
她一邊說着,一邊扭腰弄姿。不得不說,以她這模樣,看見的男子十個有九個都得淪陷。
葉凌宇很無奈的聳聳肩:「我對破鞋沒興趣。」
仿佛晴天霹靂,花雅只覺得腦海一懵,魅意繚繞的表情就這麼僵硬在了臉上。
許久之後才支支吾吾出聲:「你……你說什麼?」
「我說我對破鞋沒興趣。」葉凌宇重複了一遍。
「那你……那你帶我進來做什麼?」花雅此刻腦海還一片空白,覺得有一種不真切的感覺,七竅都在冒煙。
自己誘惑男人何時失敗過,但凡被自己盯上的獵物都是手到擒來。而這男人……他居然說自己是破鞋,沒興趣!
「還能做什麼?我當然是去找七彩琉璃玉咯。」葉凌宇依舊一臉無所謂,扣扣下巴,冥思苦想一陣,「嗯,我不喜歡殺女人,至於你的話……就這樣吧……」
說罷,打了個響指。
花雅還沒明白到底怎麼回事,結果下一刻一雙骨手直接將她按倒在地。
那骨手的力道她居然一絲一毫都反抗不了,回過頭,看見的是一具猙獰的白骨。
漆黑的地方,會動的骷髏,花雅嚇得差點大叫出聲,還好不死兵動作快,一把捏住了她的嘴。
葉凌宇徐徐在她面前蹲下,兩根手指點在她額頭,一個什麼東西種進了她的腦海。
直到此刻不死兵才鬆開了她的嘴。
花雅雙眼瞪得溜圓,花容早已失色:「你……你給我種了靈魂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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