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很知性漂亮的女人。
阿威認識她,是董事珠寶的董卿卿。
因為下雨的天氣,垃圾場的地是泥濘的。
董卿卿撐着一把黑色的傘,小心翼翼的走到阿威面前,「人呢?」
阿威示意,「喏。」
董卿卿身後跟着兩個男人。她回頭示意一下,兩人走了進去。
沒兩三分鐘,他們出來了。
董卿卿的目光落過去。
靳牧寒的臉色是病態的蒼白,白色襯衫上血跡斑駁,他閉着雙眸,陷入昏迷。
董卿卿抿着唇,他們居然把靳牧寒傷成這樣。到底是心上人,見到這一幕,自然是心中憤慨,但若不是把他傷成這樣,她哪裏有這樣的機會接近靳牧寒。
她要把靳牧寒帶走。
她腦子裏有很完美的計劃,等靳牧寒的傷好些了,她不止要得到他這個人,她的心,她也要搶過來。
董卿卿也知道警方,還有沈千尋在找靳牧寒。可出於私心,她希望自己能得到這個男人,所以,她不會把靳牧寒交出去。
「抬上車。」
「是,大小姐。」
董卿卿叮囑:「小心點。」
等兩個保鏢把靳牧寒放上車以後,她看着阿威,「人我帶走了,轉告許庭堯,我欠他一個人情,隨時可還。」
「我會如實轉告我們二公子。」阿威說。
董卿卿頷首,跟着轉身上了車。
黑色轎車緩緩的遠離了垃圾場。
...
另一邊。
韓星初抱了抱沈千尋,「千尋,我相信你可以把靳先生給找回來的。」
沈千尋笑笑,恩了一聲。
韓星初拍拍她的背,「你別怕。」她柔聲的安慰着,「就算再怎麼不可抗力,那個變態再怎麼算計,我相信,以靳先生的能力,他也一定會回到你身邊。」她看的出來,沈千尋其實在迷茫,甚至是隨着時間的流逝,她會害怕,會不安。
往往,那些表現得堅強自立的女人,有的時候,她的心是最柔軟脆弱的,尤其,靳牧寒對她而言,是跟母親沈知意一樣重要的存在。
這些道理沈千尋都懂,她其實看得很明白,韓星初說的這些話,像蘇璇,筱丹在她耳邊念叨了不下十遍,深怕她多想影響情緒,做出什麼驚人之舉來。
沈千尋,「行了,你回去照顧周安寧吧。」周安寧剛醒,兩人之間應該還沒有靜下心來好好說過話。
韓星初咬了咬唇:「既然他醒了,我幹嘛還要照顧他。」周安寧這個傢伙,居然幫着那個變態監視了沈千尋七年這麼長的時間,雖然,有不得已的苦衷,但身為周安寧身邊最親近的人,她對沈千尋,是感到非常抱歉的。
沈千尋待她有多好,那份愧疚就有多深。
如果不是沈千尋對周安寧的行為表示了諒解,她大概從此以後,再也不會跟周安寧往來。
沈千尋又笑了笑,「你不要覺得有壓力,周安寧欠下的債和人情,他會自己還,你不用擔在自己身上。」
韓星初低着頭,「知道了。」
沈千尋看了看外面快停的小雨,「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送你。」
沈千尋的確身上還有要事,她去的不是別的地方,而是靳家,她去靳家沒有別的目的,而是請靳南華出分力而已,他不肯,她自然有別的辦法讓他答應下來。只不過,她沒有想到,會在靳家遇到了許庭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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