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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這樣的想法,君南宸和慕北晚開始了對詩遊戲。你一句,我一句的,時間倒是過得挺快的。不知不覺,夜就已經深了。
君南宸看了一下表,然後笑眯眯的對慕北晚說道:「娘子,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寢吧。」
「相公,這就來。」慕北晚也裝模作樣的回了一句。爾後,夫妻倆都笑了起來。
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慕北晚就打算去找羅儀珍,不想被君南宸拉住了,說道:「晚晚,你這個時候去別人還沒有起床呢。就算要找,那也得吃過早飯不是?」
慕北晚一想也是,這會才七點多呢。估計羅儀珍還沒有起來。還是等會吃過飯再去吧。
如此想着,慕北晚進廚房下了兩碗麵條,上面臥了一個荷包蛋。吃過早飯,又歇了一會,君南宸這才陪着慕北晚去找羅儀珍。
只是,他們到了羅儀珍住的地方,敲了老半天的門,都沒有人前來開。他們又去問了老闆,知道羅儀珍根本沒有出去,不由擔心了起來。
他們吃過了飯,又歇了一會才過來,這會都要九點了。羅儀珍怎麼還沒有起床呢,她不會是出事了吧?
慕北晚擔心的很,又用力敲了幾下,還是沒有人開門。她臉色頓時就變了,然後跑去找老闆拿鑰匙,準備把門打開。
然而,老闆根本就沒有備用的鑰匙。慕北晚沒有辦法,又擔心羅儀珍,最後她直接拆了窗戶爬了進去。
一進去,看到羅儀珍還在睡覺,正要放下心來,卻聽到她呼吸粗重,臉也紅得不行。
果然是生病了。
慕北晚飛快的上前,摸了摸羅儀珍的頭,又給她把了把脈,這才轉身去把房門打開,然後站在外面的君南宸說道:「南宸,她感冒發燒了,你回去把我的銀針拿來。還有,再去藥店抓點馬蹄香過來,還有帶一些酒。」
「好,你等着!」君南宸一聽這話,立馬明白那羅儀珍是生病了。為此,他飛快的回到了住的地方,拿來了銀針,又讓陳樹去買馬蹄香和酒。
待到他回到羅儀珍住的地方,就看到慕北晚正拿着毛巾在給對方冷敷。
「晚晚,銀針拿來了,藥我讓陳樹去買了。」
「你把銀針給我。」
慕北晚接過銀針,立馬給羅儀珍扎了起來。幾針下去,陳樹也回來了。慕北晚收起了針,用馬蹄香兌酒給羅儀珍喝下,又讓旅店聽老闆給弄了一壺熱茶過來。待到羅儀珍喝完藥,又給她喝了熱茶。
不多一會兒的功夫,羅儀珍開始大量的出汗。又過了一會兒,她的衣服都汗溫了,羅儀珍的燒也退了,人也清醒了過來。
一睜開,看到守在自己床前慕北晚,羅儀珍立馬問道:「晚晚,我怎麼了?」
「你發燒了。現在已經退燒了,不過你得馬上換身衣服才行。」慕北晚一邊說着,一邊去給羅儀珍找衣服。
找到了衣服,她立馬拿了過來,給羅儀珍並說道:「你趕快把衣服換了,我去看看麵條煮好沒有。」
說完,她就出了房間。羅儀珍看着她關上了門,心中一暖。如果不是她昨天認識了慕北晚,今天自己生病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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