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自動屏蔽自己的時候,又多給了唐薄荷五分鐘時間,讓她可以將江俞白綁得牢牢的。
時間到了,江俞白從昏迷中醒過來,發現自己被綁在床柱上,四肢都無法動彈的時候,他臉上戾氣遍佈。
原本冷銳理智的五官此刻更傾向於獸性化,帶着動人心魄的破壞力。
他開始掙扎,普通的繩索根本奈何不了他太長時間。
唐薄荷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上前跨坐在他身上,俯身吻他。
女人軟膩的肌膚和香甜的氣息讓江俞白漸漸停止掙扎,他完全沒有理智,獸一樣掠奪啃咬。
唇齒間很快溢出血腥氣,唐薄荷直到感覺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才後退。
她稍微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江俞白本能尋着她的體溫傾起身體。
他眼底紅色稍褪,唐薄荷捧住他的臉,額頭相抵:「江俞白,知不知道我是誰?」
男人睜着紅色的眼瞳看她,胸膛劇烈起伏。
他幾次想要去咬方才讓他覺得舒服的唇,唐薄荷卻總是差之毫厘的躲開。
江俞白凶性畢露,忽而狠狠咬住她頸間嫩肉。
血液似乎帶着甜絲絲的味道,男人再次被安撫,急切又難耐的舔咬。
唐薄荷疼得吸氣,卻沒有阻止。
她伸手朝下,隨意撥弄,江俞白喉間發出悶哼,終於從她頸間抬眸。
紅色的瞳孔如狼,而她則是最美味的獵物。
每次到她強啪的時候,唐薄荷都異常惱恨第一個位面的自己——簡直做得一手好死!
如果那時候她不綁時憶,不騙他,不強他,這所謂的三啪根本就不成立!
她咬唇,慢慢坐下去。
兩個人同時發出悶哼,唐薄荷是因為不舒服,而江俞白則是因為強烈的歡愉感。
他終於不咬她,藥性隨着時間的推移而得到緩解,理智開始慢慢回籠。
江俞白眼底濃郁的紅色逐漸減少,身體被縛的緊繃感讓感官越發清晰。
他呼吸濃重,胸腔起伏的弧度好像裏面有一隻隨時都會透體而出的凶獸。
唐薄荷以為他又要失控,俯身去吻他:「江俞白,別怕,你會沒事的……」
他終於清醒,聲音喑啞的喚她:「嬌嬌,嬌嬌……」
他下意識想動,唐薄荷發出悶哼:「你別動,疼。」
江俞白這才察覺到倆人之間的狀態,他回過神來,又驚又怕:「嬌嬌,你先下去。」
唐薄荷軟軟的哼了聲:「不要,話本上不是都這樣寫嗎?男人中了那種東西,只要這樣就可以了……你剛才連我是誰都認不出來,瞧,現在不是好了嗎?」
江俞白身上細汗密佈,可能是狂躁狀態過去了,他試着運力,卻發現身上無力——楚香醫臨死前的反殺,絕不可能僅僅只是簡單的媚藥。
他連方才發生了什麼都完全沒有印象,可見藥性實在猛烈到極致。
嬌姑娘是為他好他知道,但是他實在害怕這一次交合會給阮嬌嬌帶去什麼負面影響。
「嬌嬌,你下去,我沒事了。」江俞白強調。
他越不願,唐薄荷就越滿意。
這樣才是強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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