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風也不在意,目光落在評委席上,眼中佈滿了笑意。心中暗想,果然是他的徒弟,真給他長臉。
此時的慕子風壓根忘了,就算長臉,也不是長他的臉,因為他對別人可沒有說慕北晚是他的徒弟。
倒是薛老看着老友一臉得意的樣子,忍不住的說道:「她又不是你徒弟,瞧你那得意勁兒。」
一句話,正中紅心,讓慕子風那原本攏着笑意的臉僵硬了起來。慕北晚明明是他的徒弟,可因為某些原因,他不能廣而告之,心中正憋得難受呢。這老友倒是好,竟然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是想要氣死他不成?
不過氣歸氣,他還是不想看到老友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說道:「誰說她不是我徒弟了?」
&不是你說的嗎?」薛老看着老友惱羞成怒的樣子,滿頭的霧水。之前,明明是慕子風說慕北晚是他的同門的,這會怎麼聽他話中的意思好像慕北晚是他的徒弟一般。
這怎麼可能呢?他和慕子風可不是一年兩年的朋友,而是整整做了二十年的朋友。慕子風什麼情況,他一清二楚。不然也不會說那戳人心窩子的話了。
只是,慕子風的話又讓他有種說不出來的感情,仿佛慕北晚真的是他的徒弟一般。
當然了,這種感覺也不僅僅是從慕子風的話中感覺出來的,還有從他那憋屈的神態中感覺出來的。
&慕子風被老友的一句話,差點氣出一口老血來。他現在甚至有一股要把慕北晚是自己徒弟的事情告之天下的衝動。
可是,這個念頭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如果慕北晚早一點和他見面,或許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對大家說,這是他的徒弟了。
可惜啊,慕北晚前兩天才和他相識,就算他說了,別人也不會相信,說不定還會以為他瘋了。
罷了罷了,這事自己知道就好,至於別人知不知道,根本就不重要。慕子風如此的給自己做着心理建設,這才好受了一些。
薛老看到慕子風生氣了,這才打住了話頭,再次朝着主席台上看去。此時,和薛老一樣,目光盯着主席台上的大有人在。那些人看着成院長和幾位評委的交談,看着慕北晚淡定的站在一旁,心思各異。
有人想要看慕北晚的好戲,有人則為慕北晚擔心,更多的則是嫉妒慕北晚。尤其是那些和她一樣參加比試的醫生,前一次輸給慕北晚就不說了。
這一次,他們可是鉚足了勁兒,想着把慕北晚的給打敗。所以,他們在把脈和寫治療方案的時候,可是非常的認真與仔細,生怕自己少寫了一點又被慕北晚給佔了先機。
可誰知道,他們都那麼認識了,還是被慕北晚佔了先機。她不僅第一個交了方案,還引起了成院長的注意。這讓他們心裏的嫉妒之情,像野草一般瘋狂的長着。
慕北晚雖然站在主席台上,可下面的人是什麼情況倒是一清二楚。一是得益於她能透視,二則是因為她的精神力已經強大到只要微微一掃就能感覺到所有人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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