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到晚上,才將背上的柔亦云給放下來。
為什麼。
因為跳橋落下的一瞬間,背部真舒服,兩個大柔軟撞擊着背部,就和按摩一樣。
僅僅這一瞬間,我這個好久沒碰過女人的人,就決定,繼續背着她。
一路上,確實很舒服。
這丫頭真有料,看不出來啊。
我本能的聞了一下手,想着路上自己摸着的大腿,心裏暗道:「真香。」
柔亦云則是瞪了我一眼,然後去做飯了。
「這裏就是咱們今天晚上休息的地方。」尋百安說着,低頭又對了對,然後才說道,「嗯,就是這裏。」
「大師,今天晚上要靠你了。」尋百安一臉的嚴肅。
「沒問題,小鬼而已。」我笑着。
這個鬼看到燭光就後退,然後跑了,沒有一點想要攻擊的意思,可見這個鬼明顯沒有雷華園這個鬼強大,但是我卻絲毫不敢小巧這個鬼,畢竟實力低了一些,但是智慧卻明顯高了不止一點。
我看了看四周,發現這是一個非常空曠的地方,周圍沒有什麼居民,最近的村莊,站在這裏看,也是看着很小,估計有幾公里的距離了。
我又讚嘆了一下尋百安的智慧。按照常人的思維,肯定會去人群密集的地方居住,但是這個任務要求,不能波及大量的本地人,這個「大量」兩個字,具體是多少,誰也不知道,所以住在這裏,就算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也不至于波及到本地人。一旦違背了,說不定,任務就會直接失敗,失敗了什麼後果,他們肯定是不知道的,但是我知道的很清楚,失敗了就要去當列車的燃料了。
而且空曠的地方利於逃跑,畢竟鬼力量這麼詭異,誰知道這個鬼有什麼本事,在樓里或者是村子的道路上,說不定就被堵住了,跑都跑不掉,在這裏最起碼,還可以拼和隊友誰跑得快。
而且,住在這裏,可以避免和本地人發生爭執。畢竟這是村子,外人來了,很容易就受到注意,到時候,在人家村子裏面安營紮寨,這不是沒事找事嗎,到時候,被驅逐是肯定的。
這時,我注意到,通天這個傢伙居然在挖坑?
「通天,你挖坑幹什麼?」我皺起了眉頭。
「挖坑啊,到了天亮的時候,好處理。」通天說完,就低下頭,繼續挖着坑。
這個坑把他的隊友心挖的哇涼哇涼的。。。還沒打呢,你就給某個人準備墳墓了。
吃過飯後。
他們幾個人合力搭起了一個巨型帳篷,這帳篷的大小足夠所有人都鑽進去躺下,我看到這,搖了搖頭,這群人也太機智了吧,不,應該說是尋百安機智,他居然能考慮到,我和天旋其中一個是大師的情況,這樣一來,所有人都和大師住在一個屋子,安幾率也大一些。
很快,所有人都躺下睡覺了。
這天晚上,所有人都是穿着衣服,連鞋子都沒有脫就直接進了帳篷。
「大師,這晚上該怎麼度過?」通天問道。
我自然注意到了所有人期待的目光,我笑着勾了勾手指,天旋趕緊把二十幾根驅鬼蠟燭給我了。
我感受到了他們嚴重的驚訝還有濃濃的困惑。
「我說過,我是蠟燭門,自然驅鬼的本事也和蠟燭有關。」
我說完,將蠟燭隨手一扔,這二十幾根蠟燭直接擺放在了帳篷的四周,而且很穩,就像有誰插進了土裏面一樣。
「燃。」我口中吐出這一個字之後,二十幾根蠟燭,其中有幾根已經點燃了,剩下的十幾根則是沒有點燃。
「這幾根就夠了,剩下的等到了時間,再點上就可以了。」我說完,就直挺挺的躺在了被褥上,開始睡覺。
我的餘光,看到他們幾個人都互相的看着,一臉的擔憂,而天旋則是學着我,很快的睡着了。
這天值班的是通天。
「啊!!!」
一個尖銳的女聲響起,我睜開眼睛,發現帳篷裏面一片漆黑。
這黑暗勾起了我心中的恐懼,我渾身汗毛豎起,突然覺得蠟燭的罩子太不靠譜了,居然會熄滅。
「燃!!!」
我大喝了一聲。
十幾根蠟燭亮了,燭光將整個帳篷給照的清清楚楚。
只見一個腐爛的身影,站在原地,手中掐着尋百安的脖子,這鬼得幾根手指已經將他得脖子給掐出血了。
不對,難道尋百安沒有護身符?
我覺得有些不可能,一個善於安排的人,怎麼可能沒有這個,然後我就看到了從尋百安一直伸着手,伸向旁邊得小包
好算計啊。。。。。。
就這麼肯定我是個大師,而不是騙人的,這麼一弄,尋百安這個傢伙還可以省去一個護身符。不過這也是在賭命啊,膽子可是真的肥。
和我想的一樣,在燭光的照耀下,鬼沒有能力空手殺人了,只能鬆開了手,就跑出了帳篷。
「孽畜,哪裏逃。」我不由自主地念出了電視劇裏面得台詞,順手抄起旁邊得一個摺疊凳子,拿着一根蠟燭,就跟着鬼沖了出去。
等跑了一百多米的時候,鬼突然停下了腳步,我一下自就撞了上去,它撲到了我的懷裏。
我擦勒,自投羅網,這傢伙腦子也腐爛了吧。
我倆兩個人臉對臉發呆了幾秒鐘。
然後這個鬼伸着頭,對着我手中的蠟燭上面的燈罩子的通氣口,吹了一下。
蠟燭滅了。
那張腐爛的臉孔,對我露出了一個笑容。我不由自主地開始反胃,看到它那張臉,我就想起農村的聚糞池,一團團的蛆在它臉上來去自如。
鬼也有大意的時候,最起碼我是這樣認為的,這個鬼要是吹完後,立刻就弄死我還好,問題是,這玩意認為我沒辦法了,居然開始噁心我。
你死定了。
「以此為燭芯,以氣運為蠟油,燃燒。」
我手中的摺疊凳子整個燃燒了起來,火焰撩過我的身體,我卻感受不到一丁點的溫度,但是這溫度對於鬼來說,卻是及其痛苦的。
「啊!!!」鬼張開了嘴,發出了極大的痛苦尖叫。
我拿起摺疊凳子,朝着它的臉上拍了過去,這一拍,鬼整個就像足球一樣,飛到了黑暗之中,然後消失了。
我居然把鬼放走了。
我心裏很是鬱悶,早知道就豎着拍了,不過我並不失落,反而感到一陣陣的後怕,為自己的狂妄而感到後怕,如果剛剛鬼選擇吹滅蠟燭後,就直接殺我的話,我估計已經死了。
以後這條大意的毛病要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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