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們也不確定他現在是否還活着。」
「特朗的大致方位你們能確定嗎?」
文不凡搖頭,「不過確定他們依舊在a市。」
他們的人碰到過的特朗的手下,只是當時是在人流量很大的地方,為了人民的安全他們沒敢行動。
江月看着文不凡,「特朗以前有出現在a市嗎?」
文不凡搖頭,「史無前例,他都是邊海地區活動,他們的根據地也不在境內。」
「那特朗冒着風險出現在a市搞出了這麼大的活動,沒有其他的目的嗎?」
文不凡擰眉,「我們之前也這麼懷疑過,但是從哪個方面都想出來答案。」
「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冒着風險來a市,而且還是帶了這麼多的手下。」
江月打開了手裏的文件夾翻看了特朗的資料。
「有關於特朗更具體的資料嗎?比如他的家人方面的信息。」
文不凡搖頭,「我們給你的已經是很具體的資料了。」
江月反覆看着特朗的資料。
關於特朗的資料很少,具體哪國人無人知道,但是這個人曾經以「傑克」的身份在國外某知名大學讀了三年生物分子學,大四因為被查出了身份造假開除了學籍,自那之後他以「特朗」的身份活動在我國沿海地區。
沒有關於特朗任何親人的信息。
是什麼樣的原因讓這樣的一個人突然出現在a市呢?
百思不得其解。
文不凡起身去打開了窗戶,冷風吹進來讓他們的頭腦都清醒了幾分。
文不凡站在窗前抽完了一支煙,回頭看到江月還在看着特朗的資料。
「再看也看不出來一朵花,就這些信息。」
江月抿唇看着手裏面的資料,抬頭看向文不凡,「如果是因為資金或者貨品的原本特朗不可能親自過來,除非,有什麼非他來不可的迫不得已的原因。」
文不凡挑眉,「比如呢?」
江月視線落在特朗的照片上,「比如,為了他的親人。」
文不凡一怔,「根據我們的調查,特朗是沒有親人……」
文不凡的聲音越來越低。
他們沒有調查出來可不代表不存在。
文不凡不敢相信的看着江月,「難道真的……」
江月合上了手裏的資料,「我只是猜測,還需要進一步的調查,你們儘快聯繫上眼線,我們這邊繼續調查孫東梅。」
文不凡點頭。
江月拿着東西走出了文不凡的辦公室,走了沒兩步手機響起。
江月看了來電顯示,是老爸打過來的。
「爸。」
「月月,我剛剛刷到了你們警局通緝的罪犯,你能給我發一張照片嗎?」
江月挑眉,「怎麼了?」
「我剛剛看到了一個人,和網上那個人可像了,你發一張清晰的照片,我看看。」
江月腳步猛地一頓,呼吸都緊了,「爸你不是去參加婚禮嗎?」
「婚禮早就結束了,我們在醫院呢,小爭去陪着你媽做檢查去了。」
江月心臟在劇烈的跳動,這一瞬間一股恐慌湧上了心頭。
「那個人現在在哪兒?」
「他進了一間病房,穿戴可嚴實了,我看他在病房裏摘了帽子口罩,只是瞥了一眼,不確定是不是。」
「爸,你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我馬上過去。」
「不是,你先發一張照片,萬一是我看錯了呢,我先確認……」
江月快速往電梯走去,「爸你什麼都不要做,你去找權少爭和我媽,快點。」
「月月……」
江月恨不得馬上飛過去,「不管那個人是不是我現在都要過去。」
話落江月掛斷了電話。
江月以最快的速度開到了醫院,給權少爭打了電話,確定了他的位置。
江媽媽剛做完檢查出來,身上還穿着病服,江月瞳孔猛地縮了縮。
「媽,你怎麼……」
「你怎麼過來了?」江媽媽睜大了雙眼。
「我為了公事過來的,但是媽等會兒我需要跟你談談。」江月打量了一眼老媽,身上的病服更加不順眼。
話落江月看向江爸,「爸,人是在哪個病房?」
「樓上上了樓梯第一間。」
「權少爭你看好我爸媽。」
話落江月已經快速向着樓上走去,走了兩步回頭,「把他們帶到樓下,你親自!」
江月先去了護士站,出示證件跟護士要了一身衣服,拿了記錄本往那邊病房走去。
調整了呼吸江月敲了敲門然後打開了病房門。
「查房。」
江月眼神沒有亂瞟,直接走到床邊。
病人帶着呼吸機,身體連着各種機器。
江月看着機器上面的數字,然後拿出筆裝作在做記錄的樣子。
最後江月檢查了一下輸液管的情況,這次看向一直坐在床邊,從她進來就戴上了口罩的男人。
「病人的病情需要密切的觀察,這段時間就辛苦家屬了。」
說着江月沒多看這人一眼,走出了病房。
一切都很自然。
然後江月去了旁邊的病房,因為在她走出剛剛那間病房的時候,裏面那人跟着走了出來。
江月從旁邊病房出來回了護士站,摘掉口罩給老傅打了電話。
「老傅,發現特朗蹤跡。」
老傅顯然震驚,「什麼?你確定?」
「確定。」
雖然在病房裏那人戴上了口罩,但是他脖子上一塊明顯的疤痕無法遮掩。
「人現在在哪兒?」
「在醫院,我看着他呢。」
「好,我馬上安排,你別單獨行動。」
「嗯。」
江月掛斷了電話,握着手機的手都出汗了。
江月再次撥通了權少爭的電話,「權少爭,你帶我爸媽馬上離開醫院。」
「有我能幫上忙的嗎?」權少爭問。
「你帶我爸媽離開這裏就是幫我最大的忙。」
「好,你注意安全。」
江月抿唇,「嗯,愛你。」
江月直接掛斷了電話。
江月跟護士站的護士要了那間病房病人的信息。
常春菊,女,53歲。
江月把這個人的信息發個了孟良超。
江月:查這個人。
發完信息江月吐了一口氣,抬頭看旁邊的護士已經變了臉色。
「警察同志,那個病房的家屬真的是通緝犯?」問話的時候年輕的小護士。
「我們……我們沒有危險吧。」這個都快哭出來了。
江月抿唇還沒說話,他們中一個年長的護士長擰眉說道:「現在是工作時間,我們平時怎麼樣現在就怎麼樣,不要因為我們露餡搞砸了警察同志的工作,聽到沒有。」
幾個護士趕忙點頭。
護士長看向那兩個年輕的小護士,「你們兩個害怕的話裏面呆着去。」
兩個小護士小跑離開了護士站。
江月看向護士長,「謝謝。」
「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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