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式是花名在外的公子哥兒,而且口味獨特,就喜歡名花有主的女人。
問他為什麼,他每次都沒個正行,笑得特別欠揍:「因為刺激唄,女人嘛,就是得有經驗玩起來才嗨,尤其想到她為了上你的床,連本來的男朋友都不要了,那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時間久了,他名聲也就傳出去了。
時兮兮是土生土長的a市人,不可能不知道程式的聲名狼藉,他現在擺明了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時兮兮是個傻的嗎?居然還敢單獨和他在一起?
時家爸媽自然也擔心,但是架不住獨生女兒溫聲的哄,而且他們也知道,時兮兮對喬江北很死心塌地,況且程式雖然名聲不好,卻也從不強迫女人。
想通了這幾點,時家兩位大人也便稍微放了心,叮囑女兒幾句,便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包廂。
喬江北勉強按捺住自己開始暴躁的情緒,他此刻的移情技能已經很模糊,但是還沒有完全消失。
對於時兮兮,只記得這個女人對自己愛而不得,而且他們已經結婚,過程中似乎頗有挫折,兩個人感情生活不是很好,但他絕不會對她不管不顧。
時家海關那批貨,他同樣能幫忙疏通,沒道理時兮兮會捨近求遠,不要他這個丈夫的幫忙,轉而去求一個意圖明顯的花花公子的。
他現在就是想看看,時兮兮到底想幹嘛。
抱着這樣的情緒,他撐着額頭閉上眼,蹙眉繼續聽那邊包廂的動靜。
程式並沒有換地方的打算,讓服務生重新準備了新的台面,直接和時兮兮交談起來。
言語間頗多暗示,時兮兮倒是會裝傻,四兩撥千斤,輕飄飄的擋了回去。
喬江北這才放下心來,眉頭舒展。
差不多快十點的時候,程式終於按捺不住,似笑非笑的搖晃着手中酒杯:「時小姐,你這又是何必?我知道你懂我的意思。」
「你和喬江北之間的形式一定是不容水火的,不然你也不會走到要賣婚房的地步,而且如果不是走投無路,你們時家再怎麼樣也不會求到我頭上,你說是不是?」
唐薄荷垂下眼眸沒說話,不着痕跡的看了一眼從一開始就杵在角落當背景的一個服務生——哥哥應該差不多都聽到了吧?
那她也該收網了。
程式以為自己戳中她的痛點,笑意越發濃厚:「咱們敞開天窗說亮話,時兮兮,你們家的問題對我來說就是舉手之勞,但是商人嘛,無利不起早,你不給我點甜頭,我為什麼要幫你?」
對面的女人終於有了點反應,喝過酒的臉色紅得恰到好處,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她睜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程先生什麼意思?」
程式心頭火熱,放下酒杯朝她走過去,舉止輕挑的抬起她下巴,湊過去低語:「很簡單,只要時小姐陪我一夜風流,不僅這一次,我程式對你保證,以後但凡是你們時家的貨,在咱們a市,一定一路暢通無阻。」
「怎麼樣?時小姐,這個買賣你可是為賺不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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