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不凡這話說的奇怪,以至於他離開了臨時辦公室江月都沒有回過神。
權少爭心裏醋罈子都翻天了,起身走到江月面前晃了晃手,「別看了,你男人還在這裏呢。」
江月回神,握住了他的手,「你還在啊。」
權少爭一口氣堵在心口,「我一直都在,我是多沒存在感?」
江月捏了捏他的手,「不是,我剛剛談案子沒注意,我宵夜呢?我餓了。」
「沒了。」權少爭賭氣。
「胡說,我都看到了。」江月走向食盒,「孟良超過來吃了宵夜下班。」
孟良超關上電腦要過來,權少爭一個眼神甩過去他趕忙站住。
「不了,我不餓,快困死了,先回去了。」
「好,明天早過來,路上小心,晚安。」
「晚安,明天見。」
孟良超離開了辦公室,權少爭把剛剛文不凡坐的椅子踢開,他又拉了一把椅子過來坐下。
江月挑眉看着她,「椅子得罪你了?別破壞公物。」
權少爭冷哼,「那男人誰?」
「緝毒部門的同事,文不凡。」
「沒我帥。」
江月挑眉,戲謔的看着他,「權先生什麼時候也這麼注重外貌了?」
「你不注重外貌嗎?」
江月點頭,湊近權少爭,「注重啊,如果當時因為這張臉,我真以騷擾的罪名逮捕你。」
江月趴在權少爭肩膀上,笑着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權少爭放下筷子摟住了江月的腰,一個用力讓江月坐在了他腿上。
「是嗎,那現在你還喜歡這張臉嗎?」
江月摟着他的脖子,搖了搖頭。
權少爭整個人都僵硬了,「什麼意思?」
江月看他緊張瞬間笑了,「以前是因為這張臉試着接受你這個人,而現在是因為你這個人更加喜歡你這張臉。」
權少爭緊繃的肌肉瞬間放鬆,摟着江月胳膊更加用力了,「寶寶你快嚇死我了。」
江月揉了揉他的肩膀,「好了,放開我,吃了宵夜我們回去,累了。」
權少爭沒有放開她,讓江月坐在她的腿上,「既然累了就坐好,我餵你。」
說着權少爭拿起了筷子。
江月臉瞬間就燒了。
單單是坐在權少爭的腿上沒覺得什麼,但是現在坐在他的腿上讓他餵東西莫名就覺得羞恥。
她又不是沒有手腳?
「我自己……」
權少爭手臂更加用力,「乖,現在這裏沒人,不用不好意思。」
「但是這裏有的監控。」
權少爭瞥了一眼外面正好可以拍到這邊的攝像頭,「現在是下班時間,還不允許情侶秀恩愛了?」
江月無語,把腦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好吧,臉皮就是這樣被權少爭養厚的。
吃完了宵夜江月和權少爭離開臨時辦公室。
權少爭幾乎把江月整個人都包裹到了他的大衣裏面,江月沒有感受到一點冷。
大衣裏面江月一直胳膊摟着江月的腰,抬頭看了一眼權少爭捏了捏他腰間的肉,「權少爭,你是不是偷偷鍛煉了?」
比起之前養傷的那段時間,權少爭瘦了一些。
「沒有,我都是想你想的,太傷神了,想胖都胖不起來。」
「呦,權先生嘴怎麼這麼甜?」
權少爭垂頭笑看了一眼被他箍在懷裏一起走的江月,猝不及防的封住了她的唇,「我的嘴甜你才發現嗎?」
江月戳了他的腰,「老實點,別讓我同事看到了。」
權少爭不聽,再次親了江月。
「你亂來……」
權少爭再次親她,江月笑着推開他,「離我遠一點。」
江月小跑了兩步往車子那邊走去,完全不是生氣的語氣。
「寶寶,別害羞嗎。」
「誰是你寶寶。」
「寶寶,等等我。」
權少爭快步追上江月,在江月發動車子之前坐上了副駕駛。
清冷的夜空中仿佛冒着粉紅色的泡泡。
江月的車子緩緩離開了警局,警衛室里正在值班的兩個小伙子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監控。
兩個小伙子相視一眼,都在對方眼裏看到了震驚的神情。
我的天,鬼見愁竟然會談戀愛。
而且還是甜起來要狗命的那種戀愛。
*
江月回到家洗漱結束已經凌晨一點了,躺倒床上抱着權少爭直接就睡了。
早上醒來權少爭依舊把早餐做好,而且他已經穿戴整齊。
江月挑眉看着難得穿正裝的權少爭,「今天什麼活動?」
權少爭把牛奶遞給江月,「陪一個大人物去參加一個婚禮。」
江月咀嚼的動作一頓。
「誰?」
能讓權少爭陪着的人她還真想不到是誰。
難道權少爭還有關係這麼好而她不認識的人?
「保密。」權少爭笑着說。
江月盯着他,「男的女的?」
權少爭一臉淡然,「女的。」
江月一聽這心情瞬間就不好了,「誰?我認識嗎?」
權少爭看了一眼手錶,「你該去上班了,不然等會兒路上堵車。」
江月也看了一眼時間,時間確實不多了。
她想知道權少爭說的人是誰,但是看權少爭這個樣子明顯是不想跟她說。
江月把吃了半個的麵包負氣的扔到了盤子裏,氣鼓鼓的瞪了權少爭一眼,「今天別給我送飯了,我跟同事吃。」
「你不說我差點忘了,今天我也沒有打算給你送飯,今天晚上我可能回來的很晚。」
江月一聽這話腳步一頓。
權少爭跟女人出去約會?
這個混蛋肯定是因為昨天她跟文不凡談話時忽略他,藉機報復。
但還是好氣怎麼辦?
江月回頭狠狠瞪了一眼權少爭,負氣走出了家門,連關門的聲音都比平時大了好幾倍。
在權少爭走出家門的時候權少爭鬆了一口氣,趕忙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媽,月月出門了,我現在過去,你和爸等着我。」
「好,路上小心。」
電話那邊,赫然是江媽媽的聲音。
*
大早上的江月吃了一肚子氣,到了警局大家都能看出來她的臉色不好。
「副處,需要嗎?」方維維晃了晃手裏的紅參糖。
她以為江月是來大姨媽了。
「不需要。」江月灌了一大口涼水,「孫東梅媽媽那邊有情況嗎?」
「暫時還沒有。」
江月抿唇,「我們沒時間陪他們耗着,主動出擊。」
「怎麼出擊?」
「把孫東梅的母親和兒子帶到警局來。」
方維維挑眉,「副處,你想做什麼?」
江月眼神微冷,「不是我想做什麼,而是進一步讓孫東梅以為我會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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