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薄荷差點就被點燃了!
憑什麼?!
當然憑小時候姑奶奶救了你啊!
老娘才是救你的那個人!
瞎了你的狗眼!
報恩都報錯人了!
可是共情技能實在強大,她這會兒都快冒火了,表現出來的情緒卻是這樣的——
小白兔既震驚又驚惶,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結巴了半天,終於磕磕絆絆的發出聲音:「那天在溫泉池……你不是……不是都看到了嗎?」
她又羞又惱又委屈,眼睛裏水汪汪一片。
時憶靠近,俯身盯着她又黑又長又卷的眼睫毛,用帶着幾分沙啞的嗓音開口:「那天光線太暗,我沒看清。」
唐薄荷:「……」
時憶越發逼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近到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身上傳遞的體溫。
小白兔受到了驚嚇,一步步後退,直到被逼到牆角,退無可退。
「再讓我看一次。」男人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俯身看她。
小姑娘瑟瑟發抖,羞恥又遲疑。
她雖然沒看過背上傷口具體是個什麼情況,但是穿衣服的時候卻伸手摸到過位置的。
正好在背後蝴蝶骨下面,穿貼身小衣的時候,後帶正正卡在傷疤上。
所以從領口往裏看根本看不清,而把衣服掀起來又會很尷尬——一定會曝光前面的。
這也是當初原主不得不選擇溫泉這樣的地點的緣故。
她總不能在姐夫面前寬衣解帶,而酒會什麼的,明顯不合適,至於其他方法,因為傷疤位置的緣故,多少都會顯得不健康,想來想去,還是溫泉池最安全。
眼下被逼到這地步,唐薄荷其實很想撂挑子走人。
可是時憶的身份能力又是接下去不可或缺的戰力,能抱牢時憶,她可以少走很多彎路。
身形高大的男人自然也看出臂彎里小姑娘的遲疑,他沒再強迫,只是維持着這樣的姿勢。
許久,小白兔終於做出決定,抬起濕漉漉的眼眸看他:「不一定要用傷疤說話的,我記得當年發生的所有事情的細節,我可以和你當面對質。」
時憶面無表情:「這件事當年被媒體大肆報道,有心人想查,什麼細節查不出來,我不信那些,我只信自己的眼睛。」
那就是沒辦法了。
唐薄荷咬牙,用慎重的語氣交代:「那你這一次一定要看清楚。」
時憶眼眸沉沉。
他看着小姑娘在他懷裏轉身,趴在牆面上,伸手撩起自己的上衣,用帶着哭腔的聲音抖着嗓子道:「姐夫,你要快一點。」
時憶:「……」簡直要瘋。
少女正值最燦爛的年紀,肌膚本就好得猶如上品瓷器,更何況還是從不曾見過的位置,更是細膩得幾乎發出光來。
他看着小姑娘不盈一握的腰身,再往上,便是微微凹陷的腰線,然後便是玲瓏有致的曲線。
傷疤正好被小衣的後帶遮住,他伸手去解開。
唐薄荷急了:「你做什麼?」
「被擋住了,看不見。」時憶聲線喑啞。
唐薄荷咬牙,本想回一句:「你不用解,直接推上去就可以。」
可是話到嘴邊,又覺得不對,最終只能咽回去。
她閉上眼,眼睫毛顫得厲害。
之後,便察覺到男人帶着溫度的指腹覆蓋上傷疤,緩慢摩挲,像是在試探,也像在解惑。
他節骨分明的手沿着那道傷疤一路下滑,呼吸早已經沉濃下來。
覆住少女纖細單薄的身體,時憶喉結微動,卻又覺得滿足——她果真是在欲擒故縱。
如若不然,以小姑娘軟糯膽小的性格,她怎麼敢在名義上的姐夫面前寬衣解帶?
很好。
時憶並沒有委屈自己的想法,確認之後,便不再隱忍,伸手將少女圈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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