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如果我說周安寧這個人在你回國以後一直在你身邊監視着你,你信嗎?」
這句話,重複的在沈千尋腦子裏環繞。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她微怔。
雖然驚訝,可是信的。
靳牧寒不會說毫無根據的話。
於是,沈千尋點頭,「你說的,我都會信。」她問,「所以,究竟是怎麼回事?」
靳牧寒淡淡的:「周安寧跟章家老二應該認識,他們是同伴。」而章家老二身後是許家,那麼他是不是可以猜測,讓周安寧盯着沈千尋的人是許家二公子,許庭堯。
那麼,致使沈千尋上一世用了那麼激進的方式走向盡頭的原因,便不只是單單因為周晴晴和胡靜兒的死,這裏頭,或許更加複雜。
因為牽扯了許庭堯,這是上輩子,靳牧寒聽聞過,卻從未見過的人,而這樣充滿未知而危險的人,居然一直潛伏在沈千尋身邊,他卻不自知,越是深處想,他的神色,便越發的冷峻,駭然。
靳牧寒又問不得沈千尋是不是認識北灣許家的許庭堯,他的阿尋,是缺失了一段記憶的姑娘。他甚至懷疑,他的阿尋年少時之所以會受刺激選擇性失憶,甚是會生病,會有異性接觸障礙,都是許庭堯害的。
上次在靳家,沈千尋在靳彥冬那裏受了刺激,想起了一小段記憶,記憶里,有人給她寄了一張周晴晴被人辱去清白的碟片,那時,靳牧寒只是覺得兇手變態,故意將這種東西寄給周晴晴身邊熟悉的人。
因為,兇手是變態的話,很有可能會做這種事。
現在靳牧寒更偏向於是許庭堯做的。
沈千尋雲裏霧裏。
靳牧寒言簡意賅:「阿尋,他們章家身後是北灣許家,而你,以前很有可能跟許家二公子認識。」
北灣這個地方,沈千尋略有耳聞。
是個很不好的地方。
怎麼個不好法。
大概世界上所有的黑暗,那裏都會有。
而且,對於弱者來說,是殘酷的,以及,可怕的。
北灣許家,這麼一聽,這個許家,在北灣,應該勢力不小。
「許家二公子?」
「許庭堯。」
沈千尋對這個名字陌生不已。
只是,她向來聰慧。
如果說周安寧真是這個許庭堯派來監視她的,那麼,是不是證明她這些年一直有被監視着?對方可能掌控了她的一舉一動,還有那個夢,夢裏,有人一直給她送信,給她送信的人是不是就是許庭堯,光是想想,便毛骨悚然。
靳牧寒感覺到沈千尋的不自然,他上前,緊緊把她擁住,沒有再繼續往下說,在沈千尋看不見的地方,那雙淺眸,佈滿了寒氣。
如果,許庭堯真的便是致使沈千尋在上一世拋下所有,不管不顧選擇結束生命的誘因,他不會放過他。
「阿寒,我昨晚做了一個夢。」
靳牧寒身體略略僵硬。
「與其說是夢,不如說那可能是我以前的一段記憶,記憶里,有一個神秘人,給我送了長達三個多月的信。」
「只送信嗎?」
「恩。」
「我讓他別送,他沒聽,反而把我寫了字的小紙條給拿走了,那個神秘人,會是許庭堯嗎。」
「很有可能。」
金毛原先還想皮一下的,畢竟,它被忽略了,身為狗老大的它表示不高興,要有小情緒了,然而,男人的表情看起來太嚇狗了。
陰沉沉的,比那些意圖吃屠狗吃狗肉的屠夫還要可怕。
於是,狗頭使勁的往泥土裏鑽,很快,那張臉,便髒兮兮的,金色毛髮上沾了幾片樹葉子。地上有一蟲冒出來,金毛眼睛頓時就亮了,狗爪子撲上去,玩起了抓蟲大戰。
「不說他了,阿尋,我們回去吧。」
沈千尋點頭。
遲疑了下,靳牧寒實在是放不下心,又問:「會怕嗎?」
害怕嗎?
自己有可能被監視了七年之久。
要說不怕,那她的心,可真是堅硬如磐石了。
但沈千尋不是無所不能的聖人,會怕,理所當然的。
可她同樣堅強,而且,有靳牧寒在,這是她會心安的原因之一。
沈千尋又點頭。
靳牧寒神色更陰沉了,與她耳鬢廝磨,小心翼翼的安撫:「阿尋,你別怕。」
「只是有點。」沈千尋說,「你神經別繃的那麼緊。我沒有那麼脆弱。」
靳牧寒不說話。
好一會說,「走吧,回去了。」
「恩。」
這一路,兩人的手一直是牽着的,途中,靳牧寒有拿出手機給阿璇打了電話,交代了她周安寧的事。
還問,「北灣許家,你了解多少。」
那頭,阿璇的神色不明,似也不太願意提及北灣許家,「馬馬虎虎吧。」
「周安寧是許庭堯的人。」
「章家也是。」
阿璇半靠着車座,今天的裝扮,不是裙子跟高跟自,是一身黑,看起來格外的酷。她手裏本來拿着一把彎刀把玩着。
刀跟玩具似的,也不怕傷手。
話落,阿璇握住刀柄。
「我是從北灣出來的,而且,還在許家通緝的黑名單里,但許庭堯這個人,我沒見過,更不了解,但多少聽過他的一些傳聞,說是最有可能是許家的下一任繼承人的候選人選。」
「靳先生,你可要悠着點了,如果你要了解許家的生意體系和家族體系,我可以給你列一份詳細的報告。」
「恩。」
「周安寧既然是許家的人,且已經背叛了許家人,那他可能要完,除非,他很強,否則永遠擺脫不了許家的枷鎖,跟韓星初長長久久,況且,韓星初知道以後,未必能接受。」阿璇說。
周安寧是許庭堯安排在沈千尋身邊的人性的監控器,。
如果韓星初知道周安寧的存在是為了監視沈千尋,不知道會怎麼樣。
也許,會崩潰。
阿璇對於韓星初不算了解,但知道她對沈千尋這位朋友很是珍惜,在她心裏很重要,如果有人要害沈千尋,韓星初鐵定奮不顧身衝上前護她,但她也很愛周安寧。
靳牧寒有自己的考量:「先找人,盯着章家,有動作,立刻跟我匯報。」
「知道了。」阿璇得知以後,直接跟陳明溝通去了,就前不久,兩人才有接觸,還說了以後讓她跟在沈千尋身邊,「先生,麻煩你開個擴音,我要跟千尋說兩句話。」
阿璇說的不是別的,而是她沒有接沈千尋的話而道歉。
雖然是靳牧寒吩咐的,但作為朋友,她心裏還是過意不去。
沈千尋笑說:「沒關係。」
電話一掛,她一直沒說話。
從阿璇的話里聽出來,那個許家是個很厲害的家族,許庭堯也很厲害。
「阿尋,別皺眉。」
沈千尋只好鬆了鬆緊擰的細眉。
靳牧寒雲淡風輕的:「我不會讓任何人搶走你,我說過的,即便是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不許再說死這個字了。」
沈千尋有點惱,這種情況下,她不想聽到這個字。
「我認真的。」靳牧寒眸色深深,語調森寒:「我很生氣,他若敢出現在雲城,我可能會弄死他。」
那股殺意,在眼底翻湧。
沈千尋愕然,脫口而出:「不可以有這麼危險的想法。」
靳牧寒垂眸。
「你不能因為一個壞人而斷送了一生的美好,那太不值得了。」沈千尋着急了,她的靳先生那麼好。
監獄,是給壞人坐的。
而不是他。
他的阿尋會說很好聽的話,也很有道理,但是這一條,她自己就沒有做到。
靳牧寒遲疑,終究還是:「我不能,那你也能。」
「好。」
接下來,他們沒有再說話,手牽着手,走到他們去到放自行車的地方。
車很酷。
一看價值不菲。
「誰的車?」
「一個熱心的小男生。」並且,跟他們住同一棟小區。
靳牧寒盯着車,「阿尋,他是不是主動跟你搭話了?」
沈千尋笑了下,解釋:「恩,我急着找你,可是公園有些大,便問他借了自行車。」
靳牧寒哦一聲。
他的靳先生就是愛吃醋。
沈千尋習以為常,也喜歡他吃醋的樣子,彆扭又可愛。
「靳公子,會騎自行車嗎?」
「會騎。」靳牧寒把自行車扶正,一腳蹬在了踏板上,而另一條大長腿,撐在地面上:「阿尋,上來。」
「等等。」
金毛在他們離開樹林以後,不抓蟲子了,一直跟在他們身後,而那群狗小弟們,見老大走了,他們也跟在後面,以至於兩人身後,跟着一大群狗。
走前,沈千尋拍了拍它的腦袋,「別送了,明天再來看你。」
金毛:「汪!」
明天沒來的是小狗。
「還給你帶好吃的。」
「汪汪汪汪···」
沈千尋這才坐上自行車後座,手輕輕的搭在靳牧寒腰上。
夜晚的風輕輕地吹。
他們去還車了。
親自把自行車送到小男生手裏。
順便讓這個小男生見一見靳牧寒。畢竟,他可是以為沈千尋給他看的照片裏的靳牧寒根本不存在,如今,本人就在他面前,心裏那點懷疑,該消除的乾乾淨淨了。
這晚,沈千尋失眠了。
一直沒有睡意。
實在沒辦法,靳牧寒給她餵了半粒的安眠藥。
吃了安眠藥也沒有立刻入睡,而是過了好一會,沈千尋才在靳牧寒的懷裏沉睡去。
次日醒來。
沈千尋想去看心理醫生。
但是不想讓靳牧寒知道。
因為,她去看心理醫生,主要是為了想記起關於以前的那些事。
然而,這是靳牧寒不同意的。
他不願意她想起那些過往,並給,特別抗拒。
沈千尋拿起手機,去了洗手間。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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