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塵,你跟陳年老醋很配哦。」
江塵輕嗤,不以為然,別說陳年老醋,他當千年老醋都可以,分分鐘想挖了那幾雙盯着蘇璇腿看的男人。
蘇璇不好離開宴廳太久,她站起來,「褲子換了,你乖一點,別學靳先生,我們要低調。」台上的時候,他們家靳先生重度痴迷沈千尋的模樣毫不遮掩,別以為燈光暗了,他們就發現不了他偷親沈千尋,偷親了四五下。
江塵哼一聲,不情不願的。
「乖~」
哄了人,阿璇回到宴席廳里。
沈千尋已經從台上下來,坐在了親屬一號座上,靳牧寒依然在上面,他成了證婚人,而主婚人,是何少林。
證婚人一般請雙方新來,尊敬或者德高望重的人擔任,由男方家族去請,這證婚人可以是朋友,家人,同事,像他們這種大家族,大多會選家族長輩,那靳牧寒比靳然景大,是哥哥,他來擔任證婚人沒什麼不可以。
倒是主婚人,一般是男方父母擔任,不過靳然景的情況特殊,作為靳家公子,他卻成了何家的入贅女婿,靳南華這位父親,至始至終都沒有機會上台表示一番,倒是給人一種微妙的不言而喻的味道,仿佛,他與這場婚禮,格格不入。
羅文璽既是貴賓身份,也是這場婚禮的主持人。
台下不少羅文璽的粉絲,見到這一幕,羨慕何珠珠,羨慕的一肚子酸汽水了。
他們家影帝不僅是超一線的娛圈大佬,還是豪門貴公子,能請他主持婚禮,簡直人生圓滿了啊。
真想換個爹,為女兒可以手摘星辰,結婚可以請得動羅文璽的那一種。
靳然景倒是很會現學現賣,沒有提前商量或者通知,直接讓靳牧寒當起了證婚人,此時,他牽着何珠珠站在了靳牧寒面前,完成婚前最美好的儀式。
說實話,靳然景有點怵的。
靳牧寒溫潤有禮,就連說話的嗓音像吹在西湖畔的徐徐清風,可看你的眼神無波無瀾,一灘死水看的都比他的目光順眼,加上,又從他身上討了便宜,能不怵嗎?好在過程順利,靳然景跟何珠珠互換了戒指以後,掀開她的頭髮,深情款款的親了一口,「珠珠老婆,我愛你,我發誓,這輩子會好好保護你的。」
何珠珠一臉感動,抬頭揉他的發,「我家然景老公真乖。」這個動作,像在摸一條大型忠犬二哈——
靳然景乖巧的在她肩膀蹭蹭,摟的緊緊的,「珠珠,愛你(づ ̄3 ̄)づ╭?~」
這個模樣跟董卿卿在靳家那一晚看到的男人截然不同,無疑,他待何珠珠是真心的,那晚···也是董卿卿的恥辱。
她是瘋了才會被靳彥冬的詭計迷惑去了那個房間,卻沒想到被靳牧寒反將一計差點跟靳然景不清不楚,如今,疑是浪子回頭的靳然景都已經找到了真愛,而自己···
董卿卿看着台上的靳牧寒微微晃神,桌底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動,還拂了她的腳,不明覺厲的觸感嚇了她一跳,手中的香檳沒拿穩,徑直灑在了裙子上。
低頭一看,是條金毛。
金毛從桌底探出頭來。
那隻金毛往她身上嗅,似乎身上有什麼美味的食物。
董卿卿對毛茸茸的生物並不感冒,相反,還很反感。
金毛嗷嗚了一聲。
好香。
張嘴,咬住了她的裙擺,使勁的扯拽。
董卿卿臉微微泛白。
伸手去拽裙子。
「誰家的狗?」董夫人凝着臉,問。
侍應生從別處走上來,一臉着急,「毛毛。」
毛你個屁。
老子是法拉利。
叫法拉利我就理你。
金毛上嘴咬,見這個人類女人拽的很用力,仿佛要跟他比力氣似得,於是乎,連爪子也用上了。
「毛毛!」
侍應生上前拉狗。
撕拉一聲。
董卿卿的裙子被撕壞了。
現在要比臉白的話,大概沒有人能比得過侍應生了。
金毛從侍應生手中掙脫出來,又撲上去,咬住了董卿卿另一邊裙擺。
董夫人見,臉上慍怒顯然:「這條狗是誰家的?」
人群中,低沉溫厚的男聲響起:「毛毛!」
金毛一下子怵在原地,回頭一看,是那個壞傢伙。
「汪汪!」
「過來。」
金毛鑽進了桌底下。
許庭堯嗓音溫淡:「毛毛,別讓我再說一遍。」
很是溫柔無奈的的樣子。
金毛聽懂了似得,像蔫了的白菜從桌底鑽出來。
許庭堯溫雅守禮的:「董夫人,董小姐,實在是抱歉,是我的狗不懂事,驚擾了你們。」
許庭堯,看他的面貌,興許是認不出是誰來。可從言行舉止和談吐風度來看,眾人是絕對不會小覷他的身份。
有的人,天生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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