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不跟我說一句話,臉色跟我欠了他錢似的。筆神閣 bishenge.com
拉着我走到一樓撒了手,獨自走了。旁邊路過的都扭頭看他,笑着對自己的同伴小聲說着什麼。
而他從來沒在意過這些。我小跑跟上他。他也只是看看我。
「哎,你去哪?」我最後還是先妥協了。
他回答:「跟你有關係嗎。」
我撇撇嘴,遇到這種人真的很無奈啊。連個話題都沒有。
剛還覺得他挺好的,我真是瞎了眼了……
我便就是跟着他走,他也不知道放慢點腳步,我真的跟不上。
那群女生還是不放過我。我搞不懂,為什麼一定要來找我的麻煩,我有做錯什麼嗎?
沒有吧?
他就算跟韓晉陽關係很好這種事也輪不到她來處理吧?
純粹就是腦子有問題。
她們不止兩次來找過我,還好我這幾天都跟着同桌走,跟在他身邊。聽我們班同學說,她們好幾次來找我我都不在。
讓她們白白落了個空。
不過後來,正好碰見她們一群人。同桌自然是沒法兒跟一群女生講道理什麼的。
他眼比我還尖,先一步把我壁咚在牆上。正好擋着我。
他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就只靜靜看着我。
其實她們來找我韓晉陽也沒說什麼,他不好管,他以為我會向他求助。
但是我沒有。
後來,那群女生再也沒找過我。
不久,月考的成績下來了,我去看了名次。我自然在排行榜的後面了,我只是好奇第一第二第三的人考了多少分。
我好不容易擠到了前頭,人很多。還好我矮。旁邊一個女生看了榜上第一名的名字立刻歡兒起來了。
「第一名還是唐雲楓耶!」
我看了看那名女生,頭髮好長好長,扎着高馬尾頭髮還都已經過腰了。臉也生的好漂亮。
正當我好奇這個唐雲楓是誰的時候,周圍的人都興奮起來了。
「真的?唐雲楓!」
「我的媽我男神真棒,真是個智慧與顏值並存的男人哪!」
「你就別再想了,人家唐雲楓是不可能看中你的。」
我看了眼唐雲楓所在的班級,我們班的?我得去認識一下。
你想想,如果我是學霸的好朋友,那豈不是美滋滋。考試作業都不愁了。
我蹦躂着回了自己的班。同桌還在百~萬\小!說。怎麼那麼愛百~萬\小!說……是沒別的事了嗎?
我湊近同桌,小聲的詢問同桌,生怕別人知道我的小心思。
「同桌?」
他移了移眼神在我臉上。嗯一聲。畢竟我都跟他好幾天了。否則也沒人跟我玩。
「那個唐雲楓是誰啊?好像很厲害,我的媽全年級第一哎。」
我大力向同桌誇讚那個叫唐雲楓的人。真的是打心眼裏佩服,其他科目都是滿分,唯有語文,扣了一分。
這簡直是!神級別的好嗎?
同桌平靜得很,不驚訝也不回答我的話。同桌就是這個樣子的,聽我的,一般在他百~萬\小!說的時候不要跟他說話。
他聽不見。
我好像有一百個膽子,第一次戳了戳他的臉。戳完我立馬後悔了。現在道歉來得及嗎?
他就是看了我一眼。他從桌屜里拿出一本他剛買不久的書,他已經看完了。打開書的第一頁,右下角幾個黑字兒。
他的字是很好看的,我倒是看不大懂。準確的說,是看不大清楚。
「唐……雲……楓……」???
我睜大眼睛看着他,他合上書放回。
我激動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不……不是,你你你你就是唐雲楓??」
我簡直不敢相信啊。我居然……跟一位學霸坐了一桌?
天哪,這不是自找其辱嗎?
再見了我的朋友。
我趴在桌子上,先叫我冷靜一會兒。
沒想到冷靜冷靜冷睡着了。睡得很好,還是下課鈴把我吵醒的。
我醒來的時候,頭上被蓋上一件外套。我還以為是韓晉陽的,嚇了我一跳。
然後,才發現,同桌外套丟了。
我還給他。
他跟我說,我睡了兩節課。
因為我是初二就退學了,可以說,我沒經歷過這種事情。然後就覺得,很奇幻,很不敢相信。
不是不敢相信我會跟學霸坐一桌。
而是,他好像變了,一起走的時候會放慢腳步等我,眼神也不像一開始那麼冷冰冰的了。
有時我說出一些比較蠢的話的時候,他會捏我的臉。很溫柔的捏,一點也不痛。
特別是,我睡覺給我蓋衣服。
他的衣服很大,可以把我半個人都蓋住。
越來越發現……
終於我請了假,謊稱生病了。其實不是,我去找孟鶴堂了。自開學以來就沒見過他了。
甚是想念哪。
————【孟鶴堂公寓】
「你這話啥意思,你喜歡上別人了?」
孟鶴堂聽了我說了一通,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不不不,不是。」我忙否定,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
近來,張雲雷對我的話越來越少。像是厭倦了。但是不得不說,我的話也少了。
冷淡期嗎……
「要我說啊,你們倆也真是的,他比你大十二歲,你才十五,這距離,也忒大了點。」
孟鶴堂躺在沙發上嗑着瓜子。悠閒得不得了。
我沒話說,確實,這是不可否定的。從一開始我們兩個就沒想過年齡的問題。
像是被灌輸了「愛情不分年齡大小」這種思想。
其實想來想去,或許我們都是被一時衝動蒙蔽了心。都或許是來不及思考就做出決定。
其實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其實我有點明白他為什麼會喜歡上你了。」
這句話引起我的注意。我對他眨眨眼睛表示疑問。
他突然變得嚴肅。「因為你的眼睛,會發光,像星星,讓人第一眼就愛上,他沒有見過,包括我。」
當時的我並不知道這話裏有話,只顧照顧我自己的想法。
他開始分析起來。
「其實你只不過是捧角兒,中了這麼大獎也是頭暈腦脹,根本沒辦法理清楚事實。」
「從一開始的甜蜜到現在的平淡,其實不是他的問題,而是你的問題。」
「我的問題?」
「唐雲楓搶走了你原本對二爺的一部分注意力,所以你覺得二爺厭倦了之類的。」
「其實你一個小丫頭懂什麼。哪會知道二爺都為你做過什麼。」
「啊?」
「果然啊。」
「果然什麼?」
他扭過頭笑笑。「你不讓他摻和你跟紀柳合的私人恩怨,最後還是他幫你擺平了一切,你以為紀柳合為什麼沒找你的麻煩?」
我被他說得啞口無言……真的,是我想得太簡單了。
我忘了……紀柳合是個很不簡單的人,她心思多而細膩。
「還記得我帶你出三慶那次嗎?」
我點點頭。
「從我帶你出三慶,不接九郎電話,被軟禁一個月,你被於老大的人抓走,再到我去救你,最後青鳥幫被除。所有,全都是他安排好的。」
我睜大了眼睛,我確實不知道,他……原來……
「我想你後來知道那幾條信息不是我發的,但是你又以為我的手機怎麼會被別人拿走?」
所以,他們是故意的。
孟鶴堂故意帶我出三慶,不接楊九郎電話,假裝被軟禁一個月。
其實都是騙人的,把我騙得團團轉。
「所以,你們是利用我除了於老大?」
「不,他是利用於老大把你留在他身邊。」
我有點不明白。「什麼叫,利用於老大……」
「我知道樂董事說過一個星期後帶你回去,然而,他並沒有來對嗎。」
是的,確實沒來。
「再有,你為什麼會被安排到這個學校這個班,認識了唐雲楓,這都是他做足了一切。不過唐雲楓並不知道。」
「至於原因,你沒必要知道了。」
這一切,都顯得那麼虛幻。令人不敢相信。
他接着說下去。
「你不會明白,那次通話他第一次那麼緊張,緊張到額頭上都出了汗。」
「他要忍受你與唐雲楓的所說所做,你不會明白他心裏想的到底是什麼。」
我得承認,我不了解他,一點都不了解他。此刻,仿佛自己犯了巨大的不可彌補的錯誤。
坐了一會兒我回去了,我婉拒了孟鶴堂送我回去的好意,走了一會兒,天快黑了,才叫了輛車回去。
我在公寓門口遲遲徘徊不進去。
我該怎麼面對他。
我確實犯了巨大的錯誤。
最後,我還是打開了門,張雲雷早已回來在家等我,或許是孟鶴堂給他發了信息說我在他那。
他躺在沙發上,睡着了,等我很久了吧。
他很累了,還要照顧我。
頓時,只覺得自己是個累贅。我輕手輕腳進儲物間拿了條毛毯輕輕蓋在他身上。
我看着他熟睡的臉龐,帶給我無盡的安心,他總是在保護我,而我卻在不斷給他創造保護我的機會。
我偷偷在他臉上吻了一下,我說不出來這個吻所含的意義,但我知道,這並不是出於我的那種「想親就親」的思想。
我想好好陪在他身邊,努力可以配得上他。我不想從任何人的口中聽見:樂時配不上張雲雷。
————
之後,我成了張雲雷的寶藏女孩,他沒有把我帶出去給哪個誰誰誰介紹認識。
並不是覺得我拿不出手,而是我還小,並且我還不想認識。
初三這一年,我似乎鬼上身了似的,拼命地學,把之前落下的補上。
還好我的智商高點。否則真沒什麼希望。不過一年的時間太短了。考上了一所較好的高中。
僅僅比唐雲楓上的高中次了那麼一丟丟。
當然我的這個成功,一部分來自於他,神果然是神。
高一的時候,我偷偷找了孟鶴堂,告訴他,我想學說相聲。他很爽快答應了。
但是張雲雷是非常頭痛的啊,他不會同意的。所以不能讓他知道。
我們還是太聰明了。
孟鶴堂偷帶我去了德雲社總部,見了他師父。也是涉及到了我爸……哪都有我爸。
桃兒說他不收女徒弟。而且我是知道的。我當然知道。
所以我告訴桃兒說,我想拜岳雲鵬。我才說完,張雲雷就來了。
「師父。」
「哎,小辮兒來了。」
我根本不敢看張雲雷,我感覺……他在盯着我。很可怕。
他是萬分不同意的。可是我來北京的初衷,就是來拜師的。
不然我呆在這幹嘛。
桃兒持着扇子笑。「你真想學相聲?」
我對上桃兒那犀利而和藹的目光,點點頭。
他看着我的眼睛好一會兒,笑道。「快快,給雲鵬打電話,叫他過來。」
其實那時我沒想太多,也不懂什麼。
不一會兒,岳雲鵬來了,聲音很熟悉啊。「喲,師父您這火急火燎地把我叫過來幹嘛來了?」
「這個小閨女兒,想拜你為師。你考慮考慮?」
桃兒人真的好,很關心別人的想法感受。
小嶽嶽微微一笑。「我看看。」
他的笑真的會感染人,他一笑我情不自禁也笑了。
「你怎麼想得,拜我為師?」小嶽嶽還在自嘲。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孟鶴堂插了句話。「你看長多好看,收了唄?」
這是要?以貌……收人?
「上着學呢?」小嶽嶽問我。我點點頭。
「那你這一邊學相聲一邊上學顧得過來嗎?萬一兩邊都搞砸了怎麼辦你這。」
「我可以的。真的。」
「很苦的,你一小姑娘受得了嗎?」
「沒關係的!」
小嶽嶽思考了一會兒,對着師父點點頭。
我欣喜萬分,忙向師父鞠了個躬。「謝謝師父!」
「哎。」
小嶽嶽開懷大笑了起來。「看你這閨女兒激動得。」
很快,拜師儀式舉行完畢,拜了岳雲鵬我就是筱字輩的了。
還更了名,樂筱司。這麼說我該叫張雲雷師叔了……
更令我膈應的慌的就是,於雲霆,一幾歲小孩,我要管他叫師叔,哦天哪。
很快我上了熱搜:「岳雲鵬女徒弟」
一時間,真是「雲中驚雷,天下盡知」。很多人扒我,但是最多就那些基礎信息。
後來,我偶然一次跟師父出去,碰到了唐雲楓,他居然……
他是雲字科的。
其實要是能重新來一次,我絕不會去學相聲,並不是因為嫌苦,怕苦。
而是……
但是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一定要堅持走下去。
——
高二,我突然接到保送通知,清華的。我連考慮都不考慮直接接受。這麼好事還猶豫什麼。
省的參加高考了。
你懂什麼叫緣分嗎?就是我去清華,巧了,碰見了唐雲楓。他也在那。
即是打個招呼而已,有時連招呼也不打,就當是沒看見,碰見會很尷尬。
還好我倆不一個系,我學的是工商管理,他是文學系
唐雲楓來的比我早好幾年,他已經可以上台了,只是沒找到合適的搭檔。
我這幾年也是,光基本功紮實得很。其他……還好吧。
因為我的腦子,基本可以屬於過目不忘了,也不算,就是記東西快,忘得慢。
就因為我學了相聲,我跟張雲雷先生的戀愛變成了師叔侄女或者可以說是父女了。
這兩年他養我簡直像養女兒一樣。
平時在家,他不上班我沒事,我就會對他說:「師叔您教教我唱太平歌詞唄。」
近水樓台先得月嘛。
儘管這兩年平平淡淡,沒掀起過什麼大風波。我還記得那時的「十八歲」之約。
不知道為什麼,我越大越對性這一方面冷淡。甚至覺得接受不了。
我主動跟張雲雷談過這個事情。他能理解我。我也跟孟鶴堂說過。畢竟這兩年,我們倆無話不說。
太過平靜的生活使我忘了「神獄」的存在。林詩音寶貝也來過幾次。很快就得回去了。
她偷偷告訴我,她好像迷上孟鶴堂了……
我有過對孟鶴堂旁敲側擊,最後啥也沒敲出來。
在我大三的時候,師父說,我可以上台了……但是沒有搭檔。
然後,唐雲楓也沒有,正好了,他逗我捧。我很緊張啊,他來這麼多年了,肯定穩啊。
我就不一樣了,我才來五年好嗎?
我跟師父說我不行。我師父:「你行,你不行誰行?」
我很無語,你看看我,我逗哏逗得不好,捧也捧不好哪去。太平歌詞唱的也一般。
總的來說我就一張臉過得去,其他都不行。包括這個個頭兒,近幾年也沒長高到哪去。
最後還是被師父攆着硬着頭皮上了。
張雲雷提出讓我去三慶試試。看着台下的觀眾,雖說是在園子裏頭,二百多人。我還是緊張的要死。
看看邊上坐着的唐雲楓。沉着得很。
我不斷深呼吸,喝水,深呼吸,喝水。反反覆覆。終於到我們倆了。
張雲雷穿着大褂在台上。即使五年過去了,他還是沒變,一點都沒有老。
「其實這次,我們八隊多了倆人兒。」
「誒?」旁邊的九饢接話。
「一男一女。」
「喲。」
「你們猜猜?」
台下的開始議論紛紛。她們知道那個女生,是樂筱司,但是那位男生是誰就猜不出來了。
「哎喲您直接說吧,總吊人胃口。」
「行行行,我直接說。」
「好嘞。」
「這位女的……」
「停停停,說女的合適嗎您?」
「那應該稱呼什麼呢?」
「您就說女相聲演員不就行了嗎?」
「好,女相聲演員,這位女相聲演員就是,樂筱司。你們都知道吧?」
台下二奶奶們大喊:「知道——!」
「嚯,樂筱司還沒上台就這麼火了?」楊九郎接。
「這位男相聲演員,我師弟。」
「沒錯。」
張雲雷突然飆出河南話。「噫,長類zun類很。」
「得得得,您這河南方言都出來了。」
張雲雷叫了一聲。「來來來你倆上來。」
張雲雷正喚我們倆。我突然尿急。「唐雲楓你先去我尿急。」
說着就跑了。
我只聽見唐雲楓嘆息一聲,獨自上了台。張雲雷把逗哏的位置讓給他。
唐雲楓不好意思接受,張雲雷說了好幾句。
楊九郎問:「筱司呢?」
唐雲楓挑挑話筒,答道:「她尿急。」
我很快回來了。小跑過來。「我來了。」
說了幾句張雲雷跟楊九郎便下去歇着了。唐雲楓給我調好話筒高度。台下一連片興奮的喊聲。
我都懵了。「發生了啥?」
我看看唐雲楓他也不知道。「那誰知道。」
「哎咱倆是不忘了鞠躬了?補上補上。」說着我倆都退後一步,彎腰九十度鞠躬。
唐雲楓先說話。「或許有些觀眾對我們倆比較陌生,所以我覺得有必要做個自我介紹。」
「我叫唐雲楓。」
「哎,我叫樂筱司。」
「這是我師侄女。」
「這是我師叔。」
台下很多人都舉着相機拍。咔嚓咔嚓的。
他們一拍我更緊張了。
「現在呢,由我們倆給您說一段。」
「嗯。」
「我知道在座的各位都認識我旁邊這位。」
「我怎麼那麼出名啊?」
「那是!看這臉長得……嘖。」
「多好看這。」
「讓我想起一句話。」
「什麼話呢?」
「吾視汝之面容,欲刃之。」
我二話不說推他在一邊。他慢慢走過來。
「您老推我幹嘛?」
「你給我好好說,不然崩了你。」
「好好好我好好說。」他看着我仔細打量了一下。
「細看諸處好。人人道。桶腰身。怎麼樣!」
台下一陣掌聲。
「去!鼓什麼掌啊你們。人那是桶腰身嗎?」
「那是什麼呢?」
「細看諸處好。人人道。柳——腰身。」
「對對。我想起來了,柳腰身。」
「嗯。」
「看着女的,柳腰身。可拉倒吧,私下裏邊別提多虎了。」
「是嗎?」
「那當然了,有句古話兒說得好。」
「什麼古話呢?」
「人怕出名豬怕壯,她一人佔兩樣……」
我再次推開他。「去!像話嗎你!」
他不高興的一噘嘴。「您老動手幹嘛呀。」
「好,一會兒我拿我狼牙棒。你小子等着。」
「別別,咱倆還搭檔呢,沒了我你可怎麼辦呢?」
台下觀眾開始大嚎起來。
我一臉懵笑道:「怎麼了你們?」
「好好好,咱等會兒再嚎,先說相聲好叭?」
「您說。」我執着摺扇玩。
「我是從小開始學相聲,這麼一算十來年了都。」
「您來得早。」
「您呢,才來五年。」他擺出驚訝的樣子伸出五根手指。
「那怎麼了?」
「那會兒孟鶴堂,就七隊隊長,參加相聲有新人,拿了冠軍。」
「多好,看看。」
「這不是好事兒啊。」
「為什麼呢?」
「很多人都說,這是黑幕。」
「都是瞎說。」
「您來五年就上台,怎麼沒人說這裏邊有私情呢?」
「去您的!小心我師父拿把菜刀砍你。」
他賊賊地笑道:「那不是有你護着我嗎?」
「可拉倒吧,我不給我師父磨刀都是孝敬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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