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讓太醫又過一趟,給平兒好好看看傷。
所幸,太醫也只是看傷,並沒要求她直起來。
是墨雲。
而墨雲又是第一個闖進去的,也是第一個看到平兒的,所以讓他去問問最合適。
墨雲進到宮女所居的院落時,本來是想叫人去通報一聲的。
大概莊思顏那邊沒了平兒,確實有些忙亂,所以人都往那邊去了。
都是先敲了門,然後在門口問一句,等一會兒沒人應,大概就是裏面沒人,再繼續找下一間。
宮女的房間自然不會像皇后或者宮妃們住的那樣,有外間有裏間,外人進來很難一眼看到床鋪。
墨雲過去的時候,平兒正掙扎着起來,不知是想擦把臉,還是做些別的,是背對着門口的。
於是,半敞的衣襟,還有那衣襟下難以掩住的身體曲線,就那麼毫無遮攔地出現在墨雲的面前。
隨即平兒先反應過來,尖叫一聲,忙着去拿床鋪上的被子,想把自己遮住。
她身體失衡,人傾刻往一邊倒去。
他知道這個時候是應該退出去的,最好能裝的若無其事,可還未等他退,那邊人已經快倒下去了。
這下好了,本來還只是看到,現在是摸也摸到了。
待墨雲終於從宮女院裏出來時,衣服都濕了一層,頭上除了汗珠,還有許多羞赧的紅色。
一定是天氣太熱的緣故。
沒敢立刻去回凌天成,先飛奔出去,找了一處清水地,把臉洗了個乾淨,讓上面的溫度也冷卻下來,這才又去回話。
到了此時,她反而覺得有些內疚。
當日宋貞送來了不只這一件,還有幾件小孩子的衣物,包括幾件她穿的。
不過那件西域來的,她摸到以後,也很奇怪,因為在大盛朝她沒看到過這樣的布料。
只當是宋貞在外面開店,接觸到別處來的商人,才得來這麼一匹布料的。
但當時那種情況下,她又許久沒有出過宮,別說不知道是有人特意送的,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往心裏去。
莊思顏派人出去問了宋貞。
很明顯,是有人做了手腳,不管是從哪個環節做的,都是針對莊思顏的。
也正是因為這個,凌天成才更為生氣。
蕭洪只是一個棋子,不足為濾。
然而這件事卻又不宜大動干戈,畢竟到目前為止,還未造成什麼重大的事件,事件的源頭又跟莊思顏有關。
所以此事他交給了墨雲去處理,讓京城的禁衛軍全力配合。
越是查不到,越是會讓人心裏不安。
同時,她的活動範圍只限定軒殿以內,後宮其它地方暫時都不能去。
這些人在天燕國的時候,就左右着他們的朝局,如果放到外面去,還不知會引起多少人野心。
倒不如放在宮裏,放在眼前,也堵絕了他們跟外界的聯繫,這樣,一旦出事,他便會第一個知道,反而省去了後面的麻煩。
婚事不易,娶的又是自己想娶之人,再加上韓大學士是個高門第,所以唐庚雖然表面裝作很淡定,其實心裏還是很緊張的。
他打從心底里是看不上唐庚的,一來因為他沒有家世,二來也覺得他是個窮人。
為人父母的,怕沒有幾個是甘願看自己的子女受罪的。
只不過現在婚事已經成了板上釘釘的事,他就算再不樂意,也沒辦法了。
他着人把唐庚叫來,跟他來了個私會。
唐庚:「我雖落迫,總還是有點積蓄的……」
你做官才幾日,滿打滿算也沒有幾年,那點俸祿也都是大家看得見的。
唐庚:「……岳夫大人,小婿沒有做過叫花子,那是算命。」
我跟你說,這婚事是皇上指的,老夫再惱也沒有辦法。
韓英說的兇狠,可出發點也是好了,倒沒有像別的岳丈那樣,為了錢財,不惜坑自己的女兒女婿。
他把唐庚送來的彩禮撿了一部分留下來。
這事還真弄的唐庚有些尷尬。
韓英再次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了:「老夫了,別給我整這些虛頭巴腦的事,也沒什麼吉不吉利,我女兒嫁給你,對我們家來說就是最大的不吉利。
還有,你們還沒成婚呢,不要叫我岳父……」
偏偏自己的女兒,又非這個歪脖樹不可。
唐庚又是不愣頭青,更不是傻子,聽弦音而知雅意,自然是能從韓英那一堆罵里,也聽出他的好意來。
倒是大學士府,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出嫁時自然要風風光光。
韓夫人不只一次握着韓嬌的手說:「他家境不好,你過去以後別什麼都貼補給他,就算將來他不娶妾室,自己手裏有些銀錢,總是好的。」
韓夫人的眼淚都掉下來了:「男人娶你的時候是一回事,以後待你又是一回事,那唐庚看着就是一肚子心眼,娘這是擔心你呀。」
&倒不是,我嬌兒是最聰明伶俐的,哎,可惜這麼好的一個孩子,怎麼就配那樣一個男人呢?」
聖恩隆寵,重生第一女神探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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