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分之一是將所有魔法師都囊括進去的,如果細分區間的話,二十歲以前只有不到五十分之一,這也是莉莉能在一年級里稱霸的原因。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契合包括性格、魔力細微的屬性等等,而且魔法模型是已有的還好,只要肯花時間和精力將所有魔法學個遍總會找到;可如果沒有的話,就只能走自創,這個更難,幾乎一半的人都卡在這了。
有的人很幸運,接觸魔法沒多久就得到了,在別人眼裏,莉莉就是屬於這種的。
有的人苦求一輩子都無用,只能碌碌無為,這比天賦強弱還要折磨人。
這相當於上天給了你一個變強的機會,卻怎麼也抓不到。
本命魔法的增幅,因人而異,理解的越深入,威力越大。
比如初級魔法師用本命魔法和普通中級魔法師對戰,最少不會馬上落敗,當然了,其中還有屬性相剋、魔力儲備等等因素。
不過光這種可能越階挑戰的能力,就很讓人心動了不是麼?
第一天上午的實戰因為是魔法聖殿強制性的,所以還算熱烈,等下午除了那幾個被人特殊關注的人外,來看的寥寥無幾。
「看的那麼認真,是不是還沒死心?」莉莉看他正聚精會神的盯着緩步上場的梅爾,壞笑道。
「你明天的對手是她。」
「哦?你猜的?」她感興趣的追問道。
「我聽來的。」
她這才知道他在吃完飯後,為什麼蹲在柱子旁邊了,「如果你打算幫我出主意就算了,明天我沒打算來。」
每個人只要進行一場對戰就算完成了實戰這一關,如果勝者自覺無法應對後面的,可以主動棄權。
「為什麼?」
在他回頭,驚訝的問她問題時,台子上與梅爾對戰的男孩就被一根水柱,推到了場外。
「糟糕。」聽到充滿雄性荷爾蒙的歡呼聲,皮爾斯很是懊悔,「這麼快!」
「好了,好了,那點獎金我看不上的。」莉莉打着哈欠就往回走。
「可是...」皮爾斯臉色怪怪的,似乎想拉她回來。
「呦,這不是剛才偷聽的老鼠麼?」這時兩個公子哥模樣的傢伙迎面走來,「怎麼?你也想趁這個機會贏錢?」
「我沒有。」皮爾斯偏開頭,似乎不敢看莉莉,「我只是想...」
「你有沒有都無所謂。」他們把目光移到女孩身上,赤發男孩繼續開口,「我們知道你肯定不會贏,不過還是希望你能給我們找一些樂子...這裏是一百枚金幣,哦,抱歉有些沉,沒換成紫金幣是因為我覺得你們不配用,哈哈...」
覺得有些不妥的藍發,拍了拍同伴的肩膀,「少說些沒有用的...抱歉,他說話不大好聽,只要你肯上場,這些錢就是你的,如果不上...會有一點小麻煩,我們只負責跑腿掙一些小錢...還請見諒。」
「見諒...呵呵。」莉莉不知是看出了他們是高年級的,還是什麼原因,沒直接凍他們,半嘲諷的表達了自己的心情後,將錢袋接過就離開了。
「小子,別做多餘的事,不然你就別想在這裏待着了!」赤發威脅的瞪了他一眼,便跟同伴走了。
皮爾斯咽了口吐沫,看向女孩離開的背影,自我安慰道,「我就是想得一些錢而已...她應該會理解吧。」
每次魔法殿堂的實戰,都會有人開設賭局,壓贏壓輸是最常見的賭法,不過因為實力太過透明想多賺並不容易。
於是就有了後來細分出來的娛樂玩法,頗受年輕人的喜愛。
像輸的一方會堅持多久,會不會求饒...
贏的一方會不會手下留情,有沒有虐待傾向...
具體情況因人而異,因為賭局屬於半公開性子的,所有參賽的人基本都知道,因此很多人都會配合似的表演一番,趁此機會反殺的人大有人在。
很刺激不是麼?而且因為這其中包含了太多的意外因素,魔法殿堂的管理人員認為這有利於他們接觸社會(鬼扯),通常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想要操盤當然還是可以的,不過就是有些得不償失就是了。
莉莉一回來就翻箱倒櫃的找東西,將睡的好好的小白狗嚇的直叫。
「閉嘴,不然晚上沒飯吃。」被吵煩的她轉過頭凶了一句,只見它立即乖乖的趴在地上,用兩隻肉呼呼的前爪將凸出的嘴捂住,模樣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一同回來的皮爾斯見她這架勢,還以為是被自己氣的想要搬家呢,心中立即一緊,「她如果走了,我的長期飯票豈不是沒...呸,吃軟飯就到此為止,我這次回家就可以拿到錢了...道歉,對,先道歉...」
莉莉可沒管他想什麼,快步走過來,劈頭蓋臉就問道。「你那有多少錢?」
「一枚金幣...你要幹嘛?」
「窮鬼!」
被她這一瞪,似乎傷到了他那一直克制的自尊心,剛才到嘴邊的話立即就變了,「這是我想窮的麼?如果不是錢丟了,我能住這破地方?我堂堂魔法師在鐵匠鋪打雜,一個月才20枚金幣...」
「如果你不想現在就捲鋪蓋滾蛋,就把嘴閉上!」
老實說,莉莉並不喜歡現在的這個皮爾斯,不僅軟弱、還一堆臭毛病,唯一稱得上是優點的就是有自知之明,可同時這也是致命的缺點,因為他失去了改變現狀的唯一機會。
她真的十分慶幸,當初撫養他們姐弟時,有愛莉在,不然以某人當時那粗枝大葉的性格,帶出什麼樣的孩子來都不意外。
剛才聽到爭吵聲的鐵匠,原本打算過來勸架的,可在聽到後面那些話後,又默默的回去打鐵了。
「如果我的孩子沒事,現在也應該這麼大了吧。」
其實她想漏了一點,現在的皮爾斯還有一個優點的,那就是敏銳的直覺。
他總能在她身上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親近感,他一直以為那是對他隱藏起來的喜歡,可就在前不久,他才驚覺,她似乎是把自己看成了親弟弟。
可就剛才,他覺察到這種感覺消失了,那種看待陌生人的目光,讓他一陣心驚肉跳。
所以他無論怎麼抱怨,也只能在心裏想想,不敢有絲毫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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