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寒看着小姑娘,笑了聲:「好啊。筆神閣 bishenge.com」
唐薄荷鬆了口氣——還好哥哥沒問為什麼,要是真問了,估計她也答不上來。
事實上,她十六歲之後,每次想和哥哥親近一點,哥哥都有些不願意。
除非真的是做噩夢被嚇醒,否則哥哥怎樣都不會和她同床。
唐薄荷很怕,很怕噩夢重現——她十二歲那年,哥哥已經拋棄過她一次,那次他很堅決的要把她送到福利院去,如果不是後來她耍手段,可能現在她就是個真真正正的孤兒了。
現在她十七歲,再過幾個月就十八歲了,如果哥哥以她已經快要成年,可以負責自己的生活為由,不想繼續和她這個沒有血緣的妹妹在一起,她真的毫無辦法。
她不想和哥哥分開。
看着沈知寒轉身進去她的房間,唐薄荷咬了咬唇,跟上去。
房間裏關了燈,卻沒把窗簾拉上,外面的月色照進來,將床上的一切找得朦朦朧朧。
兄妹倆並肩躺在床上,都很規矩。
沈知寒閉着眼,身體有些繃緊,唐薄荷則睜着眼,純粹的睡不着。
某個時刻,沈知寒有些難受,掀開被子就要起來,另一側的唐薄荷很快偏過臉看向他:「哥哥,你去哪?」
他肌肉繃得太緊,都有些酸了,偏偏這個時候的小姑娘還什麼都不懂,他語氣不由有些重:「身上難受,我去練練。」
唐薄荷趕緊拉住他手腕:「我幫你按摩?」
氣氛沉默下來,就在唐薄荷有些忐忑的時候,背對着她的少年聲色暗沉的嗯了聲,他脫掉上衣,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腰身精瘦,在月色下有些模糊的腹肌,然後躺下去,又翻了個身,趴着。
唐薄荷起身,跨坐在他窄勁的後腰上,為接下去的話題做準備,故作輕鬆的道:「哥哥,你嘗嘗唐唐馬殺雞的厲害。」
沈知寒開始混黑的時候,一開始並不順利,每次回來身上總有大大小小的傷或淤青,唐薄荷的推拿手藝就是因為這個專門學的。
眼下她又存了討好哥哥的心思,手上功夫越發上道,還時不時問他舒不舒服。
沈知寒毫無意外被按摩……硬了。
真是個甜蜜的折磨。
他把臉埋進枕頭裏,嗅到和少女身上一樣的馨香,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受虐狂,明知道和她躺一起會憋得更難受,可就是抵擋不住。
他悶哼了聲,偏偏背上少女還一直在問他舒不舒服,沈知寒許久才聲音沙啞的回了句:「舒服。」
唐薄荷這才滿意,順着一開始打好的腹稿接下去:「哥哥……你說你找女朋友幹什麼呀,她們又不懂幫你按摩,咱們不找女朋友了好不好?以後我天天給哥哥按摩,天天讓哥哥舒服,好不好?」
沈知寒被逗笑:「我找女朋友又不是為了幫我按摩,女朋友能做的事情多了。」
唐薄荷下手的力道重了些:「能做什麼?洗衣服做飯?還是打掃屋子?還是……」
「女朋友是用來寵的,不是用來幹活的。」沈知寒打斷他:「唐唐,我們……」
誰知道這句話卻一下子戳中了唐薄荷那顆本就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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