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救他會覺得很不爽啦」莉莉對梅爾眨了眨眼,「不過罪不至死不是麼?」
「嗯,我現在就去叫人。筆神閣 bishenge.com」她的話,將女孩笑聲過後,所留有的空虛、罪惡感一同化去了。
看梅爾出去了,莉莉冷着臉,瞟向角落的男人,「你還要在那裝多久?」
「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什麼都明白了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麻煩!」
看樣子,從頭到尾,最讓她不爽的就是這個傢伙。
「麻煩麼其實也沒錯,不過我不會因為你不喜歡我,就離開的。」男人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笑着道。
「切,那就小心點,別惹到我」莉莉轉過身瞪了,看熱鬧的小白一眼,「看什麼看,漱你的嘴去!」
「嗚」受到驚嚇的它,扭頭便跑向為它砌的水台。
「月狼中像它這麼聰明的可不多見。」
溫和的笑容,溫柔的語氣,再配上暖人的動作,和那俊美的臉龐是他攻略那些必要人物的必殺技,那些暗地裏提供的大部分協助,都是這麼來的。當然了,他尺度把握的很好,一直都蠻潔身自好的。
「你好像沒聽明白,我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呢那我就換一個更簡單明了的好了只要在我面前就把你的嘴閉上!」
聽着她那嫌棄到不能再嫌棄的聲音,五王子的眼裏透露着陰沉,招牌技能也再難保持,被粉碎成幾塊。
「嗯,當然了,你站在那不動就更好了。」莉莉這麼說完,轉過身,心情似乎變得不錯,哼着小曲,拎着菜籃子,去了廚房。
「可惡」剛才疼暈過去的男僕,聲音沙啞的掙紮起來。
原本保持着裝『羊』角色的五王子,陰沉着臉來到他的身後,一腳將他踢暈了過去。
我討厭強者,更討厭那些自以為是的強者!
人活着本身就夠艱難的了,為什麼還要彼此為難!
他的臉色變幻,身上的肌肉脹了一圈,又猛的恢復正常。
「哥哥」探頭進來的梅爾擔心的道。
「我先回去了。」他表情默然的從她身邊走過,嚇得後面的老頭退了好幾步。
「嗯」梅爾擔憂的看着他消失在街角,才讓老頭進去給那個僕人包紮。
從這開始女孩就有些心不在焉,致使兩個人午飯吃的很是沉悶。
「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就直說。」
梅爾搖了搖頭。
「你是想讓那個傢伙當國王,還是什麼的,儘管說多了不敢保證,最近幾十年的和平還是很簡單的。」
「啊?」可能是她自認為最大的秘密,被莉莉隨便說了出來,顯得非常驚慌。
「終於恢復了一些,剛才你的表情可真讓人心疼。」
「哦」在開玩笑啊,可這玩笑也太嚇人了。
「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而且你也不用害怕我會因此離開,帶皮爾斯走之類的至於我為什麼想幫你,我現在只能說我們的緣分不淺。」
「是這樣麼」梅爾喃喃自語,「國王啊」
「萊德,我的兒子,你將來一定會成為像你父親一樣頂天立地的男人,保護王國,保護」床上虛弱的女人僅僅是說到這,臉上便爬滿痛苦,似乎隨時都可能逝去。
「不,不,我只想保護母親,我只想母親」大概只有十歲的男孩痛哭着,抱着女人都不敢使力,似乎怕將她打碎了。
「哥哥,你來了。」
明顯年輕了一些的城主,牽着一個跟男孩差不多大的女孩,走進了房間。
「蓮,我會照顧他的,你放心。」
「謝謝小梅爾沒事,就常找哥哥玩,他啊,別看外表挺堅強的,其實內心」女人的臉色越發蒼白,聲音也越來越小。
「母親!」他生氣噘嘴的模樣,逗的女人笑了一下。
「好,我不說了。」她摸着他因為熬夜,變得枯黃的頭髮,淚水不自覺的涌了出來。
不不能流淚,我答應過萊德的,要笑的
最後的忍耐,似乎用盡了她最後的力氣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裏,男孩哭的歇斯底里,嘴也胡亂的吐出一些不好的論。最開始時,城主就因為害怕這時有人聽到還是什麼的,要全程都在發呆的女孩勸勸他,自己則急忙走出房間。
他好傷心從來都沒有這麼傷心過
「媽媽我會成為國王的,我會讓那些人都給你」
「國王」女孩回過神,終於鼓起勇氣走向他
「你能將死人復活麼?」梅爾說出這話的時候,連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可以。」
「那」女孩興奮的想要繼續說什麼
「你要想清楚,這並不是兒戲。」
「需要代價很高的話」
「沒有任何代價,不,準確的說,復活的過程不需要任何代價而之後,你想復活的人會讓你們自覺的付出自己的一切」
「怎麼可能,她回來了,我們只會更好!怎麼可能會啊」她捂住了嘴。
「哦,你似乎明白了一些,是意志啊,為目標奮鬥的意志啊因為她的逝去,你們才團結在一起,也因為她你們才有排除萬難的決心如果她就這麼平平淡淡的回來了,你們的人生就有太多被否定了,再難被撿起」
哦,其實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像很多人一樣,在迷失後,沒有目標或者空有目標,然後坐在地上,唉聲嘆氣的仰望而已。
逝去的她是他們堅持的決心,沒了一切自然會土崩瓦解。
哦,這僅僅是第一個,緊接着還有第二個代價。
想成為國王的人,會因為母親的復活而高興,同樣更懼怕失去她。做事很自然的就會變得畏畏縮縮,最好的結局自然是退出這場角逐,流落到無人知曉的異鄉。
想成為大魔法師的人,雖然相對影響會小很多,可國王之爭,站錯隊會怎麼樣?也不用細說。
別說她那時沒成為大魔法師,就是成為了又怎麼樣,在王國的機器面前什麼都不是,之前之所以會引起各方重視,是因為他們是一個共同的利益體。
牽一髮而動全身,也就是這個意思。
當然了,這些也有可能是杞人憂天,那就試試唄。
「不過最後,我只會帶你和皮爾斯走。」
聽着她這危聳聽的論,梅爾呆愣在那裏久久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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