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揚等了一會兒,衣櫃裏還是沒動靜。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緩緩站起身。
他興致也變的不高,雖說當下的大局導致自己必然要拒絕她們倆,可但拒絕的話真說出口,心裏難免一陣落寞,無論如何,見識過這兩名女孩的嫵媚,而她們的出身、社會地位,在華夏又堪稱頂級的存在。
走到櫃之前,抬手把門打開。
「嘭」
齊思泰如行屍走肉一般滾出來,雙眼無神,神情呆滯,躺在地上全身一動不動,像是一個活死人。
最開始知道尚揚居然與大姐有一腿還能抗爭,畢竟這種事是為人所不恥,可當知道三姐肚子裏的孩子,也可能是尚揚的,他終於崩潰。
大姐跟尚揚睡了。
二姐跟尚揚睡了。
三姐還跟尚揚睡了。
最可笑的是,傑西卡一口一個主人叫着,叫的不亦樂乎。
在他眼裏,自己的三個姐姐,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女孩,而傑西卡曾經是自己眼中高高在上的女神,為什麼所有女人,到他身邊都會淪陷?
比黑洞還黑洞!
「起來」
尚揚用腳踢了踢,看他的狀態,大致猜出來是什麼原因:「不用想太多,大人的事不適合你參與,現在回房間裏好好睡一覺,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他也只能這麼安慰齊思泰。
後者聽到聲音,眼睛終於動了動,左右晃動幾下,最後聚焦在尚揚身上,咧着嘴,沒有開口,倒是眼淚順着眼角化成一道,流到地面。
「不至於,起來!」
尚揚搖搖頭,彎腰伸出手又道:「我和她們之前有很多事,短時間內沒辦法講清楚,如果你以後有時間還想聽,可以去永城,我一點點給你講!」
說完,手抓到齊思泰胳膊上,用力要給拽起來。
「干你大爺!」
齊思泰突然之間像是變了一個人,極其暴躁,借着尚揚的力量瞬間站起身,隨後張開血盆大口,直奔尚揚胸口咬過去,不只是事先準備,還是突然爆發,速度極快,讓人觸不及防。
「唰…」
一口咬住。
「瘋了」尚揚霎時間感受到一股扎心疼痛,真的不想再打他,可現在這種情況,除了打他也沒有其他辦法。
「嘭」
握緊拳頭,直奔肋部打過去。
「我就不松,就不松,打死我吧,打死我也咬死你!」齊思泰魔怔了一樣,狠狠咬住。
尚揚再次想打,可拳頭已經握緊,沒有打出去,無外乎,換位思考,自己也有些同情他了,這種事發生在誰身上都無法在短時間內接受。
雙手抓着腦袋,要給掰開。
「咬死你,咬死你!」
他吐字不清的咆哮。
尚揚不開口,非常用力要給推開,可咬的太緊,根本無法推動。
正在這時。
「咯吱…」
沒有敲門聲,房門直接被推開,走進來的正是齊似雪,當下全華夏公認的尚揚的情人,齊似雪已經知道剛剛她們兩人的結果,很無奈也準備做最後一博。
走的不是齊凌雪的熱情。
也不是齊迎雪的溫情。
穿着一身睡裙,看架勢顯然今夜不打算離開,要吹吹枕邊風。
剛進門,看到尚揚的背影,雙手向前伸,齊思泰擠在他胸膛,登時嚇的一哆嗦,第一反應不是兩人正在打鬥,而是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倒不是內心邪惡,畢竟整個齊家都已經淪陷,腦中已經形成潛意識。
略帶冷漠的雙眸隨即閃過震驚,看明白所有形式。
快步走過來,怒道:「思泰,你在幹什麼!」
「鬆開,快點鬆開!」
睡裙是純白色真絲,下身剛剛到大腿中間,走動間裙擺飄飄起舞,到不失為一種風情,當看到尚揚胸口已經出血,趕緊拉住:「思泰,你松嘴!」
「不松!」
齊思泰憋的太陽穴處青筋凸起:「我要咬死他,誰來也不行,就要咬死他!」
齊似雪急的臉色通紅,在飯桌上,齊思泰曾說過要來找尚揚要個面子,可現在的結果顯然沒談攏。
雙手向後掰,掰不動。
急中生智,豎起纖長的手指,順着齊思泰牙縫塞進去。
吼道:「還不松嘴,再不松就咬到我了!」
齊思泰稍稍泄了點力。
就在這瞬間,尚揚身體向後一掙,徹底脫離。
齊思泰下意識咬緊。
「啊…」
齊似雪還沒來得及拿出的手指,登時被夾住,巨大的力道讓她瞬間叫出來。
「二姐?」
齊思泰慌張抓起手,見到手指被咬出血,把這筆賬重新算到尚揚頭上,怒目圓睜,又吼道:「我跟你拼了!」
「挨打沒夠!」
他被打的不疼,尚揚打他都打膩了,見他衝過來,抬起一腳踹到腹部,重新踹回原位。
「思泰!」
齊似雪瞬間關切蹲下,見他疼的五官都糾纏到一起,扭頭吼道:「你幹什麼,下手怎麼沒輕沒重,他就是個孩子,你跟他一般見識幹什麼?」
「你猜幹什麼?」
尚揚抬手指了指自己留下的胸口,隨後抬手把衣服脫下來,胸口上一圈帶血的牙印清晰可見:「也就是遇到我脾氣好,他這樣的在外面,牙早就被人拔光了,你的多教育…」
說完,坐到太師椅上,拿起紙巾擦拭血跡。
「姓尚的…」
「閉嘴!」
齊思泰剛剛說出幾個字,齊似雪登時憤怒打斷,埋怨道:「你是不是腦子缺根線?他以前是幹什麼的知道麼?是拳擊手!打你這樣的一拳一個,跟他打什麼?有什麼不能不跟我說?」
齊思泰被吼的五官登時定住,心裏更憋屈,也就是二姐傻,還蒙在鼓裏,被尚揚這個小人欺騙,所以才說自己!
倔強的把頭扭到一邊。
「滾,趕緊滾!」
齊似雪站起身,很煩躁,事情已經很複雜了,他還出來添亂,不是搗亂嘛?
「就是平時太寵你,讓你沒大沒小,趕緊走…」
齊思泰像是小強一樣,捂着肚子站起來,非常抗揍,拉住她手:「我要走可以,你也不能在這裏,他是個小人,不值得!」
雖說自己知道了所有事情,但是不能讓二姐知道,她會很傷心,自己能做的,就是不再讓這個畜生禍害二姐。
「閉嘴,走你的!」
齊似雪要把手甩開,皺
眉道:「我還有事情要說,趕緊走!」
「說什麼?」
齊思泰咬着牙:「說幾句又說到床上了!二姐,反正我就是不能讓你在這裏!」
他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得帶走。
齊似雪一愣,沒想到這話能從弟弟嘴裏說出來,這種話,輪不到他說。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反正就是得走!」說完,看向尚揚,仍然很憤怒。
尚揚無所謂,把齊似雪拉走更好,自己揣着明白裝糊塗,給過齊守恆機會,奈何她女兒們,都無法讓自己吐口,怪得了誰?
「鬆開!」
齊似雪聲音變得很大,用力一甩,終於徹底掙脫,惱羞成怒指着門外:「走,立刻,馬上離開這裏,我和你姐夫,有話要說!」
姐夫?
聽到這兩個字,齊思泰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他是自己的姐夫,幾姐夫?大姐夫?二姐夫?還是三姐夫?
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直響,看向尚揚,威脅道:「你說,究竟讓不讓她走!」
意思很明顯,如果尚揚敢說不讓走,就會把事情曝光,讓她一個都得不到。
又補充道:「姓尚的,別怪我沒提醒你,鬧到最後很容易雞飛蛋打!」
「你在說什麼?」齊似雪聽糊塗了。
「你別管!」
齊思泰極其堅定,又道:「姓尚的,有些事已經發生,是,都已經發生,我沒有辦法改變,但是有我在一天,你的陰謀就休想得逞,要是不想成為眾矢之的,最好從現在開始收手,否則,後果自負!」
最後四個字,幾乎是一字一句喊出來。
「他知道我和迎雪、凌雪的事了」
尚揚根本沒抬頭,還低着頭擦拭自己身上的血跡,說的也很平淡。
然而,這句話對兩人來說,不亞於五雷轟頂。
「什麼?」
齊迎雪登時變的臉色煞白,這種事不想讓弟弟知道,太令人崩潰,呆呆念叨:「都…都知道了…?」
「唰」
齊思泰比她還要崩潰,腦中嗡嗡作響,尚揚為什麼敢說出口?姐姐又為什麼會這樣回答?
猛然轉頭,看向齊似雪,驚愕道:「姐,他說的什麼意思?」
全身劇烈顫抖,有種不好預感在心中形成。
齊似雪被看的有些心虛,可事已至此,隱瞞也隱瞞不住,把頭扭到另一邊:「思泰,大人的事,你別摻和…」
齊思泰心裏再次遭受暴擊。
驚恐道:「你的意思是…你知道,他和大姐,三姐有關係?」
「不僅她知道,你大姐和三姐也都知道…」尚揚淡淡補充,既然暴風雨來了,就讓它來的更猛烈一些。
「我…」
齊思泰有千萬言語想說,可話到嘴邊,又不知說什麼。
抬頭望着天花板,生死立即喊道:「啊…」
一邊喊,一邊崩潰跑出去。
「你也走吧!」
尚揚站起身,準備回臥室休息:「我等着看明天齊家發佈的公告,至於其他的,也沒精力,明天就回永城,還有很多人,精力不足…」
齊似雪盯着看半天,狠狠一跺腳:「傻逼!」
也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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