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只許他一人。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她的聲音透着執着與堅定,卻似一把匕首插入了夜冥的心臟,給他判了死刑。
他的一顆心漸漸沉入了谷底,開始慢慢冰冷,果然,她還是忘不了他……
白綰歌背對着他,看不見他臉上的痛苦之色,此刻的她異常冷漠,冷漠的居然沒有看他一眼便轉身毅然而去。
夜冥看着她在寒冷的夜風中漸漸遠去,終於「噗」一聲吐出了一口血液,身體緩緩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白綰歌聽到動靜,頓步而立,皺着黛眉猶豫片刻,終是回身來到了他的身邊,看見地上那觸目驚心的鮮血,白綰歌臉色微變,急忙將他扶起,呼叫道:「葉公子,葉公子……」
然,夜冥卻不省人事,嘴角殘留着血液,身體冰涼地躺在白綰歌的懷中。
&這個笨蛋,受傷了也不吭聲,是想找死是不是?」白綰歌雖不知為何要擔心他的,但是她知道,他若死了,她會愧疚一生。
白綰歌迅速將他扶起,帶他回水雲間修養。
……
&麼多人居然連兩個毛頭小子都捉不住,我要你們何用?」西門霸刀一把打落軸上的茶杯,怒罵道。
四大護法齊齊跪地,一位枯瘦如柴,披頭散髮的中年男子辯解道:「門主,那兩人的輕功出神入化,我們的人根本追不上。」
&物!一群廢物!」西門霸刀氣的瑟瑟發抖,被人欺負上門想必換做誰心情也不會好。
&主息怒,屬下已經斷定那賊人就是絕影門的人,絕影門一直以為是我們的人偷走了司馬夏雲的屍體,所以才會前來報復我們!」狂刀鬍子的一隻眼睛用黑色布條繃着,另一隻眼睛裏露出兇狠的目光,臉上的憤恨滔天。
&主,我們有九百九十九名子弟死於毒器,這一定是絕影門的人所為!」
&筆血債我們一定要讓絕影門雙倍奉還!」
&後只要我看見絕影門的人一定會割下他們的頭顱血祭我踏血門的兄弟!」
所有人義憤填膺的說,對絕影門的仇恨已經達到了巔峰。
&嘴!」西門霸刀厲喝道。
所有的聲音頓時消失無蹤,大廳靜悄悄一片。
&們現在證據不足,還不能與絕影門直接撕破臉。」西門霸刀眼睛中陰騖一片,接着又道:「北護法,你速去通知各大商鋪,立即切斷與絕影門生意上的合作,撤回所有的資金!」
&命!」那位枯瘦的中年男子領命道。
&座要去皇宮面見皇上,在我回來之前,誰都不許輕舉妄動!」西門霸刀寬大的衣袖一揮,便轉身而去。
狂刀鬍子站起身,因為恨意雙手的骨節捏的咔嚓作響,此仇不報,他狂刀鬍子誓不為人!
司馬霸刀原本是想找皇上為他做主,但是,商贏卻規勸西門霸刀應該暫時先放私人恩怨,應該先聯合各大門派同仇敵愾將白綰歌這個嗜血妖女抓捕歸案,西門霸刀失望而歸,雖然明面上不敢與絕影門作對,但是暗中卻開始對絕影門使絆子了。
白綰歌成功挑起了踏血門和絕影門的爭端,而,風扇門和祭殺門則選擇隔岸觀火。
朝廷一方面安撫百姓,一方面卻調出兩股兵力,一部分明着抓白綰歌,一部分暗中尋找公主。
……
白綰歌帶回夜冥後,召喚光明之力為他醫治好了內傷,但是身體卻極度虛弱,需要臥床休養。
白綰歌無奈至極,原本想讓他的內力恢復之後就趕他走,沒想到現在卻是雪上加霜,西門霸刀的那一掌讓他原本就虧損的身體變得更加糟糕,想要讓他的內力恢復看來還需要大費周折。
夜冥和衣而睡,面無表情,自從他清醒他就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好像完全變了個人似得。
白綰歌端着一碗補湯,來到夜冥床前,看着夜冥閉着眸子,她不知道他是真的睡着了還是在假寐,她端着湯碗,就那樣靜靜的站着。
夜冥感受到她的存在,藏在被子的手捏的緊緊的,身體微微晃動,緩緩睜開黑眸,看着她端着一碗湯,不知在想什麼,夜冥心不由地有些鬆動。
正在他準備張開說些什麼的時候,白綰歌卻開口道:「湯都涼了,我倒掉去吧。」說完便轉過了身。
&關係。」夜冥生怕她轉身離去,她親手為他熬的粥,他想喝。
白綰歌一愣,半晌才道:「我去熱熱吧。」說着便轉身離開。
不知為何,夜冥鼻子一陣酸,目光望着門口久久不能回神。
不一會,白綰歌便將熱好的湯端來了,夜冥已經半躺在床欄上,看着白綰歌款步而來,他微微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熱好了,趁熱喝了吧。」白綰歌將湯遞過去,看似面色平靜,但是屋內壓抑的氣氛卻令她十分不是適。
&謝。」夜冥緩緩接過白綰歌手中的碗,目光停留在白綰歌身上的時間並不長,便埋頭將滿滿一碗湯全部喝完。
&當。」靜悄悄的房間被碗與桌子的碰撞聲打破寧靜。
&要出去一趟,你好好休養。」白綰歌站起身,就要向外走去。
夜冥聽了,眼眸中划過一抹擔憂,坐起身關心道:「現在外面很兇險,你一定要萬分小心。」
白綰歌想起狂刀鬍子說的話,俏臉皺成一團,她的身份已經暴露了,想必要她命的人數不勝數吧,不過,她早就做好應對一切的心裏準備了。
&一定知道我的身份了吧?」白綰歌波瀾不驚的問。
&夜冥並沒有多說,只是輕輕回答。
他沒有否認,也沒有追問,白綰歌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沉默了片刻,夜冥道:「你已經被朝廷通緝了,各大門派也在尋你,你現在的處境十分危險,若沒有重要的事情就不要外出了。」
自己的處境白綰歌已經預料到了,不過,若她連外出的勇氣都沒有,那何談報仇雪恨呢。
&自有分寸。」白綰歌冷冷撂下這句話,便轉身走了。
夜冥看着她離去的背影,思忖着她能以笛音殺人於無形,想必她自有所依仗吧。
想起他兩次身受重傷,都出奇的好了,夜冥疑惑不已。
她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這些年她究竟經歷了些什麼?
一連竄的疑問在夜冥的腦海中閃過,令他煩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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