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夏的天氣,不像冬日,上朝的時候還好像是半夜,四處皆黑。
所以凌天成起床的時候,外面已經有些微白色。
李福自然早就過來了,且把龍袍,冠冕備好,躬身伺候在側。
在正殿裏,御膳房早就備了一些茶點,雖然他平時都不怎麼吃,可還是會備着。
李福一一答應下來,不忘像從前一樣說:「皇上對皇后娘娘真是用心。」
李福:「……」
過去他不會吃點心,今日卻吃了。
李福可不敢以為自己一夜之間,地位飆升,在皇上心裏重新得到不一樣的重視。
早朝上例行公事的問安,然後處理一些日常事務。
沒事的自然都退了出去,凌天成卻把幾個老臣留了下來。
韓英這個學士的名頭封的比較早,先皇在的時候,他已經在文淵閣行走了。
重要的機密的事,自然不會交給他去做,大概也正因為沒有接觸到核心的機密,所以才留命到現在。
不過韓英既然擔了大學士的名頭,那自然也有他的過人之處,比如他的記憶力驚人,而且是真的很有學問,當年他雖然未做皇子的們師傅,但在學問方面,老皇帝還是很依重他的,時不時的也會讓皇子公主人聽他講一堂課。
眾臣散去以後,留下來的幾位便被請去了紫辰殿。
他直接把昨晚那位拿來的信交給李福:「拿下去給眾臣看看。」
李福也看着那信,拿在手裏的時候卻似千斤那麼重。
有人先把信
拿了過去,仔細看了一番,搖頭說:「這信里的內容亂七八糟,只知是說天燕國的事,卻看不出來他具體要表達什麼?」
&麼可能,這麼多年了,有平寧公主在,他們一直都很平靜,要真找事,也會選個更好的時候,而不是現在。」
眾人議論紛份,都在討論信里的內容,只有韓英還端着信在看。
凌天成也沒說話,聽着眾人的話,也看着他們的表情。
想來,這韓英是認識平寧公主的字的。
別人的話,凌天成已經聽的差不多了,這次便只問韓英:「韓大學士,可有什麼話說?」
凌天成「哦」了一聲:「大學士識得公主的字體?」
他說到這裏頓了一下,見凌天成未開口,才又接下去道:「可依着這封的內容,應該不是這樣的,寫信之人,明顯是想用原來的字體,而不是公主本身換了手寫的。」
凌天成沒點頭,也沒搖頭,他甚至都多問什麼,便讓眾人都退了出去。
要說這韓英,過去都是和稀泥的好手,皇上要是問個什麼事,他推右擋,總之自己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會說就對了。
在多次的洗牌中,他竟也完好的活了下來了,還活的挺滋潤,至少在京城裏,沒人敢拿他怎樣。
有手段的人,一般人都不敢輕易去惹,人們向來習慣欺軟怕硬的。
可今日卻說了這許多話,還特意留了下來。
唐庚他管不了,那傢伙也不受他的威脅,韓嬌,那個自己一手養大的女兒,現在他也管不了,硬是要留在西北那樣的地方。
他想不通自己養大的孩子,怎麼就不聽自己的話呢?
如果是在京城,韓英一定會不則手段的收拾他一番,可現在他在西北。
就算他真的留下了,那唐庚已經在那裏一段時間,早養了一盤自己的勢力,而且這小子還是很有些手段的,又不怕他。
這事根本不能往下想,越想韓英就越覺得沒辦法活。
當初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在西北,還是凌天成跟他說的。
太心塞了。
對付唐庚他可以不顧生死,不惜代價,可怎麼對付凌天成?
他不敢跟凌天成硬槓,又想把自己女兒解救出來,便想通過凌天成的手,把此事攪黃了。
可就算韓英從來不在皇上面前說什麼,凌天成也從來不怎麼理他,可他心裏卻是明鏡似的,要想凌天成幫他,那他必須得付出更多。
這事自然不是他所願,可又是他所願,誰讓自己有這麼一個女兒呀,真是又愛又恨。
眾人散了之後,凌天成直接向他招手:「大學士,來這邊來。」
然後,他在凌天成的手裏看到了另一封信。
凌天成說:「你再看看這個。」
凌天成沒應這話,問他:「你再看看信里的內容。」
&里是這樣說的,所以我要知道這封信的真假,這件事就全靠你了。」
但韓英聽到耳中,卻莫名一陣心驚。
因為來路不正,所以信里的內容便讓人懷疑。
他真的還在京城嗎?
聖恩隆寵,重生第一女神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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