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滅的還真快...」
莉莉絲那叫一個無語,感嘆起了時間。筆神閣 bishenge.com
皮爾斯她並不擔心,就以這小子的能力,幾萬年想不出保命手段就怪了,現在肯定在某個地方繼續浪呢...好吧,其實是他有鱗片沒用,她才覺得他應該沒什麼大事。
同理,大嘴鱷應該也沒問題。
主要是芬妮,她的性格總喜歡大包大攬的勉強自己。
安吉拉看到莉莉絲髮愣,就反握她的手,露出了『這裏我還頂得住的眼神』,「想去幫忙就去吧,順便把她帶回來。」
「嗯。」
......
一座溫度恐怖的火爐旁,兩個巨人正賣力的揮舞着鐵錘,連續撞擊所產生的火花,向圍着他們飛舞着。
這時旁邊已經有了兩件成型的武器,一白劍,一黑錘。
「剛回來,就又要走?」萊絲原本看着它們滿心歡喜,但在聽到紅龍剛說的話後,心情又沉重起來。
「你看我看的太嚴了點吧。」某人無奈,「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我可要一直當龍了。」
「這麼嚴重?」
「是的。」紅龍點了點頭,「而且拖的越久就會越嚴重。」
萊絲不說話了,周圍只有『叮叮...』的打鐵聲。
三把武器,三次附魔。
本來說好的事,現在她已經做不到了,只能帶走讓安吉拉幫忙。
效果肯定會跟最初的想法有所差別,不過也只能先這樣了。
侏儒雜耍人擅長暗殺,精通毒藥,手段殘忍,性格反覆無常,有契約在,倒是不怕他叛變,可也要小心對待。
獲得新『玩具』的老糖人,易容是一個好手,打入敵人內部獲得情報很容易,就是板不住對別人的身體做一些奇怪的事,不要想多了,僅僅是看別人腦袋上有個包,就手欠的想要將它削平而已。
原本莉莉絲特別在乎的那個獵人是一個超遠距離的射手,還特別擅長追蹤...算了,沒招到就不提他了。
她一直講究的是自願原則,特別不愛強迫別人,這樣也不能說是不好,但絕對很難成就一番事業。
......
這是一個跟莉莉絲所在世界科技程度差不多的另一個世界,區別在於這裏的規則並沒有被壓制,神秘力量儼然成為一種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東西。
武技!一種類似於遊戲中技能的東西,只要按照功法牽引一種叫『氣』的能量,在體內按照特殊的軌跡運行,就可以發揮出巨大的威力。
屬性攻擊、提高速度、增強力量...
在經過無數先輩的努力,已經有了詳細的等級劃分,總共有十級,越往高人就越厲害,人數也就越少,已知最強的十級有十幾人,芬妮是其中資格最老的...
沒辦法不老,別人因為特殊武技最多能活到二百多歲,這位可倒好,都幾千歲了。
想了解她長生秘密的人並不少,威逼、利誘基本什麼招都用上了,只挖出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只要去了其他世界都能活這麼久?這是一個偽命題,除了芬妮還沒有人能證明它。
原本這樣的日子,還應該平靜的過下去的,可就在十年前,發生了轉變。
那段時間,被人們稱之為血月,一隻巨大的白色類人形、沒有五官的怪物突然降臨在一座偏遠城市的中心,開始大肆破壞,常規武器打在它外層的流質薄膜上,一點效果都沒有。
白色怪物專挑人口密集的地方攻擊,或拍或踩,如果有人逃過了,還會釋放出一種快速向四周蔓延的黑色霧氣。
它會利用幻想將人們困住,然後再在胸口處開一個大洞將他們吸進去。
就一晚上,它就已經吞噬了三座城市。
起初芬妮並沒有在意,還繼續琢磨着前幾天找到的靈感,想創出一個新武技。
可後續傳來的消息,讓她不得不重視起來。
支援的五級以下武者死了一半以上,六級到八級中好幾個比較出名的也折損了,轟炮手、百褶刀、行風禮...
付出了這麼多,僅僅是讓怪物的行進速度慢了一些而已,自始至終都沒有受到致命傷。
「如果把它表面的那層流質物除去,應該就能將它打倒。」
「關鍵是怎麼做。」
「普通武技只能留下小口,怪物馬上就能恢復,爆發力強大的倒是可以,但很難持久。」
「那我們就一個接一個的上,一定要將流體打穿。」
「主意倒是不錯,可它那麼大,即便是打穿了,但真的有用?」
商量的幾人,下意識的看向遠處慢慢行進的巨大怪物,心裏應該都有了答案。
「這玩意到底是從哪來的?!」這想必是大多數人的心聲吧。
突然行進中的怪物雙手交叉放在頭前,一道巨大的劍光閃過,手臂連帶着頭部被砍了下來。
這麼粗暴的力量,讓眾人咽了口吐沫。
「這一招你們誰看過?」
「有些像白衣劍聖的銀光斬...不過威力和範圍更大一些。」
「十級強者這麼快就到了?...等等!快看它好像沒死!」
此時那隻被削去重要部位的怪物,正快速的蠕動着,似乎是想恢復...不過顯然剛才出手的人,並沒有等待的習慣,一大片淡藍色火焰撒在它的身上,越燒範圍越大。
「這是...冰火碎!是百年前逝去的冰火怪人的絕技!」
在老頭失聲大叫的時候,火焰散佈到怪物的全身,接着火焰突然猛漲,凝成一座巨大的冰山,並在啪啪聲中化為碎屑,順便一提那三個之前被削去的部位也沒有倖免。
「成功了?」芬妮站在怪物消失的地方,無視眾人崇拜的目光。
「武神芬妮...據傳說,她會所有已知的武技。」
「這麼厲害?!」
「當然厲害了,畢竟活了幾千年,即便是頭豬都能成精了。」
芬妮突然轉過頭看了這個吐糟的人一眼,然後像一陣風似的消失了。
「額...」他尷尬的看着周圍故意躲開的人,哭喪着臉,「別人都這麼說啊。」
這件事最後在人們大肆渲染下,大陸一陣,人們都有着幾個類似的疑惑。
「它是怎麼來的?它是什麼?以後還會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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