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回頭一看,這個大叔臉色有些難看,像是在緊張什麼,似乎也是要進城的,只不過穿着一些毛皮製成的衣服,背上背了一把弓,像是一個獵人。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我們從尚贊而來。」艾爾不想節外生枝,胡亂說道。
尚贊確實是艾歐尼亞的另外一個行省,在艾歐尼亞的本土大陸,與現在所在的拉林省隔海相望,算是離拉林省比較近的了,在拉林省的西南方向,氣候也比這裏好很多。
「麻煩二位我想問個事情,既然你們從西南而來,一路上可否看到了我的女兒?她今年九歲了,穿着有榭草裝飾的裙子,大眼睛愛說愛笑,手臂上有一個拇指大小的胎記。」原來這大叔極為慌張的原因,可能是她女兒丟了。
「我們沒有看到,不好意思啊。」艾爾看這人這麼着急也是理解,誰家丟了孩子不着急啊。
「麻煩了。」這人說完低着頭自顧自地向前走了,從背影來看甚是可憐。
「等等,」卡莎突然叫住了那個大叔。
「請問還有什麼事?」那大叔停了下來轉身說道。
「你說你女兒丟了,是在什麼時候?」卡莎的語氣似乎有些質問。
「一周前失蹤的,我這幾天一直在找。」大叔顯得很着急。
艾爾似乎也明白了卡莎要幹什麼,上前說道:「您先別着急,跟我們詳細說說,說不定我們能幫上什麼忙。」
這句話說完大叔也是很感謝,於是便把事情說了出來。
艾爾當然不是真的要幫助找他的女兒,畢竟自己的事情這麼多,要找兔腿人,還要消滅血牙部落,更得回去應付陳家、白家和榮家的事情。
這幾天來符文之地都算是擠出來的時間了。
可是為什麼現在還選擇去了解詳情呢,那是因為她女兒和兔腿人一樣都失蹤了!
說不定她女兒和兔腿人都是被同一伙人抓走的,眼下興許這個大叔能提供什麼情報呢。
果然,正如艾爾和卡莎所料,這位大叔還真的知道一些什麼。
原來這大叔名叫拉尅博,在一次打獵的時候妻子被山熊給吃了,就留下了拉尅博和他女兒兩個人相依為命。直到一周前,有一次他帶着女兒去訓練他女兒打獵的時候,突遭意外,被一群胡狼襲擊。
他和那胡狼群奮力相搏,終於父女倆逃了出來,但是從他殺死的一條胡狼上,他竟然看到了項圈!
胡狼在艾歐尼亞已經演變成了一種頭上有一撮紅毛的特殊狼種,極為兇惡,可是有項圈,那麼就說明是人養的!
有人馴化了它們!
而在接下來的一天裏,雖說父女倆逃了出去,離平澤鎮只有50公里的地方,可那胡狼群就像是真的被人操縱一樣,竟然一路找到了父女倆!
不僅僅有胡狼的出現,同時還有它身邊的一伙人!
他們自稱是納沃利兄弟會,是一群不折不扣的土匪,首領更是有着獸王的能力,可以馴服其他的野怪為己所用,當在山上發現了他們父女的時候,有些人要嘗嘗小孩的滋味,所以一直對他們窮追不捨。
後來納沃利兄弟會一刀刺進了拉尅博的左胸膛,之後拉尅博就不省人事了,她女兒也下落不明了。
他們以為一刀刺死了拉尅博,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拉尅博的心臟長在了右邊,也就是這獨特的自身構造的不同使得拉尅博活了下來,花了兩天終於爬到了小路上被人救了回來,可沒好幾天昨天就爬起來又去上山尋找他女兒去了。
一夜過去了無果只能回到城中再另作打算,剛好就碰到了艾爾和卡莎。
原來他臉色難看,也是因為身負重傷的緣故。
「那平澤鎮沒有人管你女兒的事情嗎?」艾爾詢問道。
「不是自家人出了事,他們只是說了解了,也派過搜尋隊,可是也就是出城轉了兩圈做做樣子,那納沃利兄弟會一直在各個山頭和城市流竄,如大海撈針一樣哪會真的幫我尋找,我還不如自己去把我的女兒找回來!」說到激動之處突然拉尅博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倒了下去。
艾爾趕緊扶住了拉尅博,也是嘆氣一聲:「你家在哪裏,我先把你送回去,之後我們在另作打算。」
「也好,真的麻煩二位了。」拉尅博身體虛弱了還不忘感謝艾爾二人。
經過了拉尅博的指路,艾爾把拉尅博也就給攙扶進了他的家裏。
拉尅博的家是一個小的土坯房,棚頂也是用雜草鋪成的,極為簡陋。牆上掛着一些魚乾和一些狩獵的工具,看來生活的比較艱辛。
艾爾把拉尅博扶到了床上,在屋裏轉了一圈找到了一口井,用一個瓢去了一瓢水給拉尅博送到喝了下去。
至此,一個新的勢力也進入了艾爾的視野之中。
納沃利兄弟會,一個土匪團伙,難道跟兔腿人失蹤也有着關係嗎?
本來現在這裏已經夠亂了,估計還有英雄聯盟的官方人員,也有血牙部落的人,現在又出來了一個納沃利兄弟會。
這個納沃利兄弟會聽起來也就像是一個小的山寨,不過艾爾並沒有看輕他們,因為從拉尅博口中,艾爾知道了他們並不是只有一個固定的山頭,而是和血牙部落一樣走到哪殺到哪。
並且拉尅博又詳細地說了一些情況,說納沃利兄弟會是在諾克薩斯入侵之後形成的一夥打劫和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團體,他們其實早先只有核心的幾個山匪,後來由於戰爭爆發就吸收了越來越多的難民。那些難民搖身一變吃飽喝足了還能搶其他人的東西,更是興奮起來,因此納沃利兄弟會也是一個沒有底線的團伙,什麼事情他們都幹得出來。
而納沃利兄弟會和血牙部落唯一不同的是,納沃利兄弟會的人都是正常人類,血牙部落則都是被驅逐出去的瓦斯塔亞人。
這混亂的程度跟艾爾所在的江嵐市差不多了。
只不過這裏的勾心鬥角少了,而喊打喊殺多了。
艾爾坐在了木椅上思忖着要如何應對,卡莎這時候在牆上突然發現了一副奇怪而詭異的畫,叫到:
「艾爾大人您過來看看,這幅畫似乎有些太特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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