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漣漪眼睛一亮,一拍巴掌:「對對對,就叫這個!」
李默言道:「你也去嗎?那你去的話,可就是代表十九所了,咱們下次見面,可就是對立的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姜漣漪眨巴着大眼睛,興奮道:「那就是我有可以有機會揍蕭章了是嗎?」
「為什麼要揍我?」蕭章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倚着門框,神情木訥的望着姜漣漪。
姜漣漪朝其吐了吐舌頭:「揍你還需要什麼理由嗎!」
「行行行,別慌別慌……」李默言打岔道:「蕭章不去,他沒名額,所以你也沒機會。」
「啊……那可惜了……」姜漣漪略顯失望的說道。
蕭章老實本分,倒是不介意姜漣漪的小心思:「我剛才聽說你們都要回去了?」
雙生點點頭道:「嗯,回去接着養傷,跟着這小子,一天到晚遇不上點好事兒,能走就趕緊走。」
李默言沉默半晌才道:「回去告訴你爸,回去可以直接懟在劉名臉上罵他,估計裴江虎不在了,他連喘氣都得小心着了。」
「得嘞,我得趕車,就不跟你多說了哈,咱們回頭手機聯繫,各位,那我先走一步啊,都不用送,都別動啊,走了走了。」雙生邊走邊兩隻手示意眾人不要來送。
「嗚,雙生走了,我也得回去了,李默言,那個什麼什麼會的,你去不去?」姜漣漪目送雙生出了屋後問道。
「我肯定是去啊,像我這種人才,別說十三所,那就是放眼整個山東地界,乃至全國,那都……」
「狗屁不是。」呂金山實在看不下去李默言吹牛逼的樣子,吐槽道。
「哎,師父,話不是這麼說的,我可是你徒弟,到哪兒去,我得自報家門,我丟了臉,那可不光是我自己的事兒。」李默言一翻白眼,先把大帽子給呂金山扣腦袋上了。
呂金山摸索摸索下巴:「那這樣,你把流程改一改,日後跟人打起來,打贏了你再自報家門,打輸了你就別出聲了。」
「行行行,你們倆繼續吧,我得走了,咱們那什麼什麼會再見吧。」姜漣漪一瞅這一老一小又拌上嘴了,趕緊打岔道。
「你等等,我送送你。」李默言聽聞姜漣漪這就要走,趕忙就要翻身下床。
「不用了,他們都沒用送,我就不搞特殊了,你要真有心,等那個什麼會的,見了面,你請我吃大餐就行啦!」姜漣漪無邪一笑,轉身離去,經過蕭章身邊的時候,還不忘指着他笑道:「算你小子命好!」
蕭章一臉懵逼,撓了撓頭跟李默言問道:「我到底是哪得罪她了?」
李默言瞧見這人仨仨倆倆的都走了,心情也是不太好,隨口道:「你自己都不知道,我上哪知道去,咱倆什麼時候動身?」
「你要去哪?」呂金山忙是問道。
李默言道:「回協會啊,我得帶他回去報道。」
「然後呢?」
李默言認真的思考了後說道:「然後就沒什麼事兒了,備戰唄。」
「那你把流程改改,先備戰,再回去報道,或者你讓他自己回去。」
蕭章一聽這話,忙道:「我不自己去,我跟着李哥。」
李默言不明所以:「先備戰?」
呂金山道:「嗯,先備戰,你那個什麼會,還有多長時間開?」
「下個月開始,還有半個來月吧,怎麼了?」
呂金山老臉往前一湊,嘿嘿樂道:「那行,那咱們就利用這半個來月,拔苗助長一下,別到時候去了給老子丟人。」
李默言聞言,眼睛一亮道:「特訓嗎?」
呂金山癟着嘴點了點頭,輕聲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了。
李默言心頭莫名一陣興奮,仿佛已經看到自己的成果一般,朝蕭章揚了揚下巴道:「那你怎麼說?」
蕭章一愣,馬上說道:「我跟李哥走。」
呂金山摸出來一根煙自顧點上:「那也留下吧,一個也是訓,兩個也是教,老頭子我就捎帶着一起吧。」
李默言聽聞,一個勁兒朝着蕭章擠眉弄眼,但蕭章跟個木頭疙瘩一樣杵在原地,並沒有領會意圖,前者只能暗罵一聲,朝呂金山笑道:「那我就替蕭章謝謝師父啦!」
呂金山起身抖了抖不小心掉在身上的煙灰,瞥着李默言道:「我可先講好,想進步,沒有捷徑,別給我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那套,而且,你得聽我的,但凡有一天你堅持不下去,就捲鋪蓋滾蛋。」
「得嘞!」李默言這會兒心情正好,滿口答應。
但他萬萬沒想到,他還是低估了呂金山的教育體系,與其稱之為特訓,倒不如叫折磨,接下來的半個多月,是李默言前半生中最為陰暗的半個月。
次日天不亮,李默言正睡得鼻涕冒泡,呂金山推門而入,一套衣服冰涼涼的直接砸在了他身上。
李默言慘叫一聲,直接驚醒,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睡眼惺忪的瞅了瞅呂金山,含糊道:「師父,大半夜的幹嘛呀這是……」
「已經三點了,從今天開始,這就是你起床的時間,趕緊穿上衣服。」
「有病吧……」李默言話未說完,後半句就自己咽了回去,因為呂金山身影一閃已經來到床前,手中拐杖結結實實的頂在自己肩膀上,用僅有的一顆眼睛盯着自己。
「你記着,從今天開始,24小時內我都會不定時的襲擊你,如果被我襲擊成功,那麼恭喜你,獲得大獎,當日的訓練量加倍,而且上不封頂,做完才能休息,我這麼說你應該聽得懂吧?」
李默言此刻睡意全無,瞪着大眼托着下巴道:「師父,你開玩笑的吧?」
呂金山老臉往前一湊,用極度認真的語氣回應道:「沒有!到時候別說我沒給你提醒,考慮到今天是第一天,先做一些體能訓練,俯臥撐十個,蹲起十個,一百米慢跑,做完這些你就可以休息了。」
「我去!就這個?你等着,我分分鐘給你做完!」李默言聽完,心中偷着一樂,早把前面那茬給忘了,穿着褲衩子就下了地,趴在地上就開始做俯臥撐。
「一、二……我跟你說,師父,我打小就練這些,你別說十個,一百個我也能給你做了……九……哎呀!」李默言慘叫一聲,直接趴倒在地上。
「嘭!」一聲悶響,呂金山手中的拐棍貼着他的鼻樑就杵在了地上,若是偏上個幾厘米,就能把他腦袋戳個窟窿。
李默言驚得是雙眼溜圓,扭頭看了看一隻腳踩在自己身上的呂金山道:「師父,可不敢開玩笑,這些配件都是原裝的,壞了沒地兒配。」
「後身失守,被我踩中,現在這三項每樣二十個了。」呂金山恍若未聞,自顧說道。
李默言吞了口口水道:「合着這就算是開始了?」
「要不然呢?起來先把衣服穿上。」呂金山面無表情的說道。
李默言心中暗道晦氣,稀里糊塗就多了二十個,這要是一不留神,那就是四十個了,雖然數量上不是個事兒,但這心裏頭卻彆扭的慌。
拎起來床上的衣服,李默言差點沒罵出聲來,綠着臉問道:「師父,這衣服過分了吧?」
原來這衣服裏面包的嚴嚴實實的全是鉛塊,整套下來少說也有百十斤。
「我怕你受不了,沒搞太沉,你要覺得分量上差點意思,我還能加。」
「別!別別別!挺好,挺好,這就挺好。」李默言哭喪着臉開始穿衣服,然而這衣服還沒穿明白,呂金山又是一腳踹在腚上,直接將其踹趴在床上。
「剛跟你說完,後身失守,一點記性沒有,每樣四十了。」
李默言心說我要不是打不過你,我早奮起反抗了,可好歹也是自己答應下來的特訓。
但這才開始沒十分鐘就憋了一肚子氣,李默言只得謹慎的監視着呂金山的一舉一動,同時趕緊把衣服穿上了,之後,就束手而立,面無表情的看着呂金山。
呂金山與其對視半晌,吼道:「看着我幹嘛?俯臥撐啊!」
李默言不滿道:「你倒是走啊,你在這看着我,我一趴下,又偷襲我,我做不做了?」
「我不走,我就在這看着!」
李默言簡直氣的要炸了鍋:「行,你不走是吧,我走。」說罷,就朝院子裏走去,未曾想呂金山竟然也跟了上來,急道:「師父,你這樣就過分了啊,你這樣跟着我,我根本就沒法做。」
呂金山嘿嘿樂道:「那就是你的事兒了,你自己想辦法吧。」
李默言心道跟這個老頭講理可是講不通,既然答應了特訓,那就得按他的辦法來,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打不起我躲得起,索性眼珠子一咕嚕,拔腿就跑。
呂金山瞧見這一出,「嘿嘿」的樂出了聲,李默言穿着百多斤的負重服,在他眼裏頭,簡直慢如龜爬。
不急不忙的點上一根煙,呂金山朗聲叫道:「我先放你跑一分鐘,你可抓點緊啊。」
李默言哪裏顧得上他喊些什麼,邊跑邊生悶氣,合着這些個俯臥撐,蹲起之類的,只不過是個由頭,別讓他抓着自己才是主菜。
「行!你不是愛玩嗎!來,陪你搞!」李默言暗道一聲,聳了聳肩,下意識的往上提了提衣服,腳步又快上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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