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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個女子。
但是帽子摘下來後,臉上還蒙着一層,依然看不到裏面的臉。
一張清秀,略顯冷淡的臉出現在眾人面前。
但唐庚認識。
那女子站着未動,臉上也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是拿眼睛看着他。
把人蒙起來的時候,大家都覺得她是一個高手,是個無比神秘的人,所以很害怕,不敢靠近。
但唐庚不會。
此時此刻,他反而覺得面前這張臉更恐怖一些。
她甚至都沒反抗,一見到人出現就不動了,而且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就是為了引人注意,然後落網被抓嗎?
邱靈茵嘴唇一動,一把清麗的嗓音,向外吐出兩個字:「年間。」
她往旁邊看了一眼,把手一攤道:「你們不是都看到了嗎?」
邱靈茵是曾鎮北王邱綱的女兒,邱綱被葉元裴討伐以後,他的這家眷死的死,亡的亡。
當然葉元裴也沒有放棄,到現在還讓白恆在北疆找呢。
唐庚覺得自己的 腦子不夠用了,完全不能理解這個女子要做什麼。
邱靈茵沒做任何反抗,很快就被他們帶走了。
讓他們不得有絲毫放鬆,還要比先前盯的更緊。
在邱靈茵沒摘下帽子的時候,他已經看出是她了。
以葉元裴的眼力,才過這麼一點時間,不可能不記得她。
她是鎮北王府的小姐,就算會武,也很有限,而且她一個女子,做這種事出來,完全是沒有道理的。
既是一個女孩子在這個世道里,活的要比男
人辛苦,且她又是叛臣之女,沒準哪一天就會被人抓住。
所以葉元裴認定,她可能在做聲東擊西的準備,而在她的背後,還有別人。
邱綱死了,他的幾個兒子也全部被斬殺,昔日鎮北王府的那些精幹們,沒有幾個還活着的。
唐庚那裏的審訊結果出來了。
那假手用橡膠做成,樣子和質感都跟人的真手有些像似,所以在看不太清楚的情況下,會有人真的以為就是她的手長了那麼長。
所以墨雲追不到她,倒是可以說過去了。
唐庚點頭:「臣也覺得她不會是一個人,可到現在也想不明白他們要做什麼?」
唐庚有點無奈地回:「她說自己走投無路,怎麼着都是被抓起來,有其躲躲藏藏,不如坦坦然然。」
唐庚:「……」
抓了個邱靈茵,事情反而陷入了更大的迷團里。
溫青他們動手了。
人沒殺死,倒是把米懷安傷着了。
那麼多的人,武功都是不弱的,可是連一個人都抓不住。
一個錦城,一個京城,幾乎是同時出現兩個高手,或者還有更多。
也碰的太巧了。
當然這一點凌天成也持懷疑態度。
這個女人既然做出這樣的事,應該是後面所有的事都算計好的,所以她說給他們的話,只能算是想讓他們聽到的話,卻並非是真的。
畢竟兩地相隔甚遠,只是用人傳信的話,以最快的馬走上十天半月也是可能的。
「真是太巧了。」凌天成低語。
她看了一眼凌天成,沒先問他話,而是借了李福的手,給他沏了盞茶端過去。
凌天成「嗯」了一聲,還在想那些疑點。
凌天成一下子就抬起了眼皮,大而亮的眼睛裏分明寫着兩個詞:「為何?」
對這個說不上很熟,但是從她話和表情里,還是能看出一些東西的。
你記不記得,當時賈明淵要向邱家提親,還讓他姐姐出面來說。」
有關賈明淵的事,他印象都很深刻。
而且凌天成是希望他們成的。
偏偏他這個人又弱的很,也對人造不成什麼傷害。
況且還有賈佑善在那兒站着呢,此事怎麼做都不合適。
邱綱是大盛朝的毒瘤,雖然那個時候凌天成還未收拾他,可也是遲早的事。
就算邱綱真的同意這門婚事,也只是想把賈佑善拉下水。
他是個聰明人,一個叛賊,一個皇帝,事情又都攤到了明面上來,怎麼選擇,都不用人教的。
而現在賈明淵似乎也把此事放下了。
「此事你不用管。」他說,人也從椅子上站起來,順手拉起莊思顏道,「整個京城的人都在動,她就算長張鐵嘴,也會開口的。就算她不開口,除非那個人不動,只要動,咱們都有辦法。」
可問題是,他們都不知道那人什麼時候會動手,又會在哪裏動手,動手的目的又是什麼。
萬一那人特別能忍,再過一兩個月,等他們放鬆了再動,或者說,他這裏不動,卻在錦城那邊做些什麼事,又該怎麼辦?
最後還十分誠懇地道:「我只是想幫一點小忙,當然也不一定就能幫上,只是咱們儘量用最少的力做最大的事,其實也挺好的,你說是不是?」
此時已是傍晚,晚霞在西邊的天空染成大片的紅色,把皇宮的屋頂都鍍成了同款的色彩,看上去好像一片絢爛的綵綢,從天而降,把那裏全部蓋了起來。
然後又扯住他的袖子撒嬌道:「我現在已經快閒出毛來了,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不想讓我出去跑,可我原本的性子是喜歡動的,總是這樣,我也會不開心的嘛!」
終歸到底,他希望她跟在他身邊,又是快快樂樂地跟在他身邊。
(本章完)
聖恩隆寵,重生第一女神探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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