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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沫想不通的是為什麼昆鵬要做這件事兒,兩個覺醒者的舌頭和四肢有什麼用處?
昆鵬到底是真的在做實驗還是…變態?
林沫想到這裏的時候突然腦子閃過一個想法,如果昆鵬當初沒有背叛女魃離開,而是順應女魃的命令離開的呢?
林沫還記得她當時在詢問昆鵬的時候,昆鵬是憤怒的情緒,現在林沫覺得不對勁。
越想越不對勁。
她相信昆鵬就是因為昆鵬的情緒,那麼如果昆鵬的情緒本身就不是憤怒呢?
這個憤怒可能同樣也是心虛,在掩蓋心虛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什麼就都說得通了。
女魃可能看重昆鵬一點,就是昆鵬的狀態很奇特?
這個男人應該是可以控制自己情緒的那種人…
林沫想着要不要去再好好看看昆鵬的身體上有沒有紋身,可是一啄磨自己這樣的舉動反倒會讓人起疑以後,就放棄了。
反正她的想法,已經初步成型了。
她也明白過來一件事兒,接受情緒就只是一種…
一種建議,一種參考。
是有人能控制自己的情緒的…
如果把情緒當作判定一些的標準…
也許會被算計。
舌頭,四肢,那麼簡陋的實驗室,絕對不會是普通的實驗,正常的實驗不都是瓶瓶罐罐很多東西的麼。
按照晁邵的描述,裏面就是一個屠宰場…
那麼,可能解釋出來一定就是古代某種奇怪的蠱術。
因為腦子裏有了這個想法,她這一晚上都睡得不太好,甚至有些夢魘,她被很多光怪陸離的景象所包圍,讓人緊張害怕,卻醒不過來。
危月燕看着睡得那麼不安穩的林沫,嘆口氣,化成人形從林沫的身後抱住了林沫。
它有點兒捨不得自己的主人這麼難過,一個女人能做到她這個份上,已經很強大了。
此刻的小脆弱在危月燕的眼裏,十分心疼。
林沫睡得很淺,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在感知到那是危月燕以後,就安穩的想要睡過去。
危月燕對於她來說本身就不是人類,而是…嗯,也不算是神,大概就是一隻鳥的模樣吧。
所以即使兩個人擁抱在一起,林沫也不覺得是兩個人類抱在一起,她就只是和她的戰獸抱在一起而已。
當然了,她知道這樣做並不妥當,現在的危月燕明顯就是人類的模樣。
人類的身材,人類的溫度。
等回到安全站,她和危月燕還是要有距離的。
不過此刻,她真的有點兒推不開這個擁抱,她覺得手腳冰冷,甚至稍稍被噩夢折磨的有些害怕。
就當作是緩解自己的心魔吧,林沫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薄汗。
她閉着眼睛轉過身把剩下的果子全部塞到了危月燕的嘴裏。
本來危月燕閉着眼睛,看到林沫這樣嚇了一跳。
「主人,怎麼了?怎麼把這個都給我來?」
林沫聽着這好聽的聲音,覺得心裏很安穩,她想着得給危月燕解釋一下,便搖了搖頭說道:
「你都吃了吧。我要是給尾火虎和阿金吃了,它倆萬一都是男的,它們兩個本來就不知道分寸,在我身邊金玄祁一定會瘋的。你一個人吃就算了。睡吧。」
「還有,以後不要突然爬上我的床,萬一我沒認出你來,傷了你可不好。」
危月燕無視掉林沫的警告,點點頭就把果子咽下了,它此時此刻就有了兩個小時的變身時間。
正常來說,它應該是要拒絕林沫,給自己的好兄弟留下那麼一口,畢竟化成人形真的是比動物原型要舒服多了。
可是它這次有了私心,兩個小時能陪着林沫,是讓人很上癮的事情。
它沒有辦法放棄多出來的這一個小時。
林沫因為危月燕的擁抱,整個人稍稍有了些安全感,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三個小時。
大概凌晨三點鐘左右,她是真的睡不着了,就坐了起來。
看到邊上的危月燕已經變回了燕子的模樣,林沫拿起被子給危月燕蓋好,然後拿了一個赤練果放在危月燕的邊上。
這些天危月燕跟着自己也是夠勞累的,是該好好歇歇。
自己有機會也得好好鄭重和它聊一下,化成人形的時候危月燕是男子的模樣。
男女有別,是不能這麼睡在一張床上的。
這麼想着,林沫給自己開了一個火腿罐頭,那味道談不上多好,不過咀嚼的時候還是能感受到大塊的豬肉粒兒,比起那些壓縮餅乾來說,這個已經讓她感到滿足了。
若是下次能自由自在的使用鍋具就更好,她在這裏不能盡情的加熱。
倒不是怕有人看見,門一關誰也看不見,只不過火腿加熱以後的香氣,實在是太…大了。
讓別人聞到可就不好了。
吃飽喝足了以後下樓悠閒的坐在院子裏的凳子上曬月光,等待日出。
凌晨的院子很冷,不過對於林沫來說,不過是稍稍有些涼快而已。
「這麼早就起來了?」
林沫聽到有人說話,回頭朝着那個物理學家笑了笑。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有些多,所以睡不着就出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看看日出結果…」
那物理學家也找了個地方坐下,這是兩個人第一次的平等對話。
此刻林沫好好的看了一眼這個物理學家,長相平平,不過他的眼神看上去是很有智慧。
「結果,這空氣里也都是血腥的味道,真掃興。早知道就在房間裏休息了。」
「現在哪裏不都是這個樣子麼?喪屍,殺戮,變態,血腥?這個世界完蛋了。」
林沫搖搖頭不贊同的看了一眼物理學家,那人現在收拾的倒是挺乾淨,鬍子也刮乾淨了,身上也洗乾淨了,衣服也換成了昆鵬的。
「不,這麼說還言之過早。等你們去了我那裏就知道什麼是唯一的樂土了,嗯,這麼說有點兒誇張了,不過確實是比這裏強很多,最起碼沒有昆鵬這種變態。」
物理學家聽到昆鵬的名字以後,皺皺眉說道:
「你說的是這裏原來的那個主人麼?我之前還和他共事過兩天,後來我覺得他是個變態,也是個奇怪的人,就離他遠遠的了。」
林沫一聽就知道這個物理學家一定是知道什麼,趕緊問道:
「你給我講講吧,他是我原來的導員,後來為什麼變成這樣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相識一場,我還是想要了解一下的。」
林沫說的其實是謊話,兩個人雖然相識一場,但是林沫想要了解的其實就只是昆鵬的實驗而已。
這個人到底如何,她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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