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都市內,人們為了各自的理想和目標努力拼搏着。
但總會有那種喜歡偷懶的人在,他們整日無所事事,醉生夢死的活着。
陳俊人如其名,長的高高帥帥的,再加上嘴巴甜,性格好,雖然沒什麼錢,但也有大把的女人喜歡他。
青春倩麗的白領、清純細心的在校大學生、頗有身家的單身女貴族......只要夠漂亮,他從來都是來者不拒。
老實說就他這種貨色,到現在還沒萎了,真是個奇蹟。
他曾經有過一個完整的家庭,父親事業有成,母親美麗賢惠。但自從十年前的那場事故後,留給他的就只有空虛,他需要用一種非常重要的東西去填補,但似乎又在故意疏遠、逃避它。
這些女人都跟他有過一次還算美好的過往,可毫無例外的,他都在最後一刻退縮了。
就如同一陣風,你能感覺到他的存在,但卻怎麼也留不住。
他心存愧疚,想過改變,但最後總會在那處『門檻』前,止步不前。
「只要邁過去就好了?」他的心中總存有疑慮。
害怕自己組成家庭後,也會發生這樣或者那樣的不幸,最後連累自己的下一代...他真的不想讓自己的兒子或者女兒承受失去親人的痛苦。
這就如同懼怕天會塌下來一樣,很是荒謬,但卻又實實在在的存在着。
一年後的某一天,他還在公司里上班,腦袋突然就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之後的事情他就不大清楚了。
等他再次睜開眼,就身處在醫院的病房中,床頭擺放着很多的水果、零食,都是他喜歡吃的。
「看來她們都來過了。」他好像對這次暈倒,並不是很意外。
「媽媽快看!那位叔叔醒了。」臨床梳着雙馬尾的小女孩,興奮的拉着自己的母親。
「小點聲,如果讓護士姐姐聽到...」這一聽就是父母用的慣用伎倆。
「護士姐姐那麼漂亮,一定會原諒我的。」小女孩很機敏的接起了話。
「現在的小孩可都了不得。」離門最近的大媽,笑呵呵的對陳俊點了點頭。
「你這孩子...」母親見狀還想說些什麼,小女孩立即給她一個後腦勺,向某人求起了情。
「叔叔...」
「我還沒那麼老,叫哥哥吧。」
「我原本也想叫哥哥的,可我媽偏不讓,哼哼。」小女孩說到這,立即轉過頭對母親做了個鬼臉。
「淘氣包。」陳俊忍不住笑着揉起她的腦袋。
「小書才不淘氣呢。」
沒過多久,小女孩累了,就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要不把她抱我這來吧。」女孩母親的語氣十分的輕柔。
「沒關係,就讓她睡這吧。」陳俊慢慢的起身,穿上放在一旁的外套,「我該出院了。」
「出院?」
「我就是血糖有些低,別的沒什麼的。」
......
「你真的不打算治療?」長相普通的年輕男醫生,十分嚴肅的問着面前的男子。
陳俊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成功率太低了,還受罪,況且我還沒什麼錢,如果沒治好,我連入土的錢都沒有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開玩笑!」醫生看着他那嬉皮笑臉的樣子,無奈的嘆了口氣。
「半年前,我就看開了。」陳俊一臉輕鬆的靠在椅子上,「你就別擔心我了,對了...你和李娜怎麼樣了?什麼時候結婚?」
「我們才處兩年,哪有那麼快...」
「在如今這個社會,兩年已經很長了,別讓好姑娘等急了。」陳俊說這話時,表情也變得有些嚴肅,不過沒兩句,突然又笑了,「別總板着臉,不然容易讓別人覺得你不近人情。」
「我要是按你說的做,我的飯碗不就砸了麼?」
「不板臉和笑可不一樣...」陳俊一本正經的跟他拌起了嘴,最後還是護士進來找醫生,才讓他們結束了這次的會話。
「保重。」
「你也是。」
時間能沖淡一切麼?相信每個人的理解都不同。
陳俊覺得所謂的沖淡,就是把事情束之高閣,讓它落上厚厚的一層灰,等什麼時候想起了,它又會成為自己苦悶的根源。
隨着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他的頭疼也越發頻繁,最後連止疼藥都沒有了效果。
這天,他滿身酒氣的走到窗前,看着天上的繁星,「這樣的結果也許是最好的。」
可就在此時,不大的房間內亮起刺目的金光,等一切散去,一位**出現在他的面前。
「春夢?」陳俊並沒有被此事嚇到,反而借着酒勁毫無顧忌的盯着她猛瞧。
完美!這是他從第一眼開始就得出的結論,金色的長髮,恰到好處的五官,白嫩的肌膚,大概有C的雙峰,並不濃密的下...
最後他沒忍住,將她拉進懷裏,不停的親吻着...之後的事,當然也順理成章,一直折騰到下半夜才沉沉的睡去。
他沒有注意到,她除了最開始時露出了一絲疑惑的表情外,一直都像個沒有感情的布娃娃似的任他擺佈。
這一覺陳俊睡的很舒服,自從他病重以來,他幾乎很難再睡個安穩覺了。
「嗯?」此時還有些迷糊的他,右手好像摸到了一個軟軟的凸起,於是他忍不住揉了揉,又捏了捏,還別說,手感真不錯。
當他終於意識到是什麼後,嚇得連一絲睡意都沒有了。
「昨晚的事原來不是夢...」陳俊居高臨下的看着那美妙的胴體,咽了口吐沫,「你好啊。」
「......」她面無表情的盯着他,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陳俊覺得總這麼『含情脈脈』的對視,也不是個事,於是慢慢的下了床,不過當他看到床單上那刺目紅色時,與病痛完全不同的頭痛也隨之而來,「糟糕...」
「我不是很清楚你們人類的感情...」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可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僵硬感,「但你不用去在意它。」
「我們人類?」陳俊有些懵,「難道你不是?」
「這只是一個能讓你看到我的皮囊。」**動作怪異的站了起來,「按照你們的文化來說,我是神靈的後裔...」
陳俊嘴角抽了抽,暗嘆,「這位不會是精神病吧...」
「我不是精神病。」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是的。」
「那你把衣服穿上,我們好好談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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