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威被瞪的莫名其妙,不過還是笑呵呵的看着招弟,「你們是親姊妹嗎?」
這話問的,喜弟上去踹了李威一下腿,其實也沒用力氣,李威誇張的咧着嘴,「你看看,真心不像是一親的,一個是千金淑女,一個卻是潑辣悍婦!」
雖說被誇的是自己妹妹吧,喜弟肯定是應該高興的,可是作為女孩子,被人貶低,也應該發發脾氣的,喜弟的手一伸,「鑰匙還我!」
李威撇了撇嘴,自己還在那嘟囔了一句,「小氣!」
看着喜弟跟李威說話的時候,這麼放鬆,招弟也自在一些!
這才得空看了看鋪子,真的,驚艷!
本來喜弟還打算過來收拾屋子的,現在看來,裏頭乾乾淨淨的,也用不着怎麼收拾。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想來一定是李威過來的收拾了,人家總是幫了忙的,喜弟也不好拉着臉,雖然倒不至於舔着個笑臉個過去,但還是親手倒了被茶,遞到李威的跟前!
李威這下,笑的就跟一朵花似得了。
就一直捧着那杯茶,不捨得喝,卻被身後的餘生,猛的推了一把,李威沒防備,身子猛的一晃,杯子裏頭的茶立馬就倒的乾乾淨淨的了!「主子!」
李威很生氣,瞪着眼,連聲音也變成了,只有應該該有的聲調。
「燙。」餘生晃悠着那摺扇,敲了敲李威的胳膊,說的似乎是關心。
李威這下氣的光在那翻眼睛,茶水他們倒了有一會兒,不冷不熱的正好喝,這不剛剛濺到手上的,一點都沒有事。
招弟在一邊,正好瞧着他們的這個互動,只低頭抿嘴在那笑,倒覺得有趣,不由的,也不似剛才那麼拘謹了。
鋪子裏頭,主要還是靠招弟收拾,她心細,而且總能舉一反三,很適合做這些。
這幾日,喜弟也沒讓餘生閒着,幫忙寫傳單,總得先把廣告打出去。餘生的字,真的很好看,就跟他的人一樣,瞧着就是斯斯文文的是感覺。
這種事,李威光在旁邊着急,一點忙的幫不上,主要是他的寫的字,比喜弟的還要丑!
本以為發宣傳單的時候,能幫的上忙,結果還不如不幫呢,往大街上一走,人家嚇的都繞開了,誰還敢接他給的東西!
結果,一個這麼高大的硬漢,只負責給他們忙活的人,端茶倒水。
終於到了開業這一日,喜弟跟招弟,都奢侈的做了一套鮮艷的裙子,當然,布料還是最下等粗麻布,只不過讓人瞧着精神些。
鋪子門口,站了一個巨大的兔子娃娃,當然,這是讓李威在裏頭呆着的。這一條,也不是喜弟的創意,在現代,尤其是那些賣手機的地方,搖頭晃腦的,都是一些這樣的人物!
鞭炮一響,吸引了不少孩子過來!
招弟很熱情的往裏頭招呼,店裏頭的小毛絨玩具,擺的肯定多,下頭擺了一些可以隨便玩的玩具,都是喜弟出的圖,尤其是積木,顏色鮮艷,大小正適合孩子玩,有不少小孩都願意來看看。
一直玩人家的東西,大人肯定有些不好意思,都會象徵性的買上一兩個玩具玩,左右也還是他們能負擔的起的。
當然,開業第一日總不會這麼單調,喜弟在外頭給還沒有進去的孩子,講開故事了。
今日故事的名字,就叫狼來了!
「在很久以前啊,有以為六歲的,會放羊的孩子,…。」
喜弟的聲音柔和,起先還有孩子說話,慢慢的都被吸引過去了,就是連大人都聽的認真。
故事結尾,喜弟肯定要總結一下,比如說撒謊不是好習慣等等!
這是第一次,讓大人也沒開始接觸,講故事也能教大道理。
喜弟講完故事,看孩子們還想聽,自然知道這是拉單的好機會,「大家不要着急,若是想聽,咱們以後還有機會,平均,七天我會給大家講一次故事,喜歡聽的,都可以過來聽。」
喜弟也是要把握着度,鎮上住着的,大部分都是莊戶人家,平日裏旁着下地,哪有空陪着孩子過來,就算是女人們,做飯納鞋底,忙的很。所以,要選一個,他們都能接受,也能堅持的度,過來。
就算是那些上不起學堂的孩子,也能過來聽聽,知道些道理!
新鋪子開業,最重要的,還是一傳十十傳百的人氣!
餘生今日,就幫着收銅板,笑着與各位周旋招呼,可心裏對這種模式,新鮮,新奇,不說這是這鎮上第一家這樣的鋪子,就是天下,也都是從來沒有的。
這一日下來,真的是忙的鞋都不沾地了,終於挨到打烊的時候,喜弟趕緊把鋪子的門都收起來。
今日,李威最為辛苦,把頭罩摘下來之後,整個人都用汗洗了澡。
喜弟也顧不得疲倦,趕緊給李威端茶倒水的,殷勤周到。
餘生看不下眼了,在李威還很享受的時候,餘生湊了過去,慢悠悠來了一句,「要不你當主子?」
李威砰的一下站了起來,眼睛瞪的賊亮,「真的?」
問完了,對上餘生那似笑非笑的臉,摸了摸鼻子,乾笑一聲,「真的,會開玩笑。」胳膊晃動着,左右瞧了瞧,轉移一下注意力!
等喜弟捧着毛巾過來的時候,李威接的那個勉強,嚇的喜弟也不敢管他了!
「你們先歇着,我去灶上做飯。」招弟也說了一天了,聲音都變啞了,可也多虧人家餘生跟李威幫忙,自然要熱情招呼。
喜弟現在就慶幸,招弟做完手術也一個多月了,不然今日也不敢讓她撐這麼久!
餘生依舊扇着他那小扇子,他自然是願意在這待着的,可看人姐妹倆累了一日了,還忙前忙後的,也不容易,只能站起來拒絕,「不了,我們客棧歇息。」
在說歇息那兩個字的時候,咬的格外的重,尤其還用一種別有深意的眼神看向喜弟。
喜弟順勢擦了一下額頭的汗,這個餘生,也就在常姥姥去世的時候,才正常一些。就這兩人,又跟以前一樣,說話沒個正經。
「那我就不送了。」喜弟手一抬,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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