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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家有悍妻正文卷第一百七十四章丞相大人走到城中的最里處,姜薇無意瞥見了久易居,停下了腳步,周于氏不解道:「可是要當什麼?」
「那串珊瑚珠倒是好看。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說完間姜薇便走了進去。
易久居的掌柜聽見腳步聲抬頭,隨即晃了一下神,這女子容貌驚人,不過很快反應過來,熱情道:「夫人,當還是買?」
「這串珊瑚珠可賣?」姜薇眼角瞥了他一眼。
有一瞬間,掌柜覺得他被她看穿了,心裏莫名的一懼,不過面色不顯,「賣,五百兩銀子。」
「這也太貴了,玉釵閣上好的珊瑚珠才一百年。」周于氏蹙眉道。
「不貴,這串珊瑚珠值得。」這串珊瑚珠透露的消息值這個價,姜薇打開錢袋掏出了五張銀票遞給他。
掌柜並沒有欣喜的接下,反而覺得這人十分面熟,頓時突然就想起了,是她!
難不成她發現了什麼?
不應該!
以防萬一!
之後他拍了一下腦袋,恍然大悟,「你看我這記性,竟然忘了,這串珊瑚珠已經其他府上的夫人預定了。」
「要不然夫人再看看鋪子裏其他的東西,又或者等些日子珊瑚珠有貨,再來買,可好?」
姜薇眼神徒然一冷,「你在戲耍我不成!」
周于氏也覺得這掌柜戲耍人,不過易久居可得罪不起,連忙打和場,「和氣生財。」
隨後拉着姜薇出了鋪子,走遠了一些,才道:「你可知道,這身後的東家是誰?」
沒等姜薇回答,她壓低聲音又道:「是當今皇上。」
前幾個月,有人在易久居鬧事,結果皇帝下旨,滿門抄斬,當時京城的人都驚了。
後來京城沒人不知這易久居是當今聖上。
姜薇聞言,心裏微思,察覺事情有些不對,便尋身子不適的藉口,幾人便回到官街。
……
楚府,書房。
蕭清南聽見門口傳來腳步聲,抬起頭,便看見走進來的姜薇,晃了一下神,隨後眸子微凝,「你穿這「丑」衣裳出去招搖了?」
姜薇沒心情跟他糾結這些小事,直接切入主題,「易久居與巫魔人有關係,而且易久居背後的東家好像是周元暉!」
聞言,蕭清南眉頭聚攏,面色嚴肅,「你怎麼知道?」
「易久居有串珊瑚珠,紅得透亮,呈橢圓形,通常珊瑚珠呈圓形,紅色中泛黃。」
「巫書記載過,巫魔人善培植珊瑚,因巫魔人之血使珊瑚通體紅亮,橢圓狀。」
「我本來也只是起疑,可是易久居的掌柜似乎認出我是何人,便改口不將這串珊瑚珠賣給我。」
「這久易居恐怕有鬼,而且我懷疑周元暉和巫魔人有勾檔,」
蕭清南面色凝重了幾分,將今日府里發生的事講了一下,「我們的人從馬春泥套出了一些信息,有人用銀子收買了馬春泥,至於要做什麼暫時不清楚。」
「現在看來誘引馬春泥的暗處有八成可能是巫魔人。」隨後他吩咐羅管家暗處派幾個人去監視馬春泥。
……
永親王府,悅瀾院。
周于氏瞧着院子裏的紅萍忙裏忙外,心下沉思。
花茶之事一向是紅萍在管,其中有沒有她的手筆已經不言而喻了。
想到這裏心裏忍不住難受,紅萍自小便伺候她,似乎有二十個年頭了。
她向來待紅萍情同姐妹,沒有半分對不起她,甚至得知她家裏人重病還准許她回鄉數月。
「紅萍,給我泡杯花茶。」
「奴婢這就去。」
沒過多久紅萍端了一杯花茶,亦如從前一般貼心:「夫人,茶還有些燙,等涼一些再喝。」
周于氏點了點頭,狀似不經意道:「紅萍,這些年我對你怎麼樣?」
紅萍聞言抬頭看了她一眼,謹慎道:「夫人對奴婢情同姐妹,自然是好。」
周于氏輕笑了一聲,透露出一絲嘲諷,但很快消失殆盡。
「我膝下多年無子,想替世子爺尋一房妾,但我又不放心她人,所以想問你,可否願意做世子爺的妾?」
聞言,紅萍眼裏一閃而過的得逞,雙手微微擰在一起,故作忠心的模樣,「我這條命是夫人給的,夫人要奴婢做什麼奴婢就做什麼。」
「你下去吧。」周于氏沒有接話,擺了擺手。
等紅萍走後,周于氏喚了一聲,「岳嬤嬤。」
立馬從屋外走進來一個四十幾的老婆子,她抬頭看了周于氏一眼,語氣重流露出擔心,「世子妃,你面色不太好,可是身子不適,我去尋大夫。」
「勞煩岳媽媽了。」
周于氏眼裏泛着水光,恨不得打自己兩耳光,岳嬤嬤一直對她如親閨女一般,只因過於嘮叨和謹慎,她便不太喜歡,便讓她在外院伺候。
「世子妃怎麼哭了?可是安世子對你不好?」岳嬤嬤想替周于氏擦擦眼淚,但是想到什麼,手便停在半空中。
周于氏卻伸手接過了她的方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隨後抬起頭道:「岳嬤嬤,去府外尋個大夫。」
「我這就去。」岳嬤嬤愣了一秒,連忙道。
一刻鐘左右,岳老婆子帶着兩個中年男子到了永親王府門口。
守門的小廝攔住了岳嬤嬤,瞥了一眼其中背着藥箱的男子,詢問道:「薛媽媽,這兩位是?」
「滾開。」為首的男子一臉嚴肅,呵斥道。
「你可別瞎了你的狗眼,這可是丞相大人,夫人的父親。」薛老婆子厲聲厲氣道。
小廝聞言畏懼了一下,不過還是沒有退讓,「還容我去稟報一下二夫人。」
因為周于氏身子不好,掌家的權利就落到了二房的周蕭氏手中。
「你算個什麼東西,我來看我女兒,還要稟報?」於硯一腳踹翻守門的小廝,隨後拂袖而去。
悅瀾院
周于氏手拐子放在桌子上,托着頭,閉目養神,突然聽見一聲,「意兒。」
她身子一僵,睜開眸子,望着門口走來的那抹高大的身影,和記憶中小時候哄她入睡的男子重合,讓她心安了不少,忍不住哽咽了一聲,「父親。」
「哭什麼哭,出嫁時,我怎麼對你說的?若是委屈,便回府里,我還養得起你。」於硯板着臉呵斥道,但語氣里的關心明眼人都聽得出。
隨後讓身側的大夫替她檢查身子。
。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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