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冷血的人,卻也不算是個十分冷血的人。
可能接觸過,能成為朋友的,在需要幫忙的時候,她也許會伸出援手。
就像是當時大胸妹的胸被咬掉的時候,她可以一走了之。
可是她還是選擇留下把事情解決掉。
一是於心不忍,二是怕喪屍出去咬人。喪屍如果咬了人的話,情況好就是外面的武裝力量把喪屍都殺掉,如果情況差的話,就是滾雪球,喪屍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最後安全站就全部完蛋。
當然了,都死了也與她沒有什麼關係。
說白了她更多的考量,還是會不會給她造成麻煩。
外面畢竟圍了那麼多人,自己跑了以後可能會被人詬病。
而且如果那個安全站都變成了喪屍,她不管是去哪個城市,都不會安生。
唇亡齒寒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是這樣,您應該也知道我們這裏是多麼不容易,城廢了,大批的喪屍我們是怎麼殺也殺不完我們是真心想要邀請您加入我們。」
加入?
現在和她談加入?
林沫的嘴角慢慢上揚,露出一個有些鄙視的表情,她這個人人際關係分的十分清楚,金玄祁是金玄祁,他爸是他爸,她和金玄祁算得上朋友,她和金玄祁他爸可是沒有什麼關係。
林沫自然還記着這個禿頂油膩男不想給她汽油時候的嘴臉,有些不友好的刁難道:
「那你先給我解釋一下,那個酒吧是怎麼開起來的,不是說活都活不起了麼,怎麼還知道開酒吧呢?這次你可是差點兒把自己兒子給賠進去哦。」
中年油膩男很是心虛,這酒吧老闆娘和他關係匪淺,多少個日日夜夜都曾經在一起偷偷纏綿過,自己的妻子在生前管自己一直管的很嚴,自己因為那個時候時候窮小子,雖然不算是入贅,但也差不多了。
所以更是沒有什麼地位。
那麼多個日日夜夜都是這女人給予他甜蜜和男人的尊嚴。
這麼多見不得人的事兒在那裏放着。
這個女人央求他,他不得不鬆口。
這事兒沒人知道,自己兒子因為開酒吧這事兒也來問他,為什麼鬆了口。
當時自己還面部紅氣不喘的說着謊,現在看着眼前年輕女人凌厲的問他,他竟然心虛了,手心冒汗,搓了搓手說道:
「這人是我一個老朋友,她說想給大家一個放鬆的地方,和我說了很久,但是玄祁一直是反對的,最後我也礙於面子就讓她開業了,誰知道能出這事兒,現在她也死了,她的服務員也死了。」
他對這件事兒其實是鬆了一口氣的態度,自己的妻子在玄祁大二那一年就去世了,算一算也去世快八年了,這八年原本屬於妻子家產業的東西,也都徹底姓了金。
自己的老相好這個時候就開始刁難他了,開始問他什麼時候能娶她過門。
娶她過門這種事兒是不可能的,這女人生性放蕩,他就從來沒有想過要娶她過門,就想這麼一直在外面拖着兩個人的關係,他還是喜歡她的,可是這女人不能作為金家的家母。
玄祁也不會同意的!
後來喪屍爆發了,自己的兒子因為能力高絕,再加上自己本身生意里有糧倉,自己開倉放糧,雙管齊下這才拿下了管理者的身份。
這女人卻還是不依不饒的讓他娶她過門,見他不答應,才說要開酒吧的。
還要挾他說,如果不答應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捅出去,他不怕外面的人知道,現在正是亂世,知道了也沒啥。他是怕自己兒子知道,如果玄祁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兩個人說不定就真的會斷絕父子關係。
現在她死了,雖然是傷心的,卻也覺得鬆了一口氣。
「我派人去調查,也親自去了解了情況,當時在場的能力者說,她是吃了一個什麼藥,她的服務員也吃了,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吃了這個藥死了以後會變成喪屍。她的服務員變成喪屍以後就咬死了她」
林沫抿抿嘴,這個死後變成喪屍其實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兒,這個是有幾率發生的,很多人身體裏有可能已經出現了隱藏的喪屍病毒,這種病毒和平時覺醒者能發現的那種綠幽幽的病毒不同。
它們很佛系。
算是很善良的病毒了。
都是等人死了以後,才會冒出來,侵蝕人的身體。
所以一般人死了以後,一般就立即火化。
如果沒有火化的環境,也要把屍體的腦子毀掉,以防屍變。
「這事兒也是給我一個教訓,我想着如果你願意留下,我就把我的基地交給玄祁和你,你倆一起管。我把這個安全站就送給你們,我也就什麼都不管安享晚年了,我老了,不中用了。」
得到一個安全站?
林沫低頭思考起來,金玄祁這個傢伙雖然感覺不靠譜,但是肯定比他爸要靠譜。
而且自己能得到這個安全站的話,就是有了落腳的地方
這個城,地勢高一些,旁邊正好還有山
地勢其實是不錯的
如果城的喪屍能夠解決掉,再能在山上修個避難所,那麼真的就還是不錯的。
而且這裏不大,也好管理
等都穩定了,她還是可以去別的地方旅行做生意
「而且我看得出來犬子對您也是很有好感的。」
說完這話林沫像是看神經病似的看了一眼中年油膩男。
好感?!
這種昧良心的話他怎麼也能說得出口,自己就算是瘦了,那也不輕啊,肚子上還有小肉肉呢。
她平時也不化妝,穿衣服也就只是襯衫牛仔褲,運動服。
她自己都覺得自己不好看
對她有好感?那金玄祁是瘋了麼?
「額,伯父你可能誤會了,我倆沒什麼事兒,就是普通朋友。」
中年油膩男一愣趕緊擺手,權當林沫在害羞。
「那不可能的,昨天他們跟我說,玄祁身受重傷以後還拼命跑過去把你抱在懷裏喊着讓你醒過來,要不是愛慘了,他不會上前的,誰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林沫撇撇嘴,那金玄祁是救了她,這個她不否認,但是金玄祁是一個為了個項鍊都能拖着快零碎的身體大老遠跑過來的人啊。
這是正常人麼?
他就是個神經病啊
為了兄弟道義可以兩肋插刀的神經病啊!
救自己也一定是因為出於道義。
「那我作為一個父親問你,你對我家玄祁,有沒有意思。」
林沫心裏有些痒痒的,這種感覺她不喜歡,隨即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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