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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庚明是個無比讓人揪心的人物。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對於每天偶爾開個小差,也是要累死累活才能保持班級前十的吳語諾而言,他居然仗着自己學習成績好就開始了貌似早戀行為。
誰讓他貌似早戀的人選,不是自己。
對於天性就樂觀莽撞的吳語諾而言,吳太太一早就立下了規矩,儘量避免早戀行為。
說實話,吳語諾應該感謝肖庚明同學放自己一馬,不然,指定是要破壞吳太太定下的規矩的。
不管怎麼說,像吳語諾這種人,一定是那種談戀愛就耽誤學習的人物,可是,誰曾想,對於沒有什麼分寸感的她來說,這樣的狀態也同樣耽誤她學習的熱情。
吳語諾從此步入,立志發憤圖強,與不良墮落思想做鬥爭的局面中去了。
似乎肖庚明也墜入了羅依依製造的學習黑洞中去了。
羅依依的功課,真的是爛到無法讓人理解的程度,每一門功課,都表現出了毫無生命力的態勢,每次看到肖庚明的腦袋搖搖欲墜的樣子,吳語諾就表現出了深深的同情心。
羅叔叔對於肖庚明將每晚輔導吳語諾,變成輔導羅依依的事件,表現出了深深的愧疚,並連續給吳語諾買了一個星期的烤紅薯作為補償。
吳語諾看着被迫陷入貌似早戀的肖庚明,也被迫的吃的津津有味。
為此,羅依依一點都沒有表現出自漸形穢。
吳語諾覺得在大度這個問題上,羅依依不如她。
因為羅依依不許肖庚明理會吳語諾,或者說是沒有給肖庚明留下空隙來理會吳語諾,並為此兩個人發生很大的動盪。
肖庚明不勝其擾,吳語諾只芳心大亂地全程置身事外。
高中時代,唯一可以明目張胆攀比的恐怕是只有學習了,所以,吳語諾的成績再一次考出了出彩的成績,在期末考試中,生硬而不留情面的闖進了班級前五的位置,引來了盛繼舟連帶肖庚明,並就陳柏庭的刮目相看。
而肖庚明的成績,罕見的掉出了班級前三,排在了第四名。
吳語諾惆悵的望着班級榜單,並移步到了年級榜單,肖庚明立在她的身後,就那樣靜靜的立着,沒有問候。
肖同學,你可是要加油,不然,下次一定會被我狠狠的甩在後面的喔!
吳語諾顛顛腳後跟,拉着衛小白回到了位置。
又是踮腳後跟,這是什麼癖好啊?吳語諾難以理解自己的行為神經的路數,並產生出深深的擔憂。
再抬頭晃一眼榜單位置,肖庚明正看着她。
鬼抽筋!我才不會搭理你,吳語諾把頭埋進書堆里,手裏一直掐着肖庚明之前送給她的橡皮娃娃。
貌似有一種掐橡皮娃娃,就是在掐肖庚明的錯覺。
後來在很漫長的暑期時間裏,林熙和陳柏庭就融入了以吳語諾為軸心,盛繼舟為半徑,黎書岐為直徑的關係中來,並就衛小白的位置,多次進行劃分,依舊沒有定論。
在吳語諾毫無領導能力的帶領下,陳柏庭表現出了戰士一般的堅韌,話少到令人窒息。
「陳柏庭,話說多會死啊?」吳語諾鄙夷的看着他,零友好。
「怕你死。」陳柏庭每次都語出驚人。
衛小白說,以陳柏庭這樣的性格,幸虧把他納入麾下,要不,他該多麼的孤獨寂寞冷。
講真,衛小白說話,從來不摸着良心。
要知道,隨着陳柏庭的到來,身後可是尾隨着唐進學、廖宏、梁棟、溫智堯、莫昊辰還有李文等一大票男同胞的。
陳柏庭說,這些都是他從幼稚園開始就悉心維護的歷久彌新的拜把子關係。
吳語諾覺得朋友太多不是件好事,因為,常常沒有留給陳柏庭發言的機會,以至於讓他喪失了可以好好溝通的語言能力,說話總是夾槍帶棒,不苟言笑,即便是笑,也總透着一種輕車駕熟的痞樣。
「小白,你喜歡陳柏庭什麼?」吳語諾好奇了一整個學年。
「長得好看。」衛小白嘻嘻的捂着臉,一個中性化的女生,偏愛的依舊是顏值。
膚淺。
至少應該說,學習好,而且還好看。哈哈哈哈,吳語諾樂呵呵的看着陳柏庭,露出了花痴一般的嘴臉。
吳語諾做人,也從來不摸着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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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暑期,盛繼舟在各位同僚面前,展現出了所向披靡,無人能敵的養禽技能,並領着一大票的人,去了他家的家禽基地玩耍了好一陣子,使得吳語諾第一次看到了他的閃光點,並想要將他的閃光點扼殺在原點。
「盛繼舟,如果你再到我家教授老吳雞生蛋、蛋生雞,我就滅了你。」
盛繼舟「嘿嘿嘿嘿」的應付着。
這傢伙真是,只知道傻笑,真是頑固不化,孺子不可教也。
「我家的雞仔,已經多到沒有下腳的地方了。」吳語諾繼續控訴。
「嘿嘿嘿嘿」盛繼舟繼續着剛剛的表情,「吳叔叔說,他的下一步計劃就是做養雞大戶。」
老吳一個知識分子,居然被盛繼舟這個毛小子帶跑偏了,吳語諾舉起拳頭,揮向了盛繼舟,靈活的盛繼舟屢屢逃脫,看的衛小白等人,樂不思蜀。
跑了一圈下來,吳語諾腳底踩滿了雞糞,絕望的吳語諾無奈的高喊:「到底是誰先提議要來這裏的啊?」
一大票人分工明確的在劃分小雞仔區域,根本沒人搭理她。
看着滿地的雞糞,聞着沖鼻的糞味,吳語諾衝出了基地,站在馬路牙子上,呼吸着依舊摻雜着雞糞味的空氣,「要死了,要死了。」
烏煙瘴氣的氣氛中,凌空來了一個還算清利的男聲「給!」
陳柏庭這個平常悶葫蘆,偶爾很狡詐的人物居然遞過來的一個男士口罩,吳語諾倒也不見外,不假思索的戴了起來,然後,便專心致志的摩擦鞋底,以達到擺脫鞋底雞糞的目的。
忙活了一陣的吳語諾忽然抬頭看向了陳柏庭,見他腳上鞋子乾乾淨淨,沒有一丁點被雞糞污染的痕跡,再看一眼路邊,有一雙髒兮兮的塑料鞋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這麼怕味,還來湊熱鬧。」陳柏庭悠閒的靠在路邊的楊樹下,嘴裏咬着一根細長細長的狗尾巴草,好不得意。
「你不是也怕味,不也還是來了?」
「要不是某人盛情難卻,我可是沒有這樣的閒情逸緻。」
吳語諾停下了摩擦到快要將鞋子磨穿的動作,摘下了陳柏庭的口罩,還給了他,「某人很好喔,不要這麼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說完便向前走去,準備下水洗鞋。
「幼稚!吳語諾,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陳柏庭將口罩裝進銀灰色的褲兜里,跟了上去,並小小一用力把毫無招架之力、毫無防備之心的吳語諾推進了路邊的小溪中。
「陳柏庭,你才幼稚。」吳語諾跌坐在小溪里,衣服鞋子都濕了大半,氣憤的想要大哭。
陳柏庭站在草叢中,抿抿嘴,好沒有良心的裂開了嘴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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