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薄荷疼得渾身繃緊,死死扣着喬江北的手臂,想讓他停下來:「喬江北……你鬆開我,我不要和你做。」
已經失去理智的男人沒理她,強壓着她,一次比一次深。
從深夜到凌晨,兩個人像是互相撕咬的獸,誰都不肯讓步,大床凌亂的一切像是兇案現場。
唐薄荷身上痕跡斑斑,長發被汗水浸濕黏在臉頰,下唇更是被咬出血。
喬江北也沒好到哪裏去,身上都是被她抓出來的血痕。
再一次結束的時候,男人趴在她身上喘息,開口:「時兮兮,別在這方面跟我逞強,只要你發誓不去找別的男人,我就放過你。」
唐薄荷紅着眼:「憑什麼你能去找別的女人,我就不能找別的男人?!」
也許是已經發泄出來了,再一次聽到這錐心的話,喬江北沒了一開始的憤怒。
他俯身看她,和她對視,用很認真的語氣解釋:「我和顧清竹之間清清白白,以前什麼事都沒有,以後更不會有。」
這些話一說出口,他驟然愣了下,腦子裏瞬息閃過紛雜混亂的一切。
他有些難受的閉上眼。
唐薄荷見此,也顧不得再和哥哥慪氣,撐着酸軟的身體就要坐起來:「喬江北?你怎麼了?」
是不是移情技能解除了?
喬江北卻禁錮着她,不讓她亂動:「頭疼,時兮兮,你先別說話。」
唐薄荷果真安靜下來,很溫順的窩在他懷裏不動,都沒注意到男人唇邊一閃而逝的笑意。
就這樣安靜相擁了幾分鐘,喬江北睜開眼,撞上女人眼底的期盼和忐忑。
「為什麼這麼看我?」他問。
唐薄荷一時摸不清他到底恢復正常了沒有,乾巴巴的試探:「我不是看你!我是在瞪你!喬江北,你可真是飢不擇食,不是很討厭我嗎?那你做什麼對我用強?」
喬江北低笑出聲:「我們是夫妻,這種事情本來就天經地義,何來強不強的說法。」
唐薄荷反駁:「我不願意就是強!就算是婚姻,也有婚內鏹暴的說法!」
她明明很喜歡他的。
喬江北看着她——剛才兩個人都在氣頭上,過程是真的很不愉快,但是一見他不舒服,時兮兮還是很快服軟下來。
連說話都沒怎麼有底氣了。
真好啊……在他犯了那麼多錯事之後,她心裏依然有他。
喬江北俯身去親她:「兮兮,我為之前鬼迷心竅對你做過的種種錯事道歉,以後再也不會了,讓我好好補償你,好不好?」
唐薄荷睜大了眼——哥哥的移情技能解除了?
男人吻了吻她的唇:「我另外訂間房,你好好休息一天,我去處理點事情,忙完了過來接你回家。」
這間房是程式定的,他現在要走,當然不可能讓時兮兮一個人在這裏休息。
而家裏,顧清竹還在客房居住,他想先徹底解決掉這件事再接她回去。
唐薄荷再也坐不住,從他懷裏起來:「喬江北,你記憶混亂好了?你都想起來了?你不討厭我了?」
喬江北牽着她的手放到唇邊輕吻:「都想起來了,兮兮,以後我千倍萬倍補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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