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玩兒。
這幾個字眼實在是輕挑輕浮到了極致。
有那麼一個瞬間,唐薄荷氣憤到甚至掙脫了天敵的那種壓倒性控制,奮力推開在她身上胡作非為的男人。
雲錚沒想到她會發難,被推到旁邊,怔了下,偏過臉看小白狐,見她氣鼓鼓的樣子,覺得有趣,在她臉頰捏了把:「怎麼了?」
骨氣撐不過三秒,唐薄荷很快再次慫下來,抱着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我不想……被你玩兒。」
男人眼眸微眯:「那你想被誰玩兒?」
壓迫感越來越強,唐薄荷開始瑟瑟發抖——她從來沒這麼被動過!
氣到爆炸!可是她無力回天。
小白狐可憐兮兮的看着七皇子:「你會玩別的人嗎?」
雲錚愣了下,等反應過來,撐着額頭,半響,笑出了聲——原以為這隻小白狐是張白紙,沒想到不僅該懂的都懂,居然還曉得吃醋。
真是個乖孩子。
他心情無端愉悅起來,將少女摟在懷裏親了又親:「以前沒玩過,以後……看你表現,要是和你玩得愉快,我就只和你玩,怎麼樣?」
能把睡覺說得這麼清新脫俗,唐薄荷很是佩服的,這個位面的哥哥跟個哄騙小孩的怪叔叔一樣一樣的。
只是想起自己曾經要把哥哥給榨乾的雄心壯志,唐薄荷還是默默的流下了兩條寬行麵條淚。
這個位面怕是無望了,被這麼壓制,她真的好憋屈。
七皇子不知道自己的小寵物居然有膽子想反攻,只覺得眼前的少女實在是哪都招人疼。
壓着她再次玩去了。
長夜漫漫,小白狐被壓榨了一晚上,第二天不用雲錚交代,就已經累得自己變回獸身趴床上修養去了。
日子過得飛快,七皇子和自己的新寵小白狐,白天一人一狐相處和諧,晚上一人一狐玩得愉快。
七皇子說得做到,小白狐現在還太小,不好下手,他便不曾做到最後一步,只是佔盡便宜,晚上在床笫之間,精力無窮又不能饜足的那種折騰,也是夠唐薄荷受的了。
狐狸本身就是極易動(和諧)情的生靈,這麼折騰,她不比哥哥好受,要不是實在被龍氣壓製得太狠,她都想撲倒哥哥把他吃干抹淨了事。
只是這樣的日子沒持續太久,唐薄荷就被勒令白天也要維持人形了。
因為倆人夜裏鬧得厲害,床榻上痕跡斑斑,負責幫七皇子收拾房間的宮女見一連幾天都是這樣,可殿下身邊分明沒有女人出現過。
便臉色萬分古怪的去找了府里的管事嬤嬤。
事關皇子,這事就悄悄被捅到了皇帝那邊。
雲錚有一次下朝之後被皇帝單獨留下說話,等出了皇宮,一張臉黑得跟鍋底一樣。
被他藏在荷包里的唐薄荷將皇帝的訓誡從頭聽到尾,憋得整個獸身都在發抖。
那天從皇宮回去府邸,半道上雲錚就找了個僻靜地方把小白狐放了出來,直接帶回府中自己院子裏。
說是路上賣身葬父的,被他買下來了,以後就是他院子裏的第一個通房了。
唐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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