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不過心中卻是有些疑惑,為什麼幾乎所有的小說主角套路都是這種樣子,在門派裏面實力提升的慢的要命,一旦出去進行所謂的試煉,實力就跟做了火箭一樣,突突突的往上飛,要不了多少年就成了古往今來第一人了。
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而且也不是靠修煉來提升修為的,如今到了這個地步還能夠說得過去,但是其他人呢?
「是啊,的確差很多啊!」風無波聽見林華的話,微微一愣神,腦海之中浮現出那個被稱為太虛開宗一來,千年不遇的絕世天才,如今卻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復活傳說,不斷的幫助異度空間解除封印的亦魔亦道的少年。
雖然並未與神州正道為敵,但是此舉此為又與魔徒有何差別?
聽見風無波的呢喃,周圍的人,也不禁無語了。
其中尤其以龍躍飛為深,自己當初將鬼谷子從尹月行身邊搶走強行收為弟子,如今他卻已經成為了大先天的層次了,修為通天絕地,當世罕有,實在是讓人感到世事無常,造化弄人啊!
「好了,不說這些了,畢竟每人都有每人的機緣,阿華你能夠達到如今的成就,已經實屬不易了。」仿佛覺得自己的話語,有些沉重,風無波輕笑一聲,對着林華說道。
「恩!」輕輕點了點頭,林華應聲道。
「回陣營,為你再次提升,如今你的境界,已經達到先天的層次了,只是力量還未達到而已,我與佛友為你再次提升修為,達到先天的境界,到時候也算是增加了一大戰力,三魔宗之中的幻星辰被傷,大陣短時期內絕無可能在結,所以消耗一些能量倒是並無大礙。」風無波看着林華,緩緩說道。
聽到風無波的話,龍躍飛與慧太素,並沒有意外和異議,只是輕輕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而聽見這話,林華心中也是一喜,卻還是擔憂若是強敵來犯,三人無法結成先天大陣該如何是好,畢竟幽州之下的聖靈石可是神州之根啊,若是聖靈石被毀,自己提前擊殺邪陰月能夠回歸自然無所謂,但是若不能,那自己可就栽在溝裏面了,等着和神州一起毀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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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靜的深谷,上古就存在的地界。
天涯離殤緩緩踏步在這一片黑暗的世界之中,突然腳步一停,周圍僅有的聲音也消失了,只剩下無邊的黑暗。
良久後,天涯離殤緩緩開口道:「黑暗的世界,總是讓人着迷啊!你說是麼,攝生!」
「可惜,黑暗卻是代表了死亡!」嘶啞的聲音,在黑暗之中傳來。。
「那,死亡是代表了你的死亡,還是代表了我的死亡呢?」輕笑一聲,渾不在意天涯離殤對着那嘶啞的聲音回應道,眼角微微瞥向黑暗之中的一處。
「其實我不想與你為敵的。」仿佛有些感觸,被稱為攝生的人,繼續用那嘶啞的聲音嘆息道。
「因為我們本是一類人不是麼?只能夠活在黑暗之中。」沒有等到攝生說完,天涯離殤緩緩說道,隨着話語的落下,還有摺扇打開的聲響。
「可惜,活在黑暗之中的人,渴望去接觸光明,去體驗光明,那麼就是非死,不可!!!」依舊嘶啞的聲音,可是說到最後一句,卻是殺意盡露。
「撕破了臉皮,要相殺的節奏麼?」輕笑一聲,摺扇一揮,一聲金鐵的鏗然,濺射出一陣火星,隨即一個金屬器物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你,還是如同以往一樣,明明有不俗的實力,卻總是愛在暗中行這等齷齪之事!」輕輕的搖頭,摺扇輕輕揮動,本該是不屑的話語,在天涯離殤此時此刻說出來,卻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又是如此,又是如此,你,以為你自己究竟是誰,總是這樣做出那高高在上的樣子,可恨,可……」
轟!
話語未說完,天涯離殤摺扇猛然一揮,一道氣勁猛然轟擊而去。
千鈞一髮之刻,躲在暗處的攝生臉色一變,抽身一退。
「原來如此,藉助話語挑釁,讓我的情緒波動,話語可以運用能量來改變聲音的傳輸,甚至是延遲,但是心跳聲,呼吸聲,卻是無法掩蓋的,天涯離殤!吾小看你了。」被天涯離殤的一擊嚇出了一聲冷汗,強迫自己快速平靜下來,攝生心中暗暗想到。
「恩!這樣就冷靜下來了嗎?聰明,不得不說,現在的你比以前的你強多了。」感受到呼吸的聲音和心跳聲,逐漸在自己的感知之中消失了,天涯離殤輕咦一聲,略帶讚嘆的語氣說道。
「這傢伙!」強忍着怒火保持冷靜,手中握着一個奇異的暗器,刺鈎倒棱,金色的外表。
並非是攝生想要裝酷才使用金子所做的暗器,而是金子之中蘊藏的金屬姓是最為多的,同樣也是密度最高的一個暗器,光憑藉本身的材質配合倒鈎一旦撕裂皮膚,即便是用能量短時間內也無法修復,再加上自己獨特的屬姓能量,一旦撕裂如果不能夠儘早逃脫自己的追殺,就等着在戰鬥之中,血液流光吧。
深深吸了口氣,攝生將自己的視線鎖定在天涯離殤的身上。
雖然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但是長年累月生存在黑暗之中,攝生早已經熟悉了周圍這種感覺,從最初的不可視物,到後來可以看見一點,直到最後雙眼完全適應了黑暗,如同白晝一樣。
抬手,握着暗器,緊緊地注視着天涯離殤全身上下的一舉一動,判斷他招式的位置。
精氣神合一,達到最完美的狀態。
從心境上來說,攝生不是一個合格的刺客,因為他無法保持一顆無時無刻都冷靜非常的心。
但從手法上而言,攝生卻是一個完美的殺手,因為他能夠在出手的時候,發揮出最致命的一擊。
對於刺客而言大意是死亡前的宣言,但對於殺手而言,只要能夠先一步將對方殺死,就已經足夠了。
「嗖!」一聲破空之聲響起,攝生手中的暗器飛出去了,如同一顆流星一樣,沒有絲毫光芒的流星,朝着天涯離殤的大腿疾射而去。
並沒有選擇如同脖子,心臟這種要害,因為高手對決,對於自己的要害,永遠是保護的最為嚴密的,哪怕因此無法發揮出百分之百的能量。
而攝生卻是反其道而行之,不打你的要害,而是從最無關緊要,不會致命的地方慢慢將你擊傷,然後慢慢削減你的力量,最後徹底的將你殺死。
「真實,還是幌子!」破空聲響起的瞬間,天涯離殤心中暗想,然而還未想明白,瞬間暗器來到,凜冽的殺意傳來。
無法判斷,天涯離殤沉喝一聲,頓時催動體內能量,由手中摺扇爆發出一陣氣勁,瞬間將疾射而來的暗器打掉。
「攻我大腿之處,但破空之聲,卻是攻擊我的右肩,恩!虛虛實實,他的確比以前進步了!」聽着暗器掉落在地上的清脆響聲,判斷出暗器的飛行軌道,天涯離殤的眉頭,不自覺的輕輕皺了一皺,在心中暗暗地想到。
「哼,我倒要看看你的能量,是否是永無止境!」看見自己的暗器被擊落,臉上並沒有露出意外之色,攝生心中暗暗想到。
畢竟若是如此輕鬆就被攝生所傷,也就不會成為攝生的死敵了。
沉靜的話語,兩人都沒有在說話,因為彼此都知道,一旦開口等待自己的必定是對方極端的狠辣殺招。
沉默,攝生如同一隻隱藏在黑暗之中的毒蛇,緩緩地蓄力,等待對方露出破綻的一剎那將其狠狠擊殺。
而天涯離殤卻如同一根鐵釘,原地不動,只等待毒蛇下一次的攻擊,然後將自己這顆鐵釘,狠狠地釘在毒蛇的七寸之處。
沉重的呼吸從天涯離殤的鼻子,嘴中呼出。
並沒有如同攝生一樣隱藏自己的呼吸,自己的心跳。
因為那只不過是欺騙自己而已,做好最壞的打算,才能夠在最壞的殺機之中生存下來。
天涯離殤懂得這個道理,也正在這樣做着,否則他絕對不可能從一個只能生活在黑暗之中的人,變成一個可以走在陽光下的人,非但可以行走,而且還走的很舒服。
「黑夜奪魄,天涯離殤,你的姓命,早已在死神的掌握之中了。」嘶啞的聲音,從攝生口中發出,卻從四面八方傳入了天涯離殤的耳朵之中。
而與此同時,在聲音掩蓋之下的金色暗器,也隨之破空而來。
本該發出的破空之聲,被嘶啞的話語掩蓋。
然而天涯離殤卻好似早有防備,嘴角輕輕斜起,手中的摺扇向上一揚,頓時風雲瞬動,那暗器還未到來便被疾射而出的氣勁隔空擊下了。
「攝生,你好像忘記了一件事情。」摺扇輕搖,天涯離殤的眼睛緩緩朝着一個角落看去,那裏正是攝生的所在之地。
抬頭,雙眸對雙眸,從天涯離殤的眼中,攝生仿佛看見了嘲諷,仿佛看見了蔑視。
「怎會!?」
「我雖然無法再看穿黑暗,但是攝生,你明白怎樣用心去感受周圍的一切麼?你不明白,所以你永遠只會在我之下,玩耍也已經玩夠了,將地環交出來吧,我,不想殺你!」天涯離殤向前走進一步,緩緩說道,面色也慢慢變得凝重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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