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影,今天成果如何啊?是不是又把褲子輸在吉姆開的賭場裏面啦?」
「呵呵,路威你在瞎吹什麼呢,真把本小姐當做埃克斯那個小菜雞啊,我一年來就一次輸的那麼慘,而且輸掉褲子也是我良好賭品的體現,要不然碰到個不講信用的早就開溜跑了。」
碧空如洗的天空延綿無際,金色成片的麥田順着微涼的秋風在田野里形成一層又一層的麥浪,這裏是位於維斯特洛大陸西北部阿爾尼亞公國-奧斯蘭爾大公領地內的一個小村莊,也是三年前伴影穿越的地點。
等自己回復意識時,伴影就被村名救回村子裏了,她發現自己意外的能聽懂異世界的話,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伴影花了一個禮拜的時間了解並消化了自己穿越這個事實,接下來的兩年就是為了融入這個世界而做着努力。
她力大無窮,她身手敏捷,她夜能視物,這些伴影都當做是自己在穿越這件不幸事情上面得到的利好因素,因為她大致上了解維斯特洛,儘管她從來沒聽說這個名字,但是她和地球上的朋友一起玩過不少類似的RPG角色扮演類遊戲,比如魔獸世界,英雄無敵,暗黑破壞神,龍與地下城這些的,不都是有神有龍有獸人有精靈這些魔鬼蛇神的西方高度魔幻世界嗎?那自己原本的身體既然能適應世界穿越過來,那身上有某些奇奇怪怪的變化也不會多奇怪吧?
伴影開墾了一片荒野開始了異界的農夫生活,阿爾尼亞同盟國是由十多個領主拼湊起來的公國,相互內並不統一,戶籍制度自然也沒有其他大一統的帝國、王國來的嚴格,伴影並沒有特意辦理其他手續,只是單純的按照其他鎮民的標準上交了幾個月的稅收,她這個黃皮膚的異世界女子也毫不費力的成為遠望鎮的一員。
收穫的糧食除去交稅和保證自己日常生活外,伴影就把多餘的賣給貨商,接着把換來的金幣送進鎮子裏唯一一個賭場,開賭場的吉姆是個好人,或者在嚴格意義上,和其他地下黑店老闆比起來是個不錯的人,他開賭場只收場地費,並且嚴令手底下開場和坐莊的員工嚴禁參與賭博,所以賭場裏很少出現出老千的「選手」,伴影在賭場裏有輸有贏,幾年下來除了輸掉褲子的那次外,其他時間還是贏多輸少,幾年累積下來自己的小金庫居然還存了不少餘額下來,這對一個賭徒來說可是件不得了的事情。
所以吉姆在伴影眼裏可不就是一個好人嗎?
「好吧,你能贏錢就好了,要不然明天我們可不敢去艾爾森林裏面打獵,你可是我們這邊的主力選手啊。」路威摸着自己下巴已經有點泛白的鬍子笑道,維斯特洛大陸上的人一般都身體強壯,路威一米八幾的個子、3.0尺腰圍的健壯體格在遠望鎮很常見,可就算這樣他們也不敢掉以輕心的去野外打獵。
要舉個最恰當的例子,異世界的人類比地球上的人類強了兩倍左右,可這邊的野獸卻比地球上的同類強了三到四倍,這裏的野豬平均體長有2.5-3米左右,體重普遍超過了400公斤,這誰頂得住啊?在伴影沒到來之前,遠望鎮每年在打獵上出現人員傷亡是家常便飯的事情,可他們又不得不這麼做,野獸身上的肉類是過冬必須儲存的物資。
直到這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纖細女子表示要加入打獵團之後,遠望鎮的人才知道什麼叫做人不可貌相。
路威永遠不會忘記伴影用兩隻素手握住野豬的角,硬生生正面把對方放倒的駭人場景,明明那個女子較弱的可憐,明明那頭野豬個頭比自己還高,現實中過大的體格差異更讓這件事在路威的腦海里記憶猶新。
如果伴影哪天轉頭對遠望鎮的人動手,光靠幾個民兵應該不可能打過這頭「人形暴龍」吧?不過還好伴影從來就沒表現出敵意過,在生活中她就是一個略顯豪爽有時又會犯迷糊的普通女漢子。
「放心吧,不就是狩個獵嗎,明天你們等着處理戰利品就行了。」伴影舉了舉自己纖細的右胳膊,做了一個大力水手的經典姿勢,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穿越後怎麼變的那麼強,但這貌似也不是一件壞事情?
回到熱心鎮民幫忙搭建起來的磚瓦房子裏,伴影把盤起來的頭髮一放,衣服一脫就來到了鏡子前。
白皙如玉的皮膚,瀑布般的黑色秀髮,麵條但卻有料的美好身姿,欣長有力的美腿,除了臉上的雀斑和青春痘不見了,自己和在地球上時的樣子一般無二。
可伴影卻發覺自己已經失去了常人的體感,零下十幾度的冬天她覺得涼快,三四十度的夏天也沒感覺到熱,力量、體力、耐力不尋常提升的同時,她也失去了正常女人的生理反應,三年過去了伴影重來沒有過一次大姨媽的問候,她很早就懷疑自己不是人類了。
「不管了,就這樣混下去吧,反正日子過得也不賴。「伴影如是想着,接着就大咧咧的躺倒石床上去了。
鎮子裏沒有神殿的牧師,只有一個稍微懂的點草藥知識的見習藥師,只要不是眼面前棘手或者自己容易解決的麻煩伴影一般很少會去解決,反正自己這會兒吃得好睡得好,長得也是一副人類的模樣,那些不正常的地方就當是白嫖來的加強好了,誰還會關心撿到的錢是誰掉的啊......
躺在床上眼睛一閉,幾乎沒花費太大的功夫,伴影就進入了深沉的睡眠當中。
這也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作為職業夜貓子,能隨心所欲的睡着一直是伴影可遇而不可求的本領,以前在地球上時她可是在鋪着席夢思的床上翻來覆去都睡不着,伴影覺得人都是糙的,一定要到一個惡劣的環境才能改變自己的臭毛病。
時間不知道流逝了多久,皎潔的月光隨着偏移慢慢的透過玻璃窗戶照進了屋子的地板上,伴影打着哈氣在床上翻了個身體,秀氣的小鼻子毫無違和的抽動了兩下。
「嗯?這難聞的血腥味道是從哪裏傳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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