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薄荷聽得有些發呆,然後回過神來,主動抱着哥哥的脖頸問:「那要是你當時沒及時出現,厲盛安真得逞了,你……」
厲盛澤打斷她:「不可能的,我不會讓你有事。」
「可那天真的是僥倖吧。」唐薄荷不依不饒:「打個比喻啊,哥哥,哥哥~」
厲盛澤拒絕回答這種假設問題,唯有垂下的眼眸里,卻是一片揮之不去的陰霾。
——
對唐薄來說,厲二少的事情一天不解決,她就一天不可能出去當個小演員。
整天在公寓裏待着,她閒得能發霉,然後開始催促厲盛澤去買她說的各種道具。
當時向來波瀾不驚的厲大少臉色當場就青了,垂死掙扎的問能不能換個懲罰方式。
唐薄荷笑眯眯的反問:「你說呢?」
於是他沒法了,拖了好幾天說自己忙,忘記去買,直到唐薄荷拿他手機找到他助理的號碼:「哥哥天天這麼忙,老是忘記,我還是給你助理打電話,讓他幫我們買吧?」
厲盛澤:「……」
當天晚上,厲大少把東西帶回來,面無表情的看葉魚喜滋滋的把裏面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擺好。
紅繩,手銬,一看就很不正經的銀鞭,還有各種他叫不出名字的玩意兒。
葉魚每拿一樣東西,厲盛澤的臉色就青上一分,等小東西滿滿當當的擺在床頭之後,他的臉色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
「哥哥,可以開始了嗎?」笑容嫵媚的女人問。
厲盛澤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有當慫男的潛質,僵着臉說今天晚上他要加班。
唐薄荷也不拆穿,笑眯眯的准了。
然後盤腿坐在床頭,看着哥哥同手同腳的往書房過去。
之後好幾天,厲盛澤難得不黏床,天天晚睡早起,就怕葉魚問他什麼時候能開始。
後來實在饞了,捨不得夜裏抱在懷裏的溫香軟玉和福利,厲盛澤開始耍手段。
每天晚上都在書房呆到夜深下來才回臥室,然後抱着睡得沉沉的葉魚親熱。
把她挑弄得氣息不穩,趁着她半醒不醒,想直接跳過去懲罰環節直接進入主題。
然而唐薄荷警覺得很,說什麼都不讓他得逞。
有前科的厲盛澤又不敢第二次用強,溫聲軟語的哄,到最後唐薄荷也開始出大招——將那堆玩意兒全都擺出來,而且不收回去,當着厲盛澤的面開口。
「哥哥,你要是再耍賴,那耍一次賴咱們就加一次,我說到做到。」
厲盛澤見她態度堅決至此,肯定是糊弄不過去了,這才不得不接受事實,抱着早死早超生的態度,對着她咬牙:「那你現在來吧。」
唐薄荷被他如臨大臨的神情笑死:「哥哥,真的不用這樣的,我保證不會讓你有陰影。」
厲盛澤看着她,半響幽幽的答:「我從沒想過,在這種事情上,我會有任人宰割的一天。」
他倒不是怕,只是大男人主義的尊嚴讓他邁不過這道坎。
唐薄荷才不管那麼多,讓他躺好,照着說明書認清東西和用途。
然後倆人便開始了一段新奇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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